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五章 黑木仁最像誰
柯南之跟在大佬身邊的我太難了黑暗網第五百九十五章黑木仁最像誰「不知道你這懶散的性格學了誰。」
琴酒不無嘲諷,但黑木仁卻是鬆了一口氣:琴酒還有心情開玩笑,證明今天晚上這檔子事不算個事。
「嘛……貝爾摩德?」黑木仁試探的說出個名字。
琴酒冷哼一聲,卻也沒了剛才的一身氣場,學著黑木仁一般靠在了沙發上。
黑木仁雖然夜視能力極佳,但也沒法在如此黑的環境下看清琴酒的臉,更遑論他受傷的左手。
「……讓我看看你的左手?」黑木仁怕盯久了讓對面這位大佬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剛才在百貨大樓的時候受傷了吧,這麼短的時間恐怕也找不到伏特加來給你包紮。」
主要是一般小傷琴酒都懶得包紮。
果然琴酒說道:「不用。」
黑木仁不管他,對付琴酒就好比對付傲嬌,反著聽就好了。
他站起來去開燈,又從柜子里摸出醫藥箱,半蹲在琴酒的身側強硬的拽出他沒怎麼掙扎的手,嘴裡嘖嘖兩聲。
「你痛覺神經是被拔除了嗎?」他一邊用鑷子處理著傷口中的細小碎片,一邊稱奇。
琴酒反倒嫌他丟人:「誰都像你似的,挨了一腳跟要了命一樣叫喚。」
黑木仁撇嘴:他要是不叫得慘一點,說不定會被揍得更慘。問就是過往經驗總結出來的。
在刑訊台上他叫一聲他是孫子的!
確實如琴酒所說是點小傷,黑木仁三兩下的處理好后又坐回他對面,揚起笑臉:「還是你這張臉看著舒服點。」
貝爾摩德化妝總愛惡搞,給他化成罪犯先不提,單是剛才琴酒的形象:一米八幾的大個化得跟吃軟飯的小白臉似的。
琴酒越過黑木仁的打趣,直接步入正題:「剛剛時間緊,我只敲走了一點炸彈的邊角,你看一下。」
黑木仁接過來放在眼前:「……太少了,看不出來工藝出自哪。」
「如果和現有目標對比呢?」
黑木仁看向琴酒,眉眼間的神色微暗:「你是指七宗罪?」
「我大概看了一眼今天五樓裝著的炸藥,用量和規模與那日在船上的相似,只可惜那天在碼頭我沒有看到對方炸藥的成品。」
「貝爾摩德應該看到了吧,怎麼不去問她?」黑木仁隨口問道。
「這是我要說的第二件事。」琴酒聲音喑啞,「日後你沒事的時候,多帶人去那家百貨大樓轉轉。」
黑木仁目光一凝,他就要開口詢問,琴酒卻岔開了話題:「貝爾摩德短時間內聯絡不到,下次見她估計是在消滅七宗罪的時候。」
黑木仁咽回了要出口的疑問,笑著道:「什麼計劃?」
「朗姆在策反他們當中的一人,就快要成功了。」
琴酒臨走前還沒忘了囑咐:「記得把今晚的行動寫成報告發給boSS。」
黑木仁面上一苦,吐槽道:「報告報告……我感覺我都能去考政府單位了。」
琴酒就當沒聽見,頭也不回的走了。
黑木仁將門關上,原本帶笑的面上沒了溫和的表情,今夜一樁樁一幕幕回放在腦海中:
鈴木園子:「我爸爸怎麼沒有投資建設這家百貨大樓呢?」
柯南:「這個玻璃太硬了吧!四面全都封死彷彿是個監獄。」
一旦出事便會全部封死的大門、室內全自動通風與完全封死的堅硬窗戶、凌晨兩點只上不下的超大型電梯、說是情報網但根本不知道負責人是誰,以及琴酒那模稜兩可的態度。
「監獄啊……」黑木仁凝視著地面,彷彿能夠注視到深淵。
陽光從窗戶外灑進來,黑木仁再抬頭
時,又恢復了他沒心沒肺的笑臉。
琴酒處理得很好,爆炸后的大樓內沒有找到人的屍體,想來應該是偷偷運出去了,沒有引起警方絲毫的懷疑。
但黑木仁該交的報告還是要交的。
他無比痛苦的編了一通謊話遞交上去,白蘭地晚間拿到那位先生床頭去念,沒念兩句便被叫停了。
他喑啞著嗓子道:「波特這孩子,和你是一模一樣。」
他的聲音蒼老且嘶啞,聽上去像是難聽的烏鴉在叫,但端坐在床邊的白蘭地卻像是沒聽到一般沉寂。
另一道悅耳的聲音從床的另一側響起,彷彿百靈鳥般動人的低笑:
「boSS不正是喜歡他這一點嗎。」
貝爾摩德的面容在陰影處若隱若現,臉上是那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那嘶啞的聲音又道:「我還真怕他會像琴酒那樣,一點鮮活氣都沒有。」
他頓了頓,又笑著指向床邊的白蘭地:「還有這個木頭。」
白蘭地微微低頭,默不作聲。
他再清楚不過了,那位先生所有的玩笑話,都只是說給貝爾摩德聽的罷了。
他若是擅自搭話,可能不知道什麼時候便被割了舌頭。
「罷了。」那位先生如是道:「這次便先算了,再有下次未經彙報便擅自決定,就讓他去朗姆手下走一遭。」
「白蘭地去傳吧。」
白蘭地低頭,道了句「是」。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一種預感,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哦對。」天邊泛白之時,那位先生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你再去告訴琴酒一聲,原定的傳見日暫時取消,所有事情通過報告呈上來。」
白蘭地不動聲色:「是。」
他退出房門,一路到學校都是面無表情,彷彿夜晚的事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
真的沒有嗎?
黑木仁來的時候便看見白蘭地正在和自己對弈,見他進來沖他招招手示意黑木仁坐在自己對面執黑子。
黑木仁一看棋局,是他玩不轉的殘局,他甚至不知道要往哪裡落子。
執子的手僵了僵,見白蘭地沒有要提醒的意思,索性隨便落了下去。
黑木仁隨便落子,白蘭地謹慎補救,十幾顆子下去,棋盤上反倒是黑子佔了優勢。
黑木仁抬頭看了眼白蘭地,停下了手,等著白蘭地說話。
白蘭地卻笑了:「小孩子,一點耐性都沒有。」他便也將白子放回棋盒。
白蘭地複述了那位先生的警告,黑木仁聽了後背起了一身白毛汗——他要是落到朗姆手上,能夠留口氣出來都算是命大。
白蘭地似笑非笑,突然問道:「最近琴酒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