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
按照方神醫開的方子泡了一段時間,林雎明顯感覺自己的腿開始有知覺了。
有一次悠悠坐在他身上,他居然能隱約感覺到她的溫軟。
這在以前是從未有過的。
所以那天的林雎格外瘋狂,把溫悠悠折騰得不輕。
林雎沒告訴溫悠悠這件事,想等腿徹底好了以後,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不過最近這幾天,溫悠悠一直愁眉緊鎖的。
因為她的癸水沒有按時來,都已經推遲好幾天了。
她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喜了?
正準備告訴林雎,溫悠悠又猶豫了,怕萬一不是,只是癸水推遲了而已。
那樣他會失望吧。
她心裡很亂,又欣喜又擔憂。
這天一起用膳的時候,溫悠悠看著滿桌子喜歡的菜,卻沒什麼食慾。
「怎麼了?不合胃口?」林雎見她幾乎沒動筷子,擔憂地問道。
溫悠悠搖搖頭,「我不太餓。」
「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不想吃。」
林雎放下筷子,推著輪椅走到她身邊,揉了揉她的頭髮,「要不要叫大夫?」
「不用!」溫悠悠連忙說道。
說完,她才發現自己的反應似乎有點過激了,怎麼看怎麼可疑。
「我不想看大夫。」
林雎捉住她的小手,黑眸定定地看著她,「跟我說實話。」
溫悠悠紅了臉,扭扭捏捏不肯說。
林雎沒催她,很有耐心地等著。
「我,我懷疑我有喜了。」溫悠悠咬著下唇,面頰發燙,忐忑又期待地看著他。
林雎的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
他第一時間根本沒反應過來,她說的「有喜」是什麼意思。
過了會兒才回過神,胸腔里湧上一陣狂喜。
「真的?」林雎眼眸亮起,驚喜地說道,握著她的手都在輕.顫。
「我不確定,只是懷疑。」溫悠悠怕自己猜錯了讓他失望,斟酌著開口。
「那我讓安志去叫大夫過來看看。」
林雎說著就要出門,卻被溫悠悠拉住了胳膊。
「哎,別啊,我還沒做好準備呢。」
溫悠悠現在的心情很複雜,一方面希望能有個跟林雎的孩子,另一方面,她又覺得他們才剛成親,這個孩子來得太早了,她還沒做好要孩子的準備呢。
「不讓大夫看看,我不放心。」
這麼大的事情,怎麼都要先看看大夫才行。
「再等幾天吧,讓我緩緩。」溫悠悠覺得,自己需要幾天的時間,來消化一下這件事情。
免得到時候知道這個消息太興奮,或是太失望。
對上她含著忐忑的水眸,林雎最後還是沒忍心拒絕。
他嘆了口氣,低聲道:「好,那就過兩天再看大夫,不過你得好好吃飯。」
只要這幾天注意著點,他時刻護著她,應當不會有事的。
「嗯,我這就吃。」溫悠悠這會兒有了吃飯的動力,就算沒什麼食慾,還是乖乖把飯吃了。
到了下午,她準備幫林雎浸泡腿腳。
這次林雎說什麼都不讓她來了。
「為什麼?」溫悠悠委屈巴巴。
林雎一手放在她後腦勺托著,親了下她的額頭,溫柔道:「你懷著身子,哪能讓你伺/候我,讓安志來,乖。」
「好吧,我去叫他。」
溫悠悠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為了肚子里的孩子著想,她現在不太適合長時間彎腰。
於是她出門,叫安志過來幫林雎浸泡腿腳,她自己則是在旁邊看著,當監工。
晚上睡覺前,溫悠悠窩在林雎胸前,輕輕親他的唇角。
林雎被她撩得動情,難耐地沿著她的額頭,眼角,鼻尖輕輕觸碰,最後不停在她唇上流連。
他正準備翻身壓上去,溫悠悠的手卻抵在了他胸前。
「不行。」溫悠悠細聲細氣地說道。
林雎眼神漸漸恢復清明,想起了白天說的事情。
最後,他在溫悠悠唇上啃了一番,才喘著氣鬆開她。
「睡覺。」
這是他們成親后,難得好好睡覺的夜晚。
溫悠悠睡得香甜,林雎卻被心裡的火弄得睡不著。
第二天晚上,溫悠悠還想去親林雎,卻被他偏頭躲開了。
溫悠悠眼眸中噙著水霧,不解地看向他。
林雎把她攬入懷裡,拍了拍她的後背,解釋道:「我受不了。」
他怕自己一時忍不住。
「那好吧。」
趁著林雎放鬆警惕,溫悠悠忽然撲到他身上,親了他好幾下。
看到林雎眼尾泛紅,她又故意躲開,不讓他碰。
誰讓他之前那麼壞,一直不放過她,所以她最近要報復回去才行。
「聽話。」林雎嗓音低啞,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口,不讓她再作亂。
連著好幾天,溫悠悠都在故意撩/撥他。
林雎也看出來了,偏偏卻拿她沒辦法。
分床睡,他又捨不得。
最後實在忍不下去,林雎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道:「明天就去看大夫。」
他必須得知道,溫悠悠到底有沒有懷孕。
如果有,他只能暫時跟她分床睡了。
如果沒有...
第二天一大早,溫悠悠苦著小臉告訴林雎:「不用看大夫了,我癸水來了。」
所以鬧了半天,只是癸水推遲了而已,根本沒懷上身孕。
林雎深幽的目光看過來,莫名讓溫悠悠身子顫了顫。
想到自己前兩天故意勾他,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那就再等幾天。」林雎平靜地說道。
可他越平靜,溫悠悠心裡就越慌亂,巴不得自己的癸水多來幾日,晚點再走。
要是早知道會是這樣,她肯定不會有恃無恐,故意去撩.撥他。
「相公,我知道錯了。」溫悠悠賴在他懷裡,軟聲軟語地撒嬌。
「哼,晚了。」林雎扣著她的腰肢,狠狠地親了一通。
直到溫悠悠快要喘不上氣來,他才捨得鬆開她。
林雎看向溫悠悠的目光,就跟餓狼看著獵物的眼神差不多。
這次都是她自找的,林雎不可能會放過她。
溫悠悠彷彿已經預料到,等癸水走了以後,迎接她的將會是什麼。
後來事實證明,她的預感都是對的。
癸水走後那幾天,溫悠悠幾乎是在床上度過的。
她再也不敢故意勾他了。
*
最近半月,林雎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腿腳的變化。
從前毫無感覺的腿腳,漸漸地能感受到溫度和疼痛了。
這日,溫悠悠跟顧若華一起出去買東西,不在府上。
林雎在安志的攙扶下,一點點試著站起來。
只是他還不太習慣雙腿使力,每次剛準備站起來,身子就會往旁邊摔。
還好有安志及時扶住他,不然肯定會摔到地上。
「公子,方神醫說您不用太著急的,慢慢來即可。」安志忍不住說道。
「無礙。」
林雎卻堅持繼續練習。
儘管腿上一直在傳來隱痛,他還是沒有選擇放棄。
他想早點讓悠悠看到他站起來的樣子,也希望能跟她一起去散步,玩耍。
所有其他夫妻能做的事情,他都想跟她一起做。
練了將近一下午,林雎總算是能夠勉強站起來了。
溫悠悠回來之前,他還特意叮囑安志,讓他不要把今天的事情透露出去。
安志自然應下。
接下來的幾日,每天林雎都會給溫悠悠安排任務,讓她乖乖在書房讀書。
溫悠悠不滿地嘟著嘴巴,「可你是我相公,又不是夫子,我不想學。」
還以為成了親就再也沒人能管她了呢,結果成親前被父母管著,成親之後又要被相公管。
她好可憐。
「那去澆水?」
林雎一句話,就讓溫悠悠乖乖閉上了嘴巴。
好吧,那她還是在書房看書吧,澆水太累了。
溫悠悠獨自一人去了書房。
當然,她是不會乖乖看那些無聊的書的。
反正林雎也不會檢查,她想看什麼就看什麼。
溫悠悠拿出前幾天剛買的話本,看得津津有味。
把她支開以後,林雎就可以繼續學習站立和走路了。
他每一天都比昨天有進步。
但他一直都沒讓溫悠悠發現。
直到某天,他終於能跟正常人一樣,站立跑跳都沒問題。
林雎心中充斥著狂喜和激動,但他還是沒主動說出來。
等到晚上,兩個人正親密的時候,他突然抱著溫悠悠站了起來。
溫悠悠直接被嚇傻了,緊緊地抱著他,生怕自己掉下去會弄傷他。
「相、相公。」她瞪大了眼睛,震驚得話都說不連貫了。
怎麼突然站起來了呢?
林雎兩手托著她的身子,把她穩穩地抱在自己身前。
「怎麼了?」他親了親她的唇角,明知故問。
「你,你怎麼能站起來了?」溫悠悠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林雎沒說話,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他抱著她走到床邊,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以前受制於身體,那本書上的很多方法,他都沒辦法一一實踐。
今天終於有機會了。
結束以後,溫悠悠靠在林雎胸前,還是有種很強烈的不真實感。
她完全不知道,林雎什麼時候居然可以站起來了,還可以穩穩地抱著她走路。
這也太突然了。
「相公,你的腿腳真的好了嗎?」
「好了。」林雎摸了摸她的頭髮。
「那我們過兩天去馬場好不好?」
「好。」
「我還想跟你一起去爬山。」
「好。」
「一起逛街。」
「好。」
溫悠悠有好多想跟他一起去的地方,只是一時間沒辦法都想起來。
「別急,慢慢想。」林雎知道她這會兒心情複雜,溫柔地說道。
「嗯。」
溫悠悠還在想,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什麼事可以做。
只是她方才累壞了,越想越困。
臨睡著前,她迷迷糊糊地說道:「你還沒喊我夫人呢。」
「好,夫人,明天就帶你出去玩。」
聽到林雎這句話,溫悠悠才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林雎靜靜抱著她,最後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才捨得閉上眼睛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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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再過一段時間的二人生活,寶寶再出現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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