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九章 娘親沒死?
元宵節,也就是上元節,在大周朝,那也是三元節之中,非常重要的一個節日。
別的百姓們都忙著逛廟會、賞花燈、猜燈謎,陳守信則是帶著一大家子來到了娘親的園子里。
心中胡思亂想了這麼多天,還是覺得應該將娘親墳墓上開了口子的事情跟老頭子和永平帝說一下。
管是修補好,還是怎麼弄的,也得拾到拾到。
別的事情,他可以胡亂的拿主意。這樣的事情上他就真的沒啥經驗了,也沒法跟白雲去諮詢。
「這道裂縫持續應該有些時間了,我就覺得這個裂縫好像越來越大。」陳守信帶著兩人看完了這道裂縫后說道。
陳長青的眉頭鎖得很緊,縱然他也是宦海中撲騰了好久的人,可是面對這樣的情況,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
永平帝就很糾結了,因為類似這樣的狀況,他曾經經歷過。只不過他也沒有想到,這道裂縫現在竟然變得大了起來。
糾結了半天,永平帝還是覺得已經到了該坦白的時候了。憑藉著這父子倆的聰明才智和現在的狀況,搞不好他們用不了多久就會發現問題。
「咳咳」
永平帝輕咳了兩聲,「其實在貝兒下葬之後,也有過一些異事。有響動、有紅光,可能、大概、差不多,當時就有了小裂縫。」
聽到他的話,陳長青和陳守信齊齊瞪圓了眼睛。陳長青是氣的,氣永平帝到現在才跟自己說。陳守信是驚的,沒想到娘親去世之後還會有這樣的狀況。
「那個……還有一個狀況,好像貝兒的墓中,已經是空的了。所以我才會對這裡嚴加封鎖,要不是守信,恐怕都不會讓你們過來。」永平帝又補了一句。
陳長青都快被氣瘋了,一把就抓住了永平帝的衣領子。要不是年紀大了,恐怕這一拳就揮了出去。
貝兒是他一生所愛,現在永平帝竟然告訴他這個,他的心也就跟著徹底的亂了。
陳守信也亂了,傻愣愣的站在邊上,都忘了去拉架。
對於娘親,他有過猜測,娘親肯定也不定是從哪個時代穿過來的。而在娘親去世之後,又發生了這麼多奇怪的事情,他就覺得這期間肯定有必然的聯繫。
因為自己和娘親都穿過來,本來就是一個很神奇的事情,透著一股子玄奇的味道。從這個角度來考慮的話,好像就沒啥不可理解的了。
但是他是用後世人的眼光來看待這個事情,永平帝和陳長青對於這樣的事情哪裡能夠坦然接受。就算是永平帝早就有了接觸,現在看到空冢上的裂縫都這麼大了,也是被嚇得不行。
「守信,你有什麼想法么?」擺脫了陳長青的「糾纏」后,永平帝湊到了他的身邊問道。
陳守信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哪裡會有啥想法啊,這樣的事情,是我這輩子都不曾會想到的。」
「你說,是不是你將貝兒給藏了起來。」另一邊的陳長青又湊了過來。
永平帝將他給推到了一邊,「我有那個能耐和本事么?這邊的園子是當年貝兒最喜歡的一處,所以才會將貝兒給葬在這裡。」
「誰能夠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你問王五,當初我還追查了好久,還以為是你安排的人將貝兒給偷了出去呢。」
邊上的王五點了點頭,「當時確實查了好久,可是卻沒有任何的結果。小姐下葬的時候,也是我親眼所見。」
「而且,當時那麼一點點的小縫隙,又怎麼可能將小姐從裡邊偷出去。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小姐像故事中說的那樣,已經破繭成蝶,過自己自在的生活去了。」
這時候陳長青總算是冷靜了一些,確實如此啊,就算是永平帝想要動手腳,也不可能通過這麼一點點的縫兒就將人給偷出去。
不過他還是很氣,氣永平帝跟自己隱瞞了這麼多年。就算是貝兒真的如王五所言已經破繭成蝶了,自己也得看看這隻蝴蝶在哪裡啊。
這麼多年都過去了,還到哪裡去找這隻蝴蝶?
「守信啊,拿個章程吧。」永平帝看著陳守信苦笑著說道。
現在的他也有些不淡定,心中慌得不行。
聽誌異故事是一回事,親身經歷就是另一回事兒了。哪怕現在的貝兒還沒有蹦出來嚇唬人,目前面對的情況,也解釋不清。
「我哪裡有啥章程,我們能做的,也就是等吧。」陳守信苦笑著說了一句然後坐到了一邊。
「原本是打算過些日子就過去薊城那邊的,不過現在看來需要在這邊多停留些日子,得看看這邊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變化。」
「現在這道裂縫裂開的速度好像比我上次來都加快了好多,恐怕用不了一個月就會全部裂開。也許到那個時候,我們才能夠有個結論吧。」
哪怕他來自後世,見多識廣。在大周朝如今也歷練了許久,可是面對現在的狀況,仍然有些麻爪。
現在他都有一種感覺,好像自家這個有些調皮又有些彪悍的娘親,仍然還活著。只不過可能不是活在大周朝這個地界,是去別的地方遊玩去了。
他也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做,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等。等看看接下來要如何發展,還會不會有別的事情搞出來。
前段時間,白雲還說自己的面相有一團迷霧籠罩著。現在他也更加的確定了,恐怕跟自己這個調皮的娘親有些關係。
排除了一切的不可能,哪怕最後得出的答案很玄奇,那也是唯一的可能,要不然他真的想不到任何可以解釋這個事情的原因。
這個事情,目前來講,暫時也就只能是這樣了。
陳守信命令剩餘的戰斧營兵卒們,就守在園子外邊。他都要帶著老婆孩子一直生活在這裡,他要看著事態的發展,要不然他自己都不放心啊。
永平帝和陳長青就更不用說了,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們能夠理解的太多,現在的陳守信反倒成了他們的主心骨。
反正陳守信怎麼安排,他們就怎麼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