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四大天王?
一般按照班級裡面的配置來看,能接觸到只有老師那裡才有的登記花名冊的,幾乎只有班幹部們!而且需要知道的是,打架的時間是最後一堂課的自習課,老師並不在,而應該是有人在那之後到了老師辦公室找到了花名冊。
可是真的有那麼猛的人嗎?我對此表示懷疑,所以應該是,一開始老師就讓某個班幹部留下來到她的辦公室裡面問一些事情的,所以這個人才趁機記下了手機號。
班幹部有不少,能被留下來的很少,仔細想想也就是班長啊,或者是學習委員啊,或者是某堂課的課代表了吧!
我覺得是班長的可能性特別的大!因為只有班主任那裡才有登記花名冊,所以是班長的可能性不小啊。
班長是?誰呢?
忘記了,還是明天去看看吧。
我覺得自己簡直可以堪比福爾摩斯了,好好的志得意滿了一下,而且心裡也期待著第二天的觀察班長是誰。
是多麼漂亮的女孩子呢?值得期待一下。
第二天,我背著我的書包就去上學了,剛一進學校,就聽到周圍的人在竊竊私語的說道:「聽說了嗎?高一來了個刺頭,三個人把四大天王的小弟給挑了,這事估計要鬧大。」
三個人?等等?難道說是,昨天打架的我們不成?四大天王又是誰啊?
我走過去拉著那個人問了一下,就聽他說道:「四大天王你都不知道?咱們學校高中二年級有四個扛把子,他們一直在和高三對抗著,就是要拼個學校老大的位置來。」
嗎的,不就是四個混子嗎?還他嗎的四大天王,簡直是在逗我,我笑著搖了搖頭,慢慢的走到教室內,結果我剛一進去,就發現教室裡面的氣氛有點不對勁,然後有點預感的往後面看過去,一下子就看到了後面的李順渾身是傷的躺在地上,血流了不少。
旁邊一個女生在幫他擦拭著,剩下的人連看都不看一眼,冷漠的在抄作業。
我慢慢走了過去,看的他身上的傷口,那叫一個觸目驚心啊,額頭上的皮被拍爛的,血順著額頭流到眼睛那裡,看上去整個眼睛都是紅色的,渾身都是腳踹的泥印子,左手也被腳踩得上面的皮都爛了。
「怎麼回事?」我問下面的順子,順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沒說話,那個女生見我來了站起來,我一看,這不是昨天順子給她出頭的那個女生嗎?
可以看得出來,這種女生是屬於那種膽小怕事的類型,她能站出來給順子用紙巾擦血,恐怕已經用了很大的勇氣了。
我沖她擺了擺手,讓她到一邊去,然後把地上的順子給拉了起來,他這會也像是緩過來了,說道:「嗎的,十幾個人,我打不過。」
「是誰?」我咬牙切齒,草他嗎的,直接跑到教室里來打人了!我先前是沒在,要是我們在的話,估計也要被打一頓!
「不知道。」
「卧槽他媽的,誰幹的?」我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走到講台上,狠狠地拍了拍板擦,衝下面吼道:「你們的同學被人打了,你們都不肯幫忙的嗎?你們就看著他挨打?」
大多數人看著我不敢說話,只有極少數的學霸不理我,其中最前面坐著的那個長得還挺帥的學習好的瞅了我一眼,像是在看傻瓜,隨後說道:「我們為什麼要幫他?」
「為什麼?同學一場。」
「可笑至極,同學一場就該幫忙?我們挨了打誰賠?你有錢賠?還是他有錢賠?沒有人有義務,為了別人的錯誤而付出代價。」那傢伙侃侃而談,但是說的似乎還挺有道理的,一時間我竟無法反駁。
「高二的王立,是昨天挨打的那幾個的老大,你可以去找他,他叫的人。」到了最後,這傢伙輕輕拋出來這麼一句話,隨後就埋頭寫東西去了,我楞了一下,隨後先去把順子給安頓好了,然後再想這件事情怎麼辦。
虎子這時候還沒來,還好他沒有早來,估計來早了又是被一通暴打,他們選擇來的這麼早,其實很正常,因為早上老師來的就很早,如果不來的更早一點的話,到時候老師進來了,他們就沒辦法了。
我給虎子打了個電話,讓他小子快點,結果我剛打通,他人已經到了門口了,我們倆堵著門口,就站在門前,讓所有進來的學生們都很奇怪的看著我們,不過他們也不敢說些什麼,匆匆就進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美女迎面走過來!
看到這個美女,我只能說,好漂亮!不是那種美的很驚心動魄的,而且也很少有人用美來形容高中女生,一般都是漂亮,為什麼呢?因為美是有距離感的,而漂亮很親近,她就在你身邊。
但是她穿的就更誇張了,不是她穿得很少,而是穿的很多,很繁瑣,長裙子,上面帶了很多的邊,身上還帶了一些小首飾,看上去,嗯,還意外的很配。
而且整個人的精神面貌是那種略微自信的,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種女孩是家境比較好的,而且比較受寵的那種,這使得她很一貫的自信。
連看我們兩個都沒有看,直接就走進去了,讓我剛剛的幻想一下子破滅了,肯定不是這個,這個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乖乖女之類的,怎麼可能呢。
恰逢這個時候,昨天的那幾個人來到了走到了門口,看到我們倆堵著門,都知道不好,但是硬著頭皮往裡面走,結果被我給攔住了。
「別急著走啊,打了人就走,這麼不硬氣?幾個小伙,挺社會唄?」我攔住他們說道。
「打你的人怎麼了?不服的和我老大去說去,一會下課把人碼齊,大家把這事好好說說。」那人並不是特別硬氣的說道。
「怎麼著?跟我玩社會?還把人碼齊?簡直要笑死我。」我笑著笑著,一拳就朝著那人臉上打了過去,那人毫無防備,被我一拳摟到了左臉上。
這一拳我用了全部的力氣,一下子猝不及防,我甚至覺得自己的手骨要挫傷了。
「老子告訴你什麼是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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