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暗殺顧琳
而李嵐這是真的被洗腦了,他急吼吼的出去策劃這事兒。何然然陰測測的看著看守所的大門,這個時候走進來一個黑衣人。
「你來看我了?」她面上帶著嘲諷,「還以為你徹底的消失了呢。」
「我會幫你從這裡逃出去,但是,我們再也不能報仇了。我要保住你的命。」神秘人真情實意,但是明顯何然然一點點都不領情,她冷哼一聲,好似是要繼續報仇似的。
「我最後幫你一次。」神秘人還是動了惻隱之心,「如果你這次出去了,別報仇了。你做了別人一輩子的棋子了,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了。」
可是何然然沒有吭聲,她就是癲狂的笑著,不斷的笑著。黑衣人好似是不想理會何然然一般,他徑直離開看守所。
天色黑沉了下去,好像在暗示京城內有事兒要發生一樣。
簡然趴在顧琳的床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而顧琳則是躺在床上睡不著。她覺得自己睡的時間夠長了,現在是絲毫沒有睡意。
外面傳來嘻嘻索索的聲音,她猛地回過頭看著病房門。只看見外面閃爍著一個黑影,按照正常來說,這個時間並不是探視的時間,醫生跟護士都休息了。
「出事兒了。」她腦袋中當時就閃爍著這樣一句話,她順勢把手上的針管拔下來。隨即把簡然叫醒。「出事兒了,有人想進來。」
「什......」簡然控制住了自己的聲音,捂住嘴巴。她按照顧琳的指揮坐在地板上,輕聲的詢問:「現在我們怎麼辦?」
「看我的。」顧琳從桌子上抓到一把水果刀捏在手中,她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躺了一年多,根本就握不住刀子了。「該死。」她咒罵一聲,可是刀子卻應聲掉在地上。
「怎麼辦?」簡然這個時候已經拿出手機撥通路景深的號碼了,縱使是遠水解不了近渴。但是這個時候她不知道還有誰能夠救自己了。
門外的人已經是按捺不住自己了,他輕輕地推開門,輕手輕腳的走進來,好似是不想吵醒床上的人一樣。
顧琳拉著簡然躺在床底下,爭取不被發現。而那個殺手也生怕被人發現,手起刀落,手中的刀子直接插在了被子中。他用力的掀開被子,發現裡面並沒有人。
「該死。」他咒罵一聲,並不想離開,好似是不找到人誓不罷休的樣子。
簡然渾身都在顫抖,她見到那人的腳步越來越往床邊靠著,她心中越是驚慌。慌忙中她的手摸到了一個硬物,在月光的照射下面閃爍著光芒。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現在想要的就是保命,如果是以前的顧琳還能夠救自己一命,現在只能靠著自己了。
想到這,她伸出手抓過小水果刀,用力的插在了殺手的小腿上。聽見他哀嚎一聲,簡然渾身都在顫抖,不知道應該如何的去反映了。
顧琳沒想到路景深能有這樣的一出啊,她真的是驚訝極了,躺在床底下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完全的驚呆了。
「怎麼辦,怎麼辦?」簡然口中不斷的嘟噥著。
殺手沒有處理腿上的傷勢,也不管腿上還插著一把刀,他撩起床單把簡然從裡面拉扯出來。
「該死的女人。」他手中的刀子在受傷的同時丟了出去,這個時候他憑藉著自己的力氣掐住簡然的脖子,不斷的收緊,用力,收緊,似乎是把簡然肺中全部的空氣都排擠出去。
簡然不斷的踢踏著殺手的腿,用力的抓撓他的胳膊,希望他吃痛能夠放開自己。可是她覺得自己肺中的空氣漸漸的消失,力氣也變小了,她覺得自己的眼睛好像都翻白了。
「該死。」顧琳躺在床底下沒有辦法動彈,剛才她全部的力氣都用在了拖著簡然翻進床底下。她剛剛醒來,身子還很虛弱,完全無法恢復到自己巔峰時候的樣子。如果是之前,她一個人能夠對付好幾個,可是現在只能暗暗的恨著。
聽著簡然的聲音不斷的減弱,那個男人也放鬆了戒備。顧琳抓準時間從床底下翻出,手中拿著花瓶從男人的腦袋上猛地敲擊下去。這一擊直接打在後腦勺上,男人順勢鬆開簡然,不置信的回頭看著顧琳那張猙獰的臉。
「你......」他閉上眼睛躺在地板上,到昏迷的時候他都非常的驚訝。因為當時得到的消息是房間內之後一個人,卻沒想到現在是兩個人,而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要殺的是誰。
「簡然,簡然。」
顧琳趴在地上拍打著簡然的臉,她心中著急壞了,生怕簡然就此昏迷不醒,也生怕後面的殺手會突然醒過來。
「簡然,醒醒,醒醒。」她一邊拍打著簡然的臉,一邊搖晃著她的身子,還不斷的回頭看著那個暈倒的男人。
「咳咳咳......」
簡然一陣猛烈的咳嗽,她捂住自己的喉嚨,只覺得一陣陣的刺痛。「怎麼樣了?」
聽著她極度沙啞的嗓子,顧琳喜極而泣。「我們快點走吧,我把他打昏過去了,還不知道人什麼時候再次醒過來,趕緊走。」
簡然踉蹌著站起身子來拉住顧琳往外面走,這個時候她們真的是殘疾姐妹花。顧琳剛剛醒過來,腿腳不算是太好使,而簡然則是剛剛從生死線上走下來。兩個人相互攙扶著走出病房,值夜班的護士看見連忙上前攙扶。
「快點報警。」簡然沙啞著嗓子求助,她的電話落在了病房內,現在已經無法回去取回了。
護士見到簡然脖子上的手指印慌忙的道歉,而這個時候路景深也趕到了醫院內。他只看見簡然脖子上的手指印,慌忙的沖了過來。
「然然,這是怎麼回事兒?」他一隻手抱住簡然,覺得一陣陣的后怕。「我聽見你的電話內傳來打鬥聲,我趕緊趕過來。保鏢呢?怎麼不在?」
「沒事兒了。」簡然摸摸路景深的額頭,面上帶著笑容,這次也算是一次劫後餘生。她總覺得這樣的事兒她不是第一次經歷了,也覺得似乎是那麼有點習以為常呢。
「壞人被我們合夥打暈了,現在正在裡面躺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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