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退親

為什麼退親

兩人回到了葉家,果然到了晚飯的時間。

葉文俊在大廳里等著,跟夫人閑聊,但是兩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

柳思筠看到這情況不由得慫了,連忙的問好:「葉伯父,葉伯母。」

葉渡山倒是非常的隨意:「爹娘。」

「嗯。」葉文俊看了自己兒子一眼,然後視線就直接的落在了柳思筠身上:「思筠呀,過來。」

柳思筠在金丹真人面前哪敢放肆?乖乖的走了過去。

「四個月不見,思筠這是又漂亮了。」葉文俊打量著她,有些感嘆,有些不明。

柳思筠:「葉伯父說哪裡的話,我還不就是這樣?今天跟葉渡山去了雨軒樓那裡邊的姐姐才叫做漂亮的。」

葉渡山扶額。

聽到這話,葉文俊和唐英的臉頓時黑了下來,直直的瞪著自己的兒子。

唐英:「渡山,你帶思筠去那種地方做什麼?」

葉文俊:「簡直胡鬧!」

柳思筠似乎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補救:「其實雨軒樓的那些姑娘就是漂亮了點,跳舞好看了點,哦對,她們賣藝不賣身的。」

葉渡山此時已經是木了。

唐英的臉更黑了:「渡山,思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嗯?」

柳思筠鼓起了腮幫,似乎知道自己的解釋讓事情更糟糕了,不由得閉嘴了。

葉文俊:「渡山?」

葉渡山:「是這樣的,思筠想學一門武功,所以渡山去雨軒樓找了樓主易雨晴讓她教導思筠。」

「胡鬧!」葉文俊拍著桌子發出了巨響:「什麼武功我們葉家找不到?就算是我們葉家找不到可以跟柳家一起商量,你帶思筠去什麼雨軒樓!」

柳思筠縮了縮脖子,小步的挪開了一點。

葉渡山:「父親稍安勿躁,聽渡山細細道來。」

葉文俊哼了一聲:「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想怎麼狡辯。」

葉渡山無奈,但是還是解釋了起來:「其實,雨軒樓樓主易雨晴來歷不凡,其他不說,但是她現在是舞術的唯一傳人。」

「舞術?」唐英驚訝了:「易雨晴竟然會舞術?」

「千真萬確。」葉渡山說:「這都是渡山調查之後得到的答案,今天更是得到了準確的回復。渡山覺得讓思筠修習舞術會更有成效,所以就帶著思筠去了。」

唐英:「如果真是如此,倒不是不可,只是你該跟我們商量商量。」

葉文俊:「那易雨晴難道還白教思筠不成?說吧,什麼條件?」

葉渡山:「只要在宣城內對雨軒樓稍作庇護即可。」

葉文俊:「庇護一個普通人的舞樓倒不是不行,只是你這麼自作主張並不太好。」葉文俊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能幹,這次更是拿到了不凡的功法傳承知道了更大的秘密,但是這種事情,還是覺得不能自作主張。

葉渡山:「孩兒明白了。」葉渡山完全沒有想過商量,畢竟已經習慣了對葉家的事情說一不二現在一時間也轉換不回來。

唐英伸手,對柳思筠招了招,柳思筠小跑的上去撲進了她的懷裡:「伯母。」柳思筠在她懷裡蹭了蹭開始撒嬌。

唐英颳了刮她的鼻子:「小古靈精,儘是會撒嬌。」

柳思筠笑了,知道這次算是矇混過去了。

唐英:「舞術雖然有一個舞字,看似柔弱但是在殺敵方面卻也非常的厲害,這次你可要好好的修習。」

「嗯。」柳思筠點頭。

葉文俊:「好了,還有另外一件事。」他看著自己的兒子:「退親一事,是怎麼回事?」

柳思筠剛想起來說話卻被葉渡山瞪了回去,葉渡山拱手:「這是經過多方面的考慮做出來的決定。」

葉文俊和唐英早就從小廝和春蘭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自家兒子自動出來承擔責任倒是讓他們滿意了些許。

葉渡山:「阿爹您也知道了不少的事情,而渡山絕對不願困居一偶,所以才答應了退親一事。而且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在修行的道路上隕落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如若我與思筠成婚,在渡山出去歷練之後定然也是聚少離多。」

其實葉文俊和唐英又何嘗不知道柳思筠引氣入體的幾率已經非常的渺茫,洗髓已經過了六年但是沒有絲毫的動靜,可能就是真的與大道無緣了。

葉文俊聽兒子這一番話也只能是嘆息:「可惜了思筠這麼好的兒媳婦。」

葉渡山:「沒了婚約在身,思筠就是我妹妹了,阿爹阿娘你們就多了一個女兒不是嗎?」

柳家和葉家是多代的世交,不僅僅是住在主宅的嫡系,外邊的旁系的關係也是非常好的。而這一輩嫡系之中只有柳思筠一個女娃,自然是在兩家的嬌寵之下長大的。

正是因為只有這個女娃,他們才在小的時候定下了娃娃親。

柳思筠對葉伯母笑著,也沒有說話,就怕自己一個插嘴最後事情又搞砸了。

葉文俊:「既然如此,那便罷了,改日我跟你阿娘到柳家登門拜訪。」

葉渡山:「謝阿爹阿娘成全。」

唐英站起來牽著柳思筠:「行了,先用膳吧。」

吃飯的人不多,因為葉渡山的兩個哥哥出門了,現在也就只有葉家二老、葉渡山和柳思筠四人了。

他們這邊吃晚飯,快馬加鞭傳遞迴柳家的第二封信也到了。

「竟然有第二封信?」林詩穎有些奇怪了。

柳思恆:「可別是思筠在葉家闖出什麼禍端。」

柳夜眠輕笑:「思筠在葉家闖禍還少嗎?哪次不被葉兄收尾得妥妥噹噹?」雖說如此,但是柳夜眠卻還是迅速的拆開了信封,看著上邊的消息他臉色鄒然變了。

柳思恆:「阿爹?可是出了什麼事?」

「胡鬧!」柳夜眠一掌拍到了桌子上,可見是氣得不輕。

林詩穎拿過了信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看到上邊的內容的時候也是不可置信:「這…這…這可怎麼辦…」

這回輪到了柳思恆,他看著信也是沉下了臉,很多種的心緒和想法都涌了上來,但是大部分卻是被推翻了。

柳夜眠:「平日里真是太慣著思筠這孩子了,竟然敢自己去退親!」

林詩穎:「這會不會,是葉家的意思?」

「不可能。」柳夜眠直接的反駁了:「如果是要退親當時叫我們過去的時候就該說了,我們得了那麼大的好處當時提出來,就算是委屈了思筠我們還能不答應?既然葉兄當時沒有說什麼,渡山那孩子也沒這個想法,那麼當是跟春蘭所說的是思筠自己的意思了。」

林詩穎:「可是,好好的思筠怎麼會突然要退親呢?」

柳夜眠:「也只有見到思筠那丫頭才能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思恆,你是不是有什麼看法?」

柳思恆搖頭:「並沒有,一頭霧水。」

柳夜眠點頭:「明日我再去一趟葉家。」

柳思恆:「阿爹,我們如果這麼直接的上門並不太好,不如我借著詢問渡山些功法上的事情為借口去葉家,先問問思筠到底是怎麼想的,然後再探探葉伯父的口風。」

想了想,柳夜眠覺得這事情可行,冒然上門確實不怎麼好。

林詩穎看著那封信上的字卻有些傷感,春蘭倒是沒亂寫什麼,而是原原本本的把柳思筠的理由給寫了上來:「思筠害怕一輩子都無法引氣入體,所以想要退親。」

思筠引氣入體的事情確實是他們的心病,但是葉家也沒因為這想著要退親,倒是思筠這孩子竟然趕著上去了,真是讓人心疼。

柳思恆上前拍拍阿娘的手背:「阿娘,具體是不是因為思筠覺得一輩子也無法引氣入體,我去問問就知道了。思筠這孩子,總歸還是聽我這哥哥的話的。」

林詩穎點了點頭。

這邊柳家所有人可謂是心情複雜,但是當事人柳思筠卻是開心的很。

想到了雨軒樓里的那些姐姐們的舞蹈,柳思筠也在房間里轉起了圈圈,開始模仿了起來。

春蘭端著臉盆進來了:「小姐,您這是在幹什麼呢?」

柳思筠做了一個自認為非常妖嬈的動作,還衝春蘭拋了眉眼:「跳舞呀。」

春蘭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覺得哪都不對勁:「那些舞姬要是小姐這舞技那還不得餓死。」

柳思筠不高興了:「春蘭,你皮癢了是嗎?」

春蘭:「春蘭皮不癢,倒是小姐該來洗臉了。」

柳思筠上前,洗手洗臉順便簌了口。

夜已經深了,也差不多是該睡了。

柳思筠看著春蘭,最後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跳的真的就那麼的差嗎?」

春蘭:「小姐也別在意,畢竟小姐跟那些舞姬不同,小姐沒學過不是嗎?如果想要跳得好,那自然是得學了才行的。」

柳思筠點頭:「春蘭說的對,我是該好好的學習。」

春蘭:「小姐怎麼忽然想要學跳舞了?回去的時候找人請人上門?」

今天大廳坦白的時候春蘭並沒有在,所以並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思筠也沒有瞞著的意思,直接的說:「葉渡山今天帶了去了雨軒樓。」

哐當一聲春蘭手裡的臉盆掉了,還弄了一地的水。

春蘭連忙蹲下:「糟了糟了。」

柳思筠翻了個白眼:「不就是去賣藝不賣身的雨軒樓嗎?你至於嚇成這樣?」

春蘭聽到這話東西也不收拾了直接的上前:「小姐,正經人家的小姐是不會去那種地方的。」

「哼,正經人家的普通人小姐還戴面紗呢,你看我哪次出門帶了?行了行了,收拾收拾去睡吧,我也困了。」

看著這樣的小姐,春蘭也只能無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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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穿后我成了檸檬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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