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憑什麼便宜你?
看完那個消息,靳安彤第一反應就是要將自己做的飯菜給抽了,最終她忍住,對著手機裡面的新聞說道:「這麼一桌子好菜,憑什麼便宜你?好歹是老娘親手做的。」
靳安彤拿起碗筷坐下來吃飯,但是吃著吃著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化悲痛為力量,她吃起面前的宮保雞丁,想將他們當做宮遇見狠狠的咬在口中,可是當菜吃進嘴裡的時候,她立馬吐了出來。
「怎麼是苦的?」
果然,她對自己的廚藝不能抱任何想法。
靳安彤放下碗筷,沒有再吃下去,躺在了沙發上,閉上眼睛跟這個世界保持距離。
一輛黑色的悍馬停在大門口,宮遇見坐在車裡眼睛看向大門緊閉的房子,一直沒有任何動作。
他回來拿衣服,但是到了家門卻又不想進去了。
他想這個女人還在生自己的氣吧,每次靳安彤生氣的時候,他都如履薄冰,多少次向她低頭認錯,但是那個女人愈發的變本加厲。
這一次更是,壓根不聽他解釋就說他跟別的女人開|房間,她都不問清楚事情的始末來由,就這樣下了定論。
宮遇見覺得靳安彤變得有些不可理喻,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準備發動車子離開這裡,想著已經有三天沒見到他們母子了,他決定還是回一趟家,不管靳安彤怎麼無理取鬧他都認了。
讓他詫異的是,他輸入密碼,門竟然開了,宮遇見心中一喜,靳安彤這是準備要原諒自己的節奏嗎?
打開門,他走了進去,看到房間被整理的煥然一新的樣子,他的心裡忽然產生一抹異樣的感覺。
這是靳安彤做的嗎?
視線所及之處,發現沙發上躺著一個人,宮遇見輕輕的抬腳生怕吵醒這個女人,走到沙發那裡拿起一旁的毛毯蓋在她的身上,口中還說:"這麼睡覺也不怕著涼。」
在收回視線的時候,他看到餐桌那裡擺了一桌子的菜,眉心一跳,幾乎是下意識往那邊走去。
看到上面賣相不好,但是卻是非常豐富的晚餐時,宮遇見的肚子忍不住咕嚕一聲,他餓了。
看著面前黑乎乎的菜,雖然很影響食慾,但是宮遇見的心卻被溫暖包圍,因為這些菜,不是出自靳安彤手筆的話,他還真想不出第二個人能將菜做成這樣。
看來這個女人氣消了。
宮遇見嘴角綻放出一抹笑容,準備坐下來吃飯,剛坐下來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驀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吵醒了沙發上正在睡覺的靳安彤。
迷迷糊糊中她睜開眼睛,坐起來才看到原來宮遇見已經不知道何時進了家門,倏地一下,一股強烈的情緒從心中蕩然而起,她站起來,衝到宮遇見面前,搶走正在跟人通話的手機,對著地上使勁一摔,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回來做什麼?誰讓你進來的?」
她的速度太快,以至於宮遇見還保持著接電話的姿勢,反應過來之後,幽深的眼眸泛著寒光,星眸微微眯起蹦出一抹犀利的光線。
「安彤,鬧夠了嗎?」
「不夠!」靳安彤生氣的叫起來:「你在外面夜夜笙歌,還回來做什麼?你給我走,走的越遠越好,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
宮遇見面色泛起一層薄薄的冷光,說:「安彤,如果不是你換掉大門的密碼,我怎麼可能不回家?」
靳安彤面色有兩秒鐘的停頓,復又說道:「家,你眼中還有這個家嗎?你心裡還有我嗎?」
「安彤,就算你要鬧也有個底線,我什麼時候也沒說不要家也不要你,一直以來都是你的自以為是。」宮遇見頗為頭疼的看著生悶氣的靳安彤。
「底線?我的底線就是無法容忍你跟別的女人開|房!」靳安彤冷笑著說。
宮遇見皺起眉頭說:「安彤,你要胡鬧到什麼時候,你若不相信的話,我把小洛叫過來,你問她好了。」
「你們早就對好暗號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靳安彤冷笑,「宮遇見,我受夠了這樣的日子,咱們分手吧,誠誠是我的,你休想把他從我身邊搶走。」
「靳!安!彤!你!再!說!一!遍!」宮遇見是真的生氣了,星眸里釋放出來的霜氣幾乎凝固了周圍的空氣。
「我說我們離婚!」靳安彤脾氣上來也不是蓋的,雖然有些害怕宮遇見的氣勢,但是她顧不上那麼多了,此時只想跟他分手來的痛快!
宮遇見盯著靳安彤,一字一頓的說:「我沒同意,你想都別想!」
「呵,你不同意是吧,行啊,我走,明天你就可以給那女人領回家裡,反正你的東西我也不稀罕。」靳安彤說完就要轉身準備上樓收拾東西。
宮遇見一把抓住靳安彤的手,將她撈進懷中,用力的說:「靳安彤,再說一遍,我不同意離婚!」
「由不得你,反正這婚離定了!」靳安彤咬著牙還沒有說完,唇上就覆上一抹涼涼的感覺,貝齒被他用力的撬開,直接席捲著她那一抹芬芳。
大手扣住她的腦袋,以便於他更加用力,深入的,如饑似渴的掠奪著她。
靳安彤伸手去推,宮遇見一個天旋地轉,將她的後背抵在桌面上,她伸腿去踢他,卻被他的腿壓住。
她就像是一株水草一樣被宮遇見抱在懷中,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大肆妄為!
靳安彤心中那個氣呀,簡直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牙齒一張,對著宮遇見柔軟的小舌使勁咬去,一股血腥味兒從口腔里蔓延出來。
宮遇見恍若不知,繼續對著她進行更深入的掠奪。
不管靳安彤怎麼反抗,在宮遇見面前戰鬥力指數統統都為零,最後自己咬的都沒勁,索性放開讓他親。
靳安彤被吻的幾乎快要窒息,整個人軟綿綿的被他抱在懷中,任由他處置。
當他直接闖進她身體的時候,靳安彤忍不住咒罵一聲:「混蛋!」
宮遇見邪魅一笑,張開被咬的遍體鱗傷的嘴唇,附在靳安彤的耳邊說:「你不就喜歡我混蛋一些?」
靳安彤氣急:「臭不要臉!流氓!」
她的反抗在宮遇見看來更像是某種信號,更加刺激宮遇見的身心,那種強烈的情感在內心裡來回亂撞,以至於他根本停不下來。
直到某隻累的躺在床上只余出氣的力氣,再無罵人的勁道之後,宮遇見才打算放開她,霸道而有凌厲的聲音說道:「這輩子已經栽在爺的手裡,休想逃過爺的五指山。」
說起這個靳安彤忽然又炸毛起來,張嘴就說:「宮遇見,你夠了啊,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我還沒跟你計較,現在跟我說這個。」
宮遇見瀑布汗,這還叫沒計較,簡直都要把他趕出地球了。
抓住靳安彤的手,宮遇見冷冽的聲音說道:「安彤,小洛是我媽朋友的女兒,她母親生病了,我不過是幫助一下,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靳安彤冷笑:「都被人報上頭條了,還說不是我想的那樣,我只有一雙眼睛,人家有幾千雙眼睛盯著呢,我的眼睛能出錯,人家的眼睛還會出錯嗎?」
宮遇見知道這是靳安彤拐著彎抹著角的來罵他,但是他偏生還不能還嘴。
他有些無奈的說:「別人寫是別人寫,我的身我的心包括我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你的,如果你覺得不夠,咱們再來!」
「呸!」靳安彤老臉一紅:「臭不要臉的,誰跟你再來!」
宮遇見伸手托起她的身體,直接覆上去,挑高眉頭說:「滿足你。」
靳安彤忍不住大叫起來:「啊啊啊宮遇見你這個王八蛋,誰要你再來的?」
宮遇見似笑非笑的說:「不是你要來的?」
靳安彤差點吐血。
事畢,宮遇見抱著靳安彤去到洗手間洗了一個澡,將人重新放在床上,才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怎麼沒見到兒子,兒子哪去了?」
靳安彤累的有氣無力的說:「被人拐了。」
下一秒,靳安彤的唇被人用力咬了一下,她氣的抬起拳頭對著宮遇見捶了一下說:「你是狗嗎,動不動就咬人,兒子被瑾色帶走了,她說要跟兒子好好談談。」
宮遇見皺起眉頭問:「兒子怎麼了?」
說起這個靳安彤就來氣,呼哧一下,腰也不酸腿也不疼身體也不累了,直接坐起來,怒瞪著宮遇見說:「還不是你乾的好事!要不是你死不承認,兒子能鬧著要離家出走浪跡浪虎嗎?」
宮遇見被靳安彤的說法逗笑,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問:「我兒子這麼小都有一代大俠的風範,可喜可賀。」
「可喜個屁!」靳安彤差點氣到吐血,她咬著牙齒說:「我告訴你,你爬牆的事咱們還沒算呢。」
生氣就說明能哄,宮遇見著實被剛才靳安彤的說辭給嚇住了。
他躺在床上握住靳安彤的手,說:「全部都給你了,上哪有力氣爬牆?」
靳安彤聽完他這句話,忍不住笑出聲來,罵道:「宮遇見,你不要臉起來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誰知,宮遇見猛然抱住了她,灼熱的目光落在她臉上,似乎要看到她靈魂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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