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闖禍
湯姆的臉上掛著十足的嘲諷笑意,甚至還很是挑釁的揚了揚眉頭。
「趙凡,上次圍觀的人太多,所以我們沒能都得過你,不過這次你可沒這麼好運了。」
「你以為找到這裡來,就能改變什麼嗎?」
「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今天我就要當著你的面,將你的妻子給睡了,讓你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趙凡也是憤怒難忍,心中更是帶著幾分自責之意,目光如同冷箭一般射向面前三人。
沉默片刻之後,他才冷聲開口道:「早知道你們如此不知好歹,上次我就不應該放過你們!」
「我也實在不知道,你們到底哪來的自信,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
「這次更是做出令我無法忍受之事,實在是找死!」
克里斯眼看著趙凡臉色不對,隨即擋在他面前,擺出了一副攻擊的架勢。
他自認為實力非凡,上次之所以敗在趙凡手中,只不過是太過輕敵,被對方搶佔了先機。
所以這次他一定要找回場子,將趙凡狠狠的揍上一頓。
然後再當著趙凡的面,將沈若芸給上了,如此方能解了心中的惡氣。
他們兩人只以為姚意智的分析是正確的,上次那兩位局長之所以幫著趙凡,不過是因為圍觀群眾太多,以免事情鬧大。
所以兩人都沒有細想,是否因為趙凡自身的身份不凡,所以才讓那兩位局長態度恭敬。
「湯姆,你先上了這個女人,我替你攔住趙凡,今天咱們就讓他體會到,自己的女人當著面被人睡了,到底是什麼樣的滋味!」
聽到這話,湯姆自然是哈哈大笑,回應道:「沒問題,我早就忍不住了!」
此刻他們的話語,已然徹底激怒的趙凡。
他不再抑制心中的怒氣,冷眼看向了擋在面前克里斯。
隨後身形一閃,趙凡便出現在他的面前,速度之快如同鬼魅。
克里斯只感覺眼前一花,便突然不見了趙凡的人影,正心慌意亂。
可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便聽到一身清脆的喀嚓聲,隨後一陣劇痛從他的小腿上傳來。
克里斯慌忙低下頭去,卻看到自己的右腿,已經扭曲成了麻花狀。
很顯然,剛剛趙凡那一腳,已經將他的右腿骨徹底踢斷。
「啊!你這該死的混蛋,我一定要把你千刀萬剮!」
克里斯痛呼一聲,隨後連忙喊道:「湯姆,快過來幫忙,這傢伙太難對付了!」
其實不用他說,湯姆也早已被這一聲慘叫吸引了注意力。
他還沒來得及碰到沈若芸,便聽到了身後的異常,連忙回過頭來的時候,克里斯已經支撐不住身體,摔倒在了地上。
眼見到這一幕,湯姆的心中自然是無比惱怒。
這該死的混蛋,明明只是個下賤之人,卻三番五次的壞了他們的好事!
「趙凡,原本我只打算玩玩你的女人,讓你嘗到這撕心裂肺的痛苦,便也罷了。」
「不過既然你主動找死,還敢繼續出手傷人,那我今天就成全了你!」
咬著牙說完這番話,湯姆便揮著拳頭,大步奔向了趙凡。
與克里斯一樣,他也完全沒有將趙凡的實力放在眼中。
趙凡眼看著他衝過來,眼中寒光四溢,若是自己再來晚一些,沈若芸可就要被這幾個畜生給糟蹋了。
如果真發生這樣的事情,他絕對會因此後悔自責一輩子。
想到這裡,趙凡的眼眶都紅了,腳下一動便快速向前躍去。
眨眼的功夫,他便來到了湯姆的面前。
隨後他的拳頭便如同閃電一般快速擊出,重重的砸在了湯姆的臂彎處。
咔嚓!
又是一聲脆響傳來,湯姆的手臂整個向外折出,看起來極為滲人。
這種極致的痛楚,讓湯姆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一旁的姚意智看到兩人全都被放倒,看向趙凡的目光頓時帶起了幾分驚懼。
他之前的確是調查過趙凡的大概情況,可怎麼也沒料到,他的個人實力竟然如此強大。
這可是兩個人高馬大的外國人,那一身腱子肉無比發達,可依舊被他乾脆利落的放倒。
情況完全出乎了姚意智的預料,他此刻只能強裝鎮定,開口呵斥道:「趙凡,你還不趕緊住手!」
「我已經調查過你的身份,不過是姜家的贅婿而已,哪裡來的膽子,竟敢傷害我姚意智的朋友!」
「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我們聖華集團可是省商會的成員,萬萬不是你能夠得罪得起的。」
「現在立刻給我跪下道歉,否則的話你只有死路一條!」
面對姚意智的一同怒斥,趙凡卻根本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上前飛起一腳。
姚意智甚至還沒能反應過來,便感覺自己的身體憑空飛了出去。
毫無意識之下被趙凡一腳踹翻,姚意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眼看著頭就要撞在玻璃桌的角上,他的眼中更是充滿了驚恐。
要知道這可是實實在在的鋼化玻璃,如果就這樣撞上去,起碼也要落得個頭破血流的下場。
更為嚴重的話,恐怕當場送命也不是沒可能。
姚意智自然不想落得這樣的結局,所以他當即便拼了命的想要抬起胳膊,護住自己的腦袋。
可惜他的動作實在太慢了一些,剛剛準備有所動作,便已經結結實實的撞了上去。
嘭的一聲巨響,整個鋼化桌面在這巨大的衝擊力下,瞬間爆裂開來。
而姚意智只感覺自己大腦一片空白,甚至已經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一陣天旋地轉之後,他便毫無意識的癱倒在地。
通過聽到那些合作夥伴的交談,他早已知道,今天這件事主要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姚意智。
所以趙凡自然不會就這樣輕易將其放過,隨即他便走上前去,拎起桌上的酒瓶,直接猛灌進了姚意智的嘴裡。
「唔唔唔……」
毫無意識之下,姚意智本能的發出一陣嗚咽聲,即便那高度的白酒碰到了頭上的傷口,他也沒有絲毫的痛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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