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八章 對付姜氏集團
秦天凌早就對顧蕭有所防備,這些事情他之前就已經調查清楚了。
顧蕭聽完秦天凌說的這些,整個人都陷入了悲傷之中。
他又想起了和之前洛希的點點滴滴,但是現在他心愛的女孩已經化為白骨,他連洛希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
「對不起,對不起。」顧蕭雙手抱頭,難得情緒這麼失控。
秦天凌知道這對不起不是和他說的,是和死去的洛希說的。
「這聲對不起,你應該是想是洛希的墳前說吧,但是據我所知,好像洛希的父母一直不同意你去祭拜她。」
秦天凌這話明顯就是在揭顧蕭的傷疤,但是他說的異常的平靜。
「你是不是就是來嘲笑我的,你是不是就是想看我這個鬼樣子,你的目的達到了。」
顧蕭的情緒有些失控,已經很久有人在他面前提過洛希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竟還是這麼難受,顧蕭一直都想去看洛希,每年洛希的忌日,顧蕭都會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喝悶酒。
秦天凌知道為什麼顧蕭對蘇菀妍產生了感情,就是因為之前的洛希他沒有得到,所以才對現在憑空冒出來的洛希產生了炙熱的感情。
顧蕭的表情痛苦,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在他面前再次提起這些事情。
他有些恍惚,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洛希究竟已經離開多久了,好像昨天洛希都還在他面前對他溫柔的微笑,但是下一秒,顧蕭腦海里就全是那冰冷的刻著洛希名字的石碑。
「不是,我沒有那個閑工夫來這裡嘲笑你,而且我對你的事情並不感興趣。」秦天凌解釋道。
如若不是蘇菀妍,他將會一輩子假裝不知道這些事情,畢竟這些事情在這之前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我想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秦天凌恢復了一貫的清冷,他一副談合作的態度看著顧蕭。
「什麼交易?」顧蕭有些疑惑。
秦天凌來之前就已經計劃好了,顧蕭會答應也是他意料之中的。
「我和洛家也算是有一些交情,要是你想去祭拜洛希的話,我可以幫你。」
「真的嗎?」顧蕭有些激動,他暗淡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
秦天凌點了點頭:「但是我說了是交易,所以我也有個忙想要顧總幫忙。」秦天凌眼神犀利。
「什麼忙?要是我可以幫我一定幫你。」
顧蕭聽見秦天凌可以幫他說服洛希父母的時候已經破防了,現在不管秦天凌說什麼交易他都會答應。
「你現在在姜氏集團,跟在姜層雲身邊?我想讓你幫我扳倒姜氏集團。」
秦天凌一字一句說的有些咬牙切齒,一想到姜層雲給蘇菀妍帶來的傷害,秦天凌恨不得現在就手刃了他。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也不敢保證會不會一定成功,因為姜層雲這人心狠手辣,老奸巨猾。」
秦天凌覺得這些詞在顧蕭嘴裡說出來多少有些搞笑,但是他手上有顧蕭的把柄,他選擇相信他,再者姜層雲是什麼樣子的人,他比顧蕭更清楚。
「合作愉快,具體的計劃我會再聯繫你。」
秦天凌起身,對顧蕭說道,隨後便離開了餐廳。
從餐廳出來之後,天上開始下淅淅瀝瀝的小雨。
這幾天的天氣一直都不太好,秦天凌似乎並不在意。
他穿梭在雨中,徑直走到了停車場。
秦天凌開了車,他心裡有些壓抑。
原來蘇菀妍一直以來心裡承受了這麼多,抑鬱症再犯,現在秦天凌也知道了,肯定是和李夢櫻的死有關。
秦天凌漫無目的的遊盪著,在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李夢櫻的墓地旁。
他下了車,從車裡面拿了一把傘。
之後他便往李夢櫻的墳前走去,秦天凌心裡現在很難受。
他站在李夢櫻的墳前:「我來看您了,您還好嗎?」
天上的雨越下越大,秦天凌一側的肩膀已經被澆濕了。
「我今天就是想來跟您聊一聊菀妍的,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她,對不起。」
秦天凌不知何時臉上已經布滿了眼淚,從早上聽見顧蕭的那番話開始,秦天凌心裡就一直不是滋味。
「我答應過您一定會好好哦啊照顧她的,但是現在她傷痕纍纍,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她心裡一直都在意您的死,一直都想為您報仇,我居然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姜層雲害的您。」
秦天凌有越說越激動,傘柄在秦天凌的手裡都已經有些變形了。
他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後把傘合上,任由雨滴拍落在他的頭上,臉上,還有身體的各個地方。
「我向您保證,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菀妍,一定不會再讓她受一點傷害。」
秦天凌回去之後就開始計劃如何對付姜氏集團,現在的姜氏集團不比之前,看似挺強大,實則漏洞百出。
但是姜氏集團好歹是一個挺大的企業,要對付它還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這次秦天凌為了蘇菀妍,他已經打算豁出去了。
在詳細的秘密計劃之後,秦天凌打算堵上整個秦氏集團去對付姜氏集團。
秦氏集團不論是影響力還有實力都是不容小覷的,但是這次秦天凌要的是讓姜氏集團再也翻不了身,所以他幾乎賭上了一切去對付姜氏集團。
姜氏集團突然受到重創,而且是接二連三的,姜栩不知道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因為之前沒有一點防備,姜栩實在是招架不住。
姜栩自從接手姜氏集團以來,姜氏集團都挺太平,可是這次明顯就是有人想至姜氏集團於死地。
姜層雲也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現在好不容易姜栩同意讓他管理姜氏集團的事情,但是現在的情況防不勝防。
業內的其他企業不知是商量好了還是怎麼樣,都從姜氏集團撤資。
姜氏集團本就搖搖欲墜的產業,現在更是火燒眉毛。
資金鏈斷裂,姜層雲還有姜栩現在只能看著姜氏集團一點一點被打垮,卻沒有一點挽救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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