第一章 穿越
H國L省S市。
作為一個省份的省會城市,S市是華國大力發展的重工業城市。
像這樣的大型城市,在夜幕降臨之時也會更加熱鬧起來。
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在大街上漫步著,下班的中年人,放學的孩子們,以及在街上閑逛的老人們。
對於這些人來說,他們一天的辛勤已經告一段落,但對於有些人來說,他們的美好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冰炫酒吧。
邵斌希是這家酒吧著名的調酒師。許多人慕名前來,為的就是能夠喝到他親手調製的酒。
邵斌希身高一米八五,長相俊美,雖說略顯陰柔,卻因此頗受小姑娘們的追捧。
「嘿,希兒。來一杯冰雪輓歌。」一個長相甜美的白領裝扮的女子對著櫃檯里的邵斌希略顯輕佻的說道。
「我說過很多遍了,不要叫我希兒。雖然我長得有些娘,但我是個純爺們。」邵斌希無奈的對著眼前的女子說道,一邊說著,一邊調製著自己的拿手絕活。
「你又不跟我,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純爺們。」女子接過冰雪輓歌,手趁機摸了摸邵斌希白皙的手掌,吃吃的笑著說道。
邵斌希翻了翻白眼,對著櫃檯里的另一個男子說道:「老徐,我下班了。櫃檯你看好。」
「一天只調五杯酒,今天只調了四杯酒怎麼就走了?」那被稱為老徐的男子有些有些驚奇的問道。
「最後一杯回家調了自己喝。」邵斌希笑了笑,拿起自己的背包走出了酒吧。
回到家中,邵斌希先是給自己調了杯冰雪輓歌,隨後隨便沖了沖澡,來到了電腦桌旁。
邵斌希打開了那款風靡全局的遊戲,英雄聯盟。
他是個怪人,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他只會玩兩個英雄,卻用這兩個英雄多次登頂國服。左手九尾妖狐,右手冰晶鳳凰打的無數職業選手無奈,甚至有國服三大腿之稱。
有很多職業戰隊向他發來了試訓的邀請,可惜都被他這古怪的英雄池嚇退。
「今天衝擊韓服第一。」邵斌希輕笑著拿起自己調製的冰雪輓歌,開啟了單排之旅。
可就在邵斌希準備將酒杯放回桌子上時,他無奈的發現自己的手臂不受自己控制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酒杯從手中掉落,酒水灑在了機箱上。
苦澀。
邵斌希痛恨自己,痛恨著自己隨時不受控的手,卻又恐懼著自己的病。
絕症,肌萎縮側索硬化,又名:漸凍症。
邵斌希本以為自己最後會縮成一小團,然後自己孤身一人在這個單身公寓中死去。可沒想到,這次事故就要了他的命。
邵斌希掙扎著伸出右手,準備拿抹布清理一下機箱,卻忘記了酒灑在了機箱上的那一刻便短路了。
第二天一早。
「本市著名調酒師邵斌希於今早七點被發現死於家中。根據警方分析,邵斌希先生死於觸電身亡。而導致邵斌希先生觸電的罪魁禍首是漸凍症。漸凍症……」
痛,猶如鑽心一般的疼痛充斥著邵斌希的每一個器官。
「結束了嗎…」
「孤身一人活在世上,又過著浪子一般的生活…就這般死去,也不會有人為我悲痛吧…這樣,也好…」
斗羅大陸,極北之地。
這裡是全大陸最為寒冷的地方,又有很多高等魂獸。所以極北之地又被稱作人類的生命禁區。
即便是來這裡獲取魂環的魂師,也不過是在邊緣地帶獵取,從不會踏入深處。
極北之地中心地帶。
陰雲密布,陰風怒號。空中被陰風捲起無數冰塊冰碴。
地面之上,一個體型十米以上的白色巨熊直立而站,兩側肩膀分別站著一個面容絕色的女子。
左側的女子身高一米六左右,身穿碧綠色的長裙,在冰天雪地之中竟也不覺得寒冷,面容俏麗而又嚴肅,站在巨熊的肩上也絲毫沒有任何違和的地方。
右側的女子則身高一米七左右,一身天藍色的長裙,面容同樣絕色傾城,只是臉上卻帶著幾分思索之色。
「姐姐,這烏雲已經持續了三天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在巨熊左肩站立著的那個碧綠長裙女子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這天氣反常的厲害,但同我誕生之時天地的異像差不多。」天藍色長裙女子思索了片刻,給出了答案。
「這麼說來?豈不是說又有一個吸收天地靈氣誕生的生物?」碧綠色的女子白皙的小手掩住小嘴,驚呼著說道。
「這裡的靈氣十分充沛。」兩名女子腳下的巨熊口吐人言,聲音低沉著說道。
這兩人一熊,赫然是極北之地的主宰。天地之靈,七十萬年魂獸冰天雪女,十大凶獸之一,三十九萬年年限的冰碧帝皇蠍冰帝,以及接近二十萬年年限的冰熊王小白!
忽然,一聲破空聲吸引了二人一熊的注意力。
只見天空中密布的陰雲被一個詭異的東西硬生生撕裂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一個不明物體飛速的從空中墜下。
「是一顆蛋。」雪帝很快就確認了下落的物體。
「轟隆隆」
伴隨著一聲巨響,那枚藍色的蛋砸在了地上,將冰面砸出了一個巨坑。
冰帝拍了拍冰熊王小白巨大的腦袋,示意它帶著二人上前看看。
二人一熊來到了蛋砸落出深坑的地方。令人驚奇的是,在這枚蛋落下之後,天空中的陰雲以及一直呼嘯著的陰風全都消失不見,彷彿從未出現一樣。四周也重新恢復了寧靜。
「嘖嘖,從空中掉下來,這蛋居然沒碎。」冰帝跳脫的繞著蛋走了兩圈,有些好奇的說道。
雪帝將白皙的雙手放在蛋殼上仔細感受了片刻后,肯定地說道:「裡面的確有生命跡象。想來這就是那集天地靈氣孕育而成的生物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不知昏迷了多久,邵斌希終於睜開了雙眼。
「我沒死么?」邵斌希迷茫的看著黑暗的四周。
「好累…」呢喃了幾句之後,邵斌希再次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