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勝利歸國
可惡!
大驚的吳然連忙將瀝血旋轉起來,在身前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強大光幕,護住了自己。www.quanben.com
「叮叮叮……」
一陣狂風暴雨般的鏗鏘急響中,來襲的暗器無一例外地都被強悍的血光所摧毀,當空粉碎如雨。
就在吳然心中稍稍鬆口氣、努力睜著眼睛想看清四周的景象時,背後突然鬼魅般掠起一道陰毒狠辣的劍氣。
該死!
有些措不及防的吳然根本來不及反應,只好運用縮地成寸之術閃電般消失在原地,避過這致命的一擊。
十數秒鐘后,數十步外,光影一晃,吳然重又現身。
此時,他的眼睛雖仍有些流淚、刺痛,但已基本恢復了視物,只是後背有些火辣辣的疼痛,顯然是被劍氣所傷,但索幸並不嚴重。
不過,吳然心中的怒水卻是焰騰騰按捺不住,吃了這記悶虧,如何讓自負的他不咬牙切齒。
只是,這時四周又是一片死寂,不知那伊賀左兵衛躲去了何處。
可惡!
吳然焦躁起來。當下眼眸中寒光一閃:小鬼子。你不是能躲嗎?那好。咱們就來玩玩。看你能躲到何時。
冷不丁間。吳然一聲長嘯。以左腳為支撐點。引動了大地。
「轟隆」
天搖地動中。大地劇烈顫抖起來。隨即。後花園中。炸起道道兇猛地土浪。席捲了每一個角落。
一時間。草、木、樓台盡被摧毀崩碎。土浪翻滾、有如怒濤。這可怕地場景真是世界末日一般。
果然,這下伊賀左兵衛藏不住了,一道土浪騰空中。一個臧青色的身影悶哼一聲,出現在半空。
「去死!」
吳然臉色猙獰地長嘯一聲,一槍狂暴刺出,激射出一道長虹貫日般的驚艷血光。
「轟隆」
雖然伊賀左兵衛拚死劈出一道劍氣阻擋,卻依然被炸得鮮血狂噴,倒飛而出。
吳然哪肯放他。怒吼聲中,殺氣騰騰地撲將上來,
伊賀左兵衛大恐,慌不擇路中,祭起忍術,一頭鑽入地下,欲圖緩兵再戰。
可憐,這伊賀左兵衛真是人品不佳,你躲哪不好。偏要躲到地下,焉不知,這大地可是吳然的地盤。
果然。吳然狂笑一聲:「找死!給我出來。」一腳跺下,大地劇顫。
剛鑽到地下的伊賀左兵衛頓時被炸得飛將出來,正鮮血狂噴、天暈地轉間,吳然一槍掩至:「奪」銳利的神兵直將個伊賀左兵衛的頭顱完全貫穿,一時是血肉滿面、腦漿迸裂,死狀慘不可言。
隨即,伊賀左兵衛瞬間迸射為道道血光,消散在空中。
「呸。」
吳然狠狠吐了口唾沫,卻只覺得後背的傷口越有些火燎燎地疼痛起來。
可惡!
吳然不敢怠慢。急忙收起瀝血、引大地力量進入軀體,一則恢復,二則療傷。
幾分鐘后,吳然元氣恢復,背上地傷勢也止了血、結了疤,只要休養數日,便可以痊癒如初。
鬆了口氣后,吳然不敢久留。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趕緊撤離日本才是上策。否則,日本人一旦封鎖了所有的出入境港口,和他玩命,那也是大麻煩。
於是,吳然趕緊閃人,剛到前院,便見剛才守門的那兩個黑衣大漢正鬼鬼崇崇的向這邊探望,似乎想知道後面戰況如何。
而一見到吳然地身影,這兩人便知情況不妙。一聲喊。就要逃竄。
吳然哪會放過他們,冷哼一聲。兩道符光射出,頓時將這二人定在原地,手腳僵硬地動彈不得。
慢條斯理地走將上前,吳然掃量了一下面色驚恐的二人,見有一人身材和自己相若,便毫不客氣地扒下了這倒霉鬼的衣服,將自己身上滿是灰塵和鮮血的衣服換掉。隨即,吳然走到一池塘邊,將自己臉上的灰塵和血跡洗去,見沒有了異常,這才施施然走回這二人身邊。
「下輩子別做日本人。」
吳然淡淡一語,隨即轉身而走。
就在這二人以為自己小命得保時,兩根銳利的地刺悄無聲息地從地面刺出,立時便要了這二人的性命。
兩個小時后,就在麻生太郎還在焦急地等待著橫田靖二的消息時,吳然用早就訂好的機票,悄然登上了返回中國地航班。重大新聞:
該國伊勢神宮大祭司向田敏明因病去世,由副祭司鶴見辰吾接任。
傍晚,疲憊不堪、一身征塵地吳然平安回到了中國。
剛走出機場,便見有人叫了一聲:「嗨,然。」
吳然一轉頭,卻見是何聞,不禁一愣:「你怎麼在這?」
何聞笑了笑:「專程來接你的。」
吳然知道自己去日本的事瞞不過龍組,似笑非笑道:「這是上面地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
「當然是我自己的意思。」
何聞聳了聳肩:「上面現在哪好意思見你。怎麼,不歡迎老朋友嗎?」
「當然不是。」
吳然樂道:「怎麼樣,一起去喝兩杯?就當替我洗塵了。」
「沒問題。」
何聞擠眉弄眼地道:「正想聽聽你在日本的趣聞呢。」
「你這傢伙。」
吳然樂了:「那走吧。」心道:估計一半是這小子自己感興趣,另一半是a幾個想了解下情況。
「好嘞。」
何聞連忙巔巔地領著吳然上了車,直奔酒吧。
入夜,何聞將車停在了BJ著名的酒吧秘密花園門口。
「下車。」
何聞興沖沖地招呼一聲:「沒來過這酒吧吧?走,我帶你進去見識一下。」
吳然聳聳肩,便跟著何聞下了車,進了酒吧。
剛一進門,他便聽到了一陣優雅而舒緩的鋼琴獨奏,令人感到極有品味。似流淌著似水年華一般。
而酒吧的氛圍更是靜謚而不失情調,熱烈而不失雅緻,半開放的包間掛著掛帘,顯得誘惑而迷離。
吳然有些吃驚道:「喲,氣氛真的很不錯啊。」
何聞得意道:「當然,我帶你來地。還能是差地方!?來這裡的,大都很有品味,什麼商界精英、影視明星、政界大腕,那是應有盡有。說不定,咱們今晚就能碰到熟悉的面孔呢。」吳然笑了笑,他可不是追星族,無所謂。
「對了,咱們在哪喝?吧台,還是包間?」何聞問道。
「包間吧。」
吳然想了想:「那裡說話方便一些。」
「好。就那間吧。」
何聞指了個空包間:「你去那等著,我去吧台點些酒水。」
「行。」
吳然便到包間里坐下,靜靜地享受著美妙地瑟聲。等待著何聞。
很快,何聞就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位漂亮的女侍應生。
便見她訓練有素地將手中托盤上的幾杯酒水放了下來,然後微笑著恭聲道:「請慢用。」便退了出去。
「來,哥們,」
何聞興沖沖坐了下來:「這裡的酒水很不錯,嘗嘗看。」
吳然端起一杯看起來清澄碧綠的,微微品了一口,便覺味道便像這酒吧一樣。濃烈而不失清雅。
「嗯,不錯。」
雖然不太懂酒,吳然也不禁點了點頭。
「可以吧!?」
何聞自得道:「對了,趕緊說說,你這次去日本,把那些倭寇玩得如何?對整小日本,我是最感興趣了。」
看著何聞急得抓耳撓腮的模樣,吳然心中好笑,也沒打算隱瞞。微微一笑道:「也沒什麼,只是讓小日本賠了夫人又折兵而矣。」
「噢?」
何聞頓時眼睛一亮:「聽著似乎很有點故事啊,趕緊說說詳細地。」
吳然於是悠然道:「其實也就是三件事。第一件嗎,我用草雉劍小小地敲了日本人14o億美金。」
何聞頓時是目瞪口呆,喃喃道:「暈了,暈了,14o億啊,還是美金,我的娘。這他媽要多少錢!?」
忽然。這廝反應過來,樂不可支道:「好。敲得好,敲得夠勁。還有第二呢?」
「第二嗎,」
吳然森然道:「付了錢之後,那些不知死活的傢伙想我的命,於是,我便要了他們的命。不多,也就宰了他們四十名好手而矣,另外,還順便收拾了日本伊賀、甲賀兩家忍術流派的家主,以及日本伊勢神宮的大祭司向田敏明。」
咣!
何聞又要暈倒了,那眼睛睜得牛大,結巴道:「不、不是吧,那、那不就是說,日本的異能界幾乎被你一掃而光了?」
「呃」
吳然佯作深沉地道:「好像是這樣。」
「呵呵……」
兩人相視一笑,忽然一齊失笑起來。
何聞興奮地一拍案子:「娘的,太痛快了,哈哈,當浮一大白。」拿起酒杯,近三兩地烈酒竟然是一飲而盡。
暢快地打了個酒嗝后,何聞有些醉意道:「對了,還有第三件呢?相信一定更精彩。」
「第三嗎,」
吳然陰險道:「為了再給小日本一個教訓,我把草雉劍毀了,以後日本永遠就只有兩件神器了。」
何聞沒話說了,只是拍了拍吳然地肩膀,一本正經地道:「如果我是日本人,一定詛咒你一萬年,希望你下十八層地獄。」
「哈哈哈……」
二人又是捂著嘴,哧哧直樂起來。
「好了,」
吳然笑道:「事情大概就是如此,來,為了日本人的倒霉加三級,干一杯。」
「干。」
何聞眉開眼笑地又舉起了酒杯:「今晚不醉不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