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是真是假
「……」楚蘊舒怪異的目光看著她他,「我還好,但是我看你有點不正常!」
阮零暗自舒了口氣,當他看到報紙的時候確實驚了一下,繼而想想,又覺得有些不太可能,楚蘊舒怎麼會認識像沈銘淵那樣的人。
他太了解沈銘淵,那是一個禁慾十足的男人。
「你還沒說你來這裡做什麼呢。」楚蘊舒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問道:「而且,我們現在也下班了,如果你有什麼事情,明天再來吧。」
「沒什麼事,路過這裡,順便來看看。」
楚蘊舒眸光訝異的看著他,這傢伙怎麼到哪兒都有認識的。
「哦,那你慢慢看,我要下班了。」
楚蘊舒拿起包包,朝著外走去。
想起今天早上沈銘淵對她說過的話,讓她下班之後不準到處鬼混,趕緊回家。
雖然她心裡很是抗拒回到那棟別墅,可畢竟拿了人家的錢,在沒有徹底恢復自由之前,她還是乖乖的不要再惹沈銘淵生氣才好。
「要我送你嗎?」阮零雙手插在口袋裡,一副慵懶的姿態。
楚蘊舒越發感覺今天他很怪異了,「不用,天還早,我坐公交車回去就好。」
阮零笑著點點頭,「那好,注意安全。」
楚蘊舒從攝影店裡走出來,還沒走幾步,一輛奢華的邁巴赫便停在了她的面前,車窗落下,露出一張俊逸到女人都嫉妒的臉。
她怔了一下,下意識回頭看了眼,動作落在沈銘淵的眼眸里,微微眯緊,「上車!」
聲音很冷。
楚蘊舒上了車,狹窄的空間里,空氣越發變得稀薄起來。
她悄悄側目看了眼,冷傲的側臉線條緊繃,像是隨時會斷掉一樣,她抿唇,這個傢伙怎麼又生氣了。
她自始至終可一句話都沒有說話。
「看來你勾人的本領挺不錯。」他冷冷的看著楚蘊舒,無論他說多少遍,她總是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
手握緊方向盤。
楚蘊舒咬唇,他還是看到了?
可是她和阮零之間真的是清白的!
只是她知道,無論清白與否,無論她怎麼說,一顆氣憤的種子早已在他的心中種下,並不斷了開始發芽成長。
那一夜,沈銘淵幾盡瘋狂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至她昏厥過去,才肯罷休。
——-
緋聞風波鬧得越來越大了。
醫院裡。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沈驍一臉氣憤的做在沙發上,現在鋪天蓋地的新聞將沈氏陷入危局當中,嚴重影響了即將上市產品的進度。
沈銘淵看著父親甩在自己面前的報紙,微微斂眸,「拍照的人技術很爛。」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跟我耍嘴皮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沈銘淵眉輕佻,薄涼的唇瓣輕輕的道:「照片已經詮釋一切,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那個女人是誰?」沈驍問。
沈銘淵唇角微微勾起一道淺淺孤度,可那孤度卻透著一股冷意,「我的女朋友。」
沈驍怔了一下,思量的目光看著他,「你是認真的?」
「當然。」
沈驍沖著他擺擺手,「你儘快的解決,這件事已經嚴重影響了我們即將要上市產品的研發進度。」
「我知道了。」沈銘淵站起身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與此同時。
楚蘊舒下了班后悄悄的來到醫院,她已經好久沒有看到沈亦琛了,想偷偷看他一眼。
她自我安慰著,就偷偷看一眼。
可她沒想到的是,竟然會在醫院裡碰見沈銘淵。
她無措的站在那裡,雙手緊緊握住手提包包。
「你怎麼在這裡?」
沈銘淵同樣錯愕了一下,微微斂眸看著她。
「我來看一個朋友。」楚蘊舒讓自己盡量表現的平淡一點。
「朋友?」沈銘淵輕佻眉梢,「沈亦琛?」
「……」楚蘊舒怔了一下,心莫名的慌了,「不,不是,誰說我要來看他的。」
沈銘淵闊步上前,雙手插在口袋裡,慵懶至極,「這層樓被我承包了,而住在這層樓里只有一個病人,那就是沈亦琛。」
更何況,當初他還撞見她手機里存著沈亦琛的照片!
「什麼?」楚蘊舒錯愕的瞪大瞳眸,眸底深處是遮掩不住的震驚與悲涼。
這個世界可真會跟他開玩笑,「你是沈亦琛的……」
「我是他的哥哥。」
楚蘊舒猶如驚天霹靂,怔在原地,雖然她心裡已經有了底,可是當這句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之後,她還是忍住身形一晃,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沈銘淵手擒住她的下巴,「怎麼?怕了?」
他越是平淡的,她的心裡越是慌。
沈銘淵微微斂眸,似是想到了什麼,指尖力道加重,「你和沈亦琛什麼關係?」
「沒,沒關係。」她緊張的道。
「沒關係?那你緊張什麼?」明顯的不打自找。
沈銘淵眯緊眼眸,手指的力道加重,「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嗎?不管以前和沈亦琛什麼關係,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一個為了錢爬上我的床的女人!」
他唇角勾起一絲輕蔑,「你認為,現在的你,有誰會敢要你嗎?」
楚蘊舒被他那句一個為了錢爬上他床的女人激怒,奮力打掉他的手,唇露出一絲輕蔑,「這一點,不用你提醒我!」
天氣沉悶,黑色的夜裡一個星星都沒有,陰沉的可怕。
楚蘊舒步伐艱難的走在街道上,腦海里迴響著沈銘淵說過的話,是啊,她是一個為了錢爬上別人床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配的上沈亦琛。
碩大的雨水打在她的身上她都毫無察覺,一步一步漫無目的的走著。
街道上,形色匆匆的人們快速的跑了起來,雨越下越大……
楚蘊舒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走著,心痛的已經麻木。
雨水早已將她的臉頰打濕,眼眶發紅,楚蘊舒雙臂緊緊抱住自己,低聲哭泣起來。
雨水與淚水混雜在一起,早已分不清那些是淚水,哪些是雨水。
楚蘊舒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走著,心痛的已經麻木。
雨水早已將她的臉頰打濕,眼眶發紅,楚蘊舒雙臂緊緊抱住自己,低聲哭泣起來。
雨水與淚水混雜在一起,早已分不清那些是淚水,哪些是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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