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我我
寧瑒將蘇沅兒壓到身下,就要下嘴親。
蘇沅兒忙側了臉,:「不行,不行,你快放開我,還沒有洗漱呢。」
寧瑒笑著在蘇沅兒嘴邊深吸一口氣:「香的。」說著還要親。
蘇沅兒是拿手推了寧瑒的臉,咯咯的笑起來:「不行,你的嘴是臭的。」
什麼?這是嫌棄他啊。
寧瑒叫:「你這小娘子,竟敢如此說你的夫君,看夫君我怎麼懲戒你。」
寧瑒是振夫綱,必要親到蘇沅兒嘴不可。
蘇沅兒卻是"寧死不從"的。
只是寧瑒的大腦袋拱過來,蘇沅兒被他壓著,臉左扭右躲閃不得,眼看就要被親上了。
蘇沅兒叫道:「寧瑒,你再不停下來,我就放大招了。」
放大招?他倒要看看她能放什麼大招。
寧瑒是勢在必得,根本不聽。
蘇沅兒伸出手就向寧瑒膈肢窩和肋下亂撓起來。
前世她便知道,寧瑒是素性怕癢的,那時他鬧她鬧得狠時,她便會使出這個"撒手鐧"。
果然寧瑒的身子就扭起了麻花,也不親了,躲著蘇沅兒的手,從她身上翻落到榻上,嘴裡叫道:「誒誒,不鬧了啊。」
這麼好的機會,蘇沅兒哪能放過他。
她是一翻身,就直接騎在寧瑒身上,一邊用雙手撓弄著,一邊笑著問:「叫你欺負我,下回還敢不敢了。」
寧瑒已經笑得喘不過氣來了,拿胳膊擋了蘇沅兒的手,求饒道:「哈哈,不敢了、好寶貝、好媳婦放過夫君吧,哈哈~"
馬車裡的笑聲隱隱傳了出來,站在車外不遠處的潘青與吳驍也是內力極強的武功高手,側耳一聽,兩個人是忍不住驚訝的對了下眼神。
在他們的記憶中,他家王爺多是冷著臉或者就是怒氣沖沖的發脾氣,他們何嘗聽過王爺這般高興如孩童似的開懷大笑……
寧瑒笑看著坐在自己腰上的蘇沅兒。
她的臉因為笑鬧變得紅撲撲的,眼睛是亮晶晶的,櫻唇彎彎,露出潔白的貝齒,一捧黑髮因是剛起床,撒落在肩頭,衣襟也是有些鬆散的,露出一抹綠色的褻衣。
這種氳氤著閨房旖旎之樂的嬌俏,看得寧瑒的心都化了。
某處更是要蠢蠢欲動了。
蘇沅兒坐在寧瑒腰間,立刻便感到,又看到寧瑒眼中升起的綠光,是狠掐了他一把,嘴裡叫了聲:「討厭。」便是搶身下馬。
只她是翻下來了,可沒想到寧瑒也跟著她是一翻身,又是直接把她壓在懷裡。
這一次,寧瑒是嘴一張,便叼上了蘇沅兒的唇。
兩個人正吻得難解難分時,就聽車外傳來一道清亮的聲音:「沅兒。」
然後是潘青道:「鍾公子、請止步。」
呀!表哥來了。
蘇沅兒一驚,忙是推了寧瑒,迅速的坐了起來,沖著寧瑒做了無聲的口型:「怎麼辦?」
寧瑒心裡是不高興的,他還要準備好好的與大寶貝親熱一番呢,就被鍾子齊打擾。
而且看蘇沅兒那緊張的樣子,就像被人捉姦在床似的。
哼,寧瑒不情不願的動了動身子:「我下去讓你的丫鬟給你梳妝。」
蘇沅兒這幅閨閣內房妖嬈勾人的模樣他可不能讓鍾子齊瞧了去。
蘇沅兒忙拉了他的衣袖,:「那怎麼成,表哥便知道你在車裡了。」
寧瑒不樂意了,怎麼本王還見不得人嗎?
他探嘴便咬了蘇沅兒鼻尖一下:「我們兩個都是被賜了婚的,在一起不是應該的,哪個敢說閑話。」
寧瑒下了車,在後面車上的知書四個忙上來。
知書一上車,便聞到一股子腥味,嗯,卻又不是魚腥,而是帶了些膻味。
哪來的這股味道?知書等卻是不敢問的。
昨天晚上,寧瑒追上馬車時,便讓她們下了車,他是直接上了車的。
今天早上,天光都大亮了,馬車從京城南門進,又從北門出來,上了往漠北去的官道,都沒見這謙王爺出來。
小姐是一向睡懶覺,只是這謙王爺在車裡待了這麼久,難道也是在睡覺?
不過她們四個從小跟了蘇沅兒,上車來第一眼便看出她們小姐的不同來。
就見眼前的少女,嘴唇嫣紅,杏眼微殤,眉梢間流淌著一股她們從未見過的嫵媚風情。
……真真是一副誘人無比的風流姿態。
只是蘇沅兒看了知書幾個抽鼻子的樣子,就有些心虛臉紅,知書等未成親,當然不知道那是小寧瑒弄出的味道。
她忙吩咐:「把窗戶打開。」
知書等伺候蘇沅兒凈面更衣。
車下,鍾子齊看著寧瑒從蘇沅兒的車上下來,那衣服一看就是剛整理的,還帶著褶皺,頭上沒帶發冠,只是用簪子別了,那簪子若仔細瞧了,就知道是女子用的玉蘭花簪。
鍾子齊的心便是一抽。
不管怎樣,鍾子齊是蘇沅兒最親的表哥,如今也算是他寧瑒的親戚了。
寧瑒主動上前了一步,鍾子齊拱手施禮:「下官參見王爺。」
寧瑒也抱了抱拳:「表舅哥此來有什麼事情啊?」
鍾子齊看著寧瑒貌似有些懶洋洋的,但實際是上滿臉是難掩床笫間饜足的得意。
這神態他如何不懂,而且寧瑒特意叫了他表舅哥,也是在故意提醒和向他宣示主權呢。
鍾子齊勉強笑了笑:「哦,昨日事忙,沒有送上表妹,今日王爺的車架既然又從京城過,我便來看看沅兒。」
寧瑒也只是笑笑,都是男人,有些事情是心知肚明的。
蘇沅兒梳洗打扮好,下了車,就看見寧瑒與鍾子齊站在那裡,大眼看小眼的不說話。
蘇沅兒笑著走上前:「表哥。」
鍾子齊看著走過來的蘇沅兒笑靨如花的臉龐,那分明就是沉浸在幸福中的少女模樣。
他眼角餘光看到寧瑒,在見到蘇沅兒一瞬間,臉上就止不住的露出笑容來,心中便不由微嘆一聲,恐怕他這一次要無功而返了。
鍾子齊上前迎了一步:「沅兒。」
「表哥,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沅兒,我們去那裡說話。」鍾子齊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棵柳樹。
蘇沅兒便明白表哥這是有話要單獨與她講,她自然是點了點頭。
奈何,有人就是彷彿聽不明白鍾子齊的意思的。
「嗯,樹下不曬。」寧瑒也是點了點頭,上來拉了蘇沅兒的手就要一起過去。
蘇沅兒又氣又想笑,拿手輕打了寧瑒手一下,抬了抬下巴,嗔道:「我和表哥說兩句話,你上那邊等。」
寧瑒可不想讓鍾子齊與他的大寶貝單獨在一起的,可是蘇沅兒不讓他跟過去,他又不好與她爭辯,只是站在那裡不動彈。
蘇沅兒拿眼又瞪了寧瑒,向車那邊努了努嘴,那意思你再不過去,我就生氣了。
寧瑒這才不情不願的的退後了幾步。
這可讓潘青與吳驍看了個稀奇。
他們可還記得他家王爺端午節那晚吼王妃娘娘的事,怎麼只過了一個多月,瞅他家王爺在王妃娘娘面前的氣勢可就弱的幾乎是沒有了。
如今被王妃娘娘瞪了,是一聲不吭,還略帶些不甘委屈的就真的退後了。
誒,如果真要是形容一下,他家王爺這樣子哪裡還是原來那隻吼人的大老虎,這分明就是向主人搖著尾巴的金毛犬嘛,就差汪汪兩聲了。
寧瑒可不知道潘青他們現在是這樣想他的。
他看了樹下的蘇沅兒與鍾子齊,一個是神仙美男,一個是絕代佳人,站在那裡就像水墨丹青畫里的金童玉女,瞅著就是那麼靚麗般配。
可是在寧瑒看來,卻是覺得刺眼的很,哼,看架勢這鐘子齊是又要搞什麼幺蛾子的。
寧瑒是全神貫注的支棱起耳朵,聽這兩個人說些什麼。
「沅兒,我是今早接到姑父、姑母的飛鴿傳書趕過來的。」鍾子齊向蘇沅兒解釋了一句。
蘇沅兒與寧瑒賜婚後,就把鍾子齊是為了成全她,才故意弄出招妓一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了蘇季遠和鍾氏。
蘇季遠與鍾氏聽了是感嘆不已,其實在他們心中,蘇沅兒嫁給鍾子齊才是最好的選擇,可是如今已經無法回頭了。
蘇季遠一家在臨行前,鍾子齊因為退親的緣故是不能明面上送他們的,是偷偷的在前一晚上來的蘇府的。
蘇季遠見了鍾子齊沒有什麼,只是嘆息的拍了拍他的肩,而鍾氏則拉著侄兒的手是直掉眼淚,只說是委屈了他……
蘇沅兒知道父母親如今是把鍾子齊是當成親兒子一般看待的,只是父親給表哥飛鴿傳書是要做什麼?
鍾子齊抬手摸了摸蘇沅兒的頭:「沅兒,姑父的意思是讓我接你回京,我們都是以為你還是不要與謙王爺一起去漠北,還是回江南更妥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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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一寫這些賦歪情節,蠢作者就是充滿了洪荒之力^o^
上一章昨晚十點左右又補了500字,沒看到的小天使可以回去再看(不需再訂閱),這兩天字數少些,洞整一下更新,爭取這周都是晚九點更新,過兩天補字數。
另外本文所用的詩詞等皆來自百度,非原創。
謝謝玲子和outlier的營養液,抱抱=^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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