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談判
對於鶴青的提議,梁玉娘和蕭璟瑜都有些蠢蠢欲動。
就在幾人這麼打算的時候,去后夏那邊送消息的人也回來了。
「梁將軍,蕭將軍,后夏的皇帝說,要談可以雙方但雙方的武力值有一個對等,要麼就不要談了,而且雙方都不能帶武器。」
「這個夏明涵還真是狡猾。」梁玉娘感嘆,他們這邊才剛剛想讓鶴青幫忙結果夏明涵就想了這麼一個法子。
「要不我去他們的軍營,將那后夏的皇帝小兒去抓來,這樣你們也能一勞永逸了。」鶴青又提議。
「那不行,虱子多了還咬死大象,真要是您將后夏的皇帝抓來,那邊估計會瘋狂反撲。我們現在這樣也不會敗,時間拖得長反而對那邊不利,就這樣吧,您老還是去保護公主,以防后夏的人也找人刺殺公主。」梁玉娘說道。
蕭璟瑜這時候也開口:
「謝謝師父的好意了,戰爭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
鶴青見都如此了,也不好堅持什麼,反正他就一個江湖人,主要的任務就是保護長公主。
隨後他也沒有多留就回去了。
鶴青一回去,梁玉娘這邊也已經有了決斷,同意了夏明涵的提議。
他們最主要的目的還是要說北境的事情,畢竟后夏要是被北境攻破了後面就是攻打他們,而後夏要是能夠抵擋住北境他們還有準備的時間。
北境可是比后夏要兇悍多了,當年的高帝能夠打敗北境也是付出了不少的代價,邊關的百姓更是飽受戰亂之苦,這也能夠理解高帝為什麼將將蠱種在北境部落首領身上了。
梁玉娘這邊同意了,於是很快兩邊就商定了談判的日期。
后夏軍也逐漸的撤走,退到了山腳下。
「梁將軍小心一些。」蕭璟瑜目送梁玉娘離去,等到梁玉娘離開他就拿起瞭望鏡,從他現在的角度能夠看到草廬中的情形。
很快他看到了夏明涵從山下上來,身邊還帶著兩人,在雙方接近的地方,還有人給他們幾人搜身,這才真正的進入了草廬裡面。
「梁將軍名聲如雷貫耳女中豪傑。在下很久之前就想要結識一番了。」
夏明涵原本以為梁玉娘是一個中年婦人,不過見到梁玉娘本人才察覺比他想象中的年輕,一股子英姿颯爽是年輕小姑娘比不了的。
這才記起這年代的女人結婚都早十三四歲很多結婚,十五六歲生孩子比比皆是。算算年紀梁玉娘也就三十齣頭,在現代,三十齣頭很多還都是單身狗,嚷著要挑一個有房有車的男人,而這個年代三十多居然都要當祖母了,這就是差距。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要不是朝陽公主,我現在只怕已經是一個下堂婦了。」梁玉娘淡然說道。
「我是真的對梁將軍欣賞,如果可以,梁將軍可以來我后夏的陣營,我能給梁將軍的肯定比長公主那邊好,雖然我也知道長公主對你有知遇之恩,可我想任何東西都有一個價值,在我這邊你有更大的利益,我想長公主也是能夠理解的。」
「那你願意給我什麼利益?」這次反而是梁玉娘好奇了,她想要聽聽夏明涵能夠開出的價格,倒也不是心動什麼的,主要是好奇。
「你家裡曾經也是封侯的,但你父母只生了你們姐妹,後來被朝廷忌憚這才沒有將侯位傳下去,我覺得這就是朝廷的格局太小了,換成我將你們供起來都來不及,梁將軍如果能幫我,封一個王也是可以的,那時候你可是頭一份的異姓女王,聽說梁將軍家中有兩個姑娘,我還能給你家姑娘一個皇貴妃的位置,等生下孩子,那孩子說不準還能繼承我的王位。」
梁玉娘差點被夏明涵說吐了,她就算是不知道夏明涵和林太后安陽公主這件事她都不會讓女兒進宮和一堆女人搶一根黃瓜,更何況現在。
她只怕是和女兒有仇才會將女兒送去宮裡。
「你知道我家那口子為什麼會有現如今的下場?」梁玉娘看向夏明涵。
忽然夏明涵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笑著沒有開口。
「他在外面養了外室還生了孩子。我這人覺得感情的事情那是我付出多少,也要得到多少,兩個人之間再多一個都覺得太多了。那你覺得我會讓家裡姑娘和別人分享一個男人嗎?
當然她們若是喜歡,多養一些男人我不會介意,但要是她們的男人敢對不起她們,我首先想到的是將這個男人咔嚓了。」
聽到「咔嚓」兩字,夏明涵整個人抖了一下。
這女人難不成和他是同胞?不然怎麼會說出如此虎狼之詞?
他乾笑兩聲:
「梁將軍說笑了,我宮裡美人眾多,我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廢了整個後宮,不然我成什麼了?不說這些了,就說說韓浩,你們長城上掛著的是韓浩嗎?」
「你覺得不像他嗎?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我們找了江湖有名的大宗師才將他殺掉。」梁玉娘用輕輕鬆鬆的語氣說出了令夏明涵近乎窒息的話。
「韓浩為什麼會在後海?我沒有派他來過。」
「你沒有讓他來,可是你卻破壞了他的計劃,他認為望氣門是我們公主滅掉的。所以找我家公主來出氣了。」
「什麼意思?」夏明涵這次那是越聽越糊塗了,他知道望氣門,可是望氣門和韓浩有什麼關係?
梁玉娘嘆息一聲:
「望氣門的背後是韓浩支持的你知道嗎?」
夏明涵搖頭,他真的是一無所知。
「韓浩的目的是想要林家大小姐也就是我家公主的親生母親復活,他從皇陵中一直完好無損的保存著林大小姐的屍體,后遷移到瞭望氣門,想要利用天下的氣運讓林小姐重生,只是計劃化還沒有成功你把望氣門給拆了。那屍體在祭台最底層。」
梁玉娘很好心的將事情和韓浩說了一遍。
「你這是說笑吧?」
不是夏明涵不相信梁玉娘說的這些,他一直以為自己是那個下棋之人,誰知有一個有人告訴他,他也不過就是一顆棋子。
這如何能讓他接受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