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進攻甘南城
「主公,淮安城守軍已被我軍盡數剿滅,剩下一小部分人皆被我軍俘虜,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
下半夜時,解決完所有敵軍將領的許褚走上前來,稟報淮安城的戰況。
如今敵軍被他們殺的殺,剁的剁,活下來的不足八百之一,不過他們同樣也損失不少兄弟。
若非敵人在大肆慶祝,恐怕他們損失的還要嚴重,畢竟敵人反撲可是非常瘋狂。
「將俘虜編入我軍陣營,凡是在戰場上建功者,饒其不死,若敢逃脫,軍法處置。」
「諾!」
「另外,你即刻挑選七千名精銳將士,八百虎豹騎將士趁著夜突襲甘南城,我希望我明天帶大軍到達時,甘南城已落入我們手中。」
「主公,我若離開你身邊,那必然沒有人保護你,我覺得我還是隨你一起進攻甘南城吧。」
其他的他不擔心。
現在心裡主要擔心他離開后,會有人對葉凡不利,到那時他就罪過大了。
葉凡因對方為自己感到擔心而感到欣慰,道:「許褚將軍不必擔心我,有虎豹騎在,沒人能夠傷得了我。」
「那請主公多加保重,許褚在甘南城等待主公的到來。」稍微進行思考,許褚雙手抱拳。
虎豹騎雖說修為不如他,可他們戰鬥力卻十分強大,另外速度也十分快。
有他們在葉凡身邊,他不必擔心對方會如何,也不必去擔心對方的安危。
一旦遇到虎豹騎不能解決的事,他們必然會在第一時間帶葉凡撤離,去往一個安全地帶等待自己。
目送許褚瀟洒離去,他目光平淡看著周圍倒在地上,瞳孔睜大,不甘隕落的敵軍士卒,他無任何錶情透露出。
這就是戰爭。
既然來參加戰爭,那就要做好隨時陣亡,馬革裹屍的準備。
另外,他要建立一尊強大王朝,提供人們安居樂業之地,那就必須踏血流,踩屍骨一步步向前。
明亮的月光下,他目中殺顯露,嗜血的鋒芒透體而出,冷入骨髓,紅光耀眼,令人稍微看一眼便能被嚇出一身病。
「將軍,甘南城防守如此鬆懈,這其中會不會有詐。」一名虎豹騎將士來到其面前,內心略有些擔心的看著甘南城。
甘南城的防守太過於鬆懈。
防守軍隊寥寥無幾,讓人一眼看去必然是詐。
不是炸還好說。
如果是炸,那他們這一大票人衝進去,指不定被人給包餃子。
他們死不要緊,畢竟他們可是能夠無限復活,可他們身後的七千精銳,一旦挂彩,那就得全部領盒飯。
「無需擔心,本將軍已派出斥候去打探情報,等帶斥候回來,我們便可知曉這其中會不會有詐。即便對方有詐一又如何,本將軍一刀下去,就可打的他們落花流水。」
即便甘南城有詐,他也絲毫無懼。
手中大刀揮刀亂斬,便能瞬間教他們做人。
更何況他手底還有八百實力強大的虎豹騎將士,他根本不擔心敵人的埋伏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
此次進攻甘南城,他沒有選擇走官道,而是專走山林小路,雖然不可避免會遇到凶獸襲擊,但這些凶獸都因他身上重后的煞氣而不敢靠近他們。
當然,他們能夠如此快速到達甘南城,全憑他們大軍當中一個熟悉甘南城將士的將士帶領。
否則即便天亮,他們也不可能如此快速到達甘南城,並且做好修整,隨時進攻。
藉助樹林的掩護,他們如狼似虎的緊盯甘南城。
只要斥候回來,將他所打探的情報告訴他們,敵人是否有埋伏,他們方可決定是否進攻。
即便有埋伏,他也絲毫不懼,手中大刀狂刀亂舞,攻破城門防守,殺入城中。
「將軍,甘南城無詐。」這時,出去打探情報的斥候從遠處奔來,單膝跪地,低聲稟報。
「無詐?」
他眉頭輕微一皺,內心一陣陣疑惑,「這到底怎麼回事,既然甘南成無詐,那為何守軍不足三千人,莫非他們都逃了。」
淮安城的守軍士卒將近兩萬人。
甘南城守軍士卒卻不足三千人,這讓他有些想不通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何兩城的守軍兵力如此不一?
一城多一城少。
這可一點都不尋常。
「根據我們打探到的情報,甘南城的守軍似乎因某處戰事不利被掉亡補充,如今城中守軍僅剩兩千餘人。」
「那你們可打探到這些被調走的守軍,都是什麼時辰離開甘南城的。」
「昨日黃昏落日時。」
「很好,看來天要讓本將軍拿下甘南城,立即傳令下去,日出之時,我要你們全面佔領甘南城。」
「是!」
在許褚的帶領下,虎豹騎將士以及定遠侯府七千精銳,緊隨其後,慢著穩重的步伐輕聲前進。
披盔戴甲,戈矛林立,驚起林中鳥,讓凄冷的黑夜變得更加毛骨悚然。
借著夜色的掩護,漆黑戰甲掩蓋,許褚帶領定遠侯府將士來到甘南城百米外。
因為抬頭仰望,他目光犀利,如蒼穹之上的雄鷹緊盯獵物,如潛伏黑夜中的獵狗隨時獠牙四起。
甘南城的守軍懶懶散散,完全沒將守城當回事,更不知道獵人的他們緊靠城門。
城高十丈,寬兩丈,通體鐵銀色,明顯建築材料非洵一般,看著銅牆鐵壁,堅硬不催。
由於守軍士卒甚少,同時又分佈在四處城牆,每面城牆守軍不足五百人,因此城牆上的藍甲士卒只能十人為一組,徒步來往巡邏。
雖說城牆上更有一架架床弩靜靜盤踞,猶如一頭頭洶湧巨獸,閃爍鋒芒,隨時撕裂天地。
床弩力量強大,速度更是驚人。
一箭射下,直接穿透七八人身軀。
普通武者根本沒辦法抵擋得住,即便你是一位強大的武者,也不敢面對威力空前的床弩。
因此,一般在攻城的情況下,攻城軍隊率先要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想盡一切辦法破壞床弩,或者消耗完床弩的弩箭。
床弩不壞,他們寸步難行。
弩箭不光,他們休想攻城。
可甘南城守軍如此稀少,他們根本沒辦法調動床弩的力量,即便能調動,那作用也是稀少。
暗淡的月光下,夜色朦朧,伸手不見五指。
許褚嘴角微微勾起,右手輕輕一揮,他身邊十名離開自己坐騎的虎豹騎將士,緩緩靠近城牆。
在攻城前的第一件事,他要讓人打開城門,否則他們只能選擇強攻。
好在甘南城守軍防守鬆懈,因為將鐵板門放下封閉大門,否則他只能讓人強攻城牆。
來到城牆邊緣,他們目光看上上分,見無人觀看,將手中刀放在嘴邊咬住,自身靈力運轉至雙手雙腳。
做好這一切,他們猶如一隻八爪蜘蛛,悄然無息的一步步爬上城牆。
城牆上的藍甲守軍士卒,無趣的在城牆上巡邏來巡邏去,他們並未察覺到狼已經對他們露出獠牙。
經過艱苦攀爬,十名虎豹騎將終於接近城牆上,看著巡邏士卒遠去,他們身手敏捷越過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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