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總覺得現在的假期跟以前的假期相比,少了點什麼……
有人說,懷念過去是因為不滿現在。或許吧!總會想念和兒時的小夥伴一起玩耍的日子,可如今我們都已長大,都有連自己的朋友,我們交給對方的時間已少的可憐;總會憶起兒時時小夥伴們一起瘋狂玩耍的場景,可現在我們成了平行線,再沒有了交際。總會感嘆:難道這就是生活,他們註定只是我生命中的過客?
而陪我度過生命中最美好時光的那些人,在追逐夢想的道路上,也是漸行漸遠……
「越長大越孤單,越長大越不安,也不得不看夢想的翅膀被折斷,也不得不收回曾經的話問自己:你純真的眼睛哪兒去了;越長大越孤單,越長大越不安,也不得不打開保護你的降落傘,也突然明白未來的路不平坦,是否這改變是必然……」初聽這首歌僅僅是因為它的名字。「越長大越孤單」應該是對我很久以來生活感受的最美詮釋吧!它的歌詞深深觸動著我,牛奶咖啡的聲音,乾淨中又透著一股淡淡的憂傷……越長大越孤單,不是嗎?長大了,明白自己的痛苦盡量不要推給父母,整日史鐵生的一句話:孩子的痛苦在父母那兒是要加倍的。長大了,明白了,身上有責任,才可以稱之為「大」人。長大了,了解了,有些事沒有人願意分享,那些無關痛癢的話能改變什麼呢?長大了,看清了,站在原地的我們身邊換了一批又一批叫做「朋友」的人……
在離放學還有幾分鐘的時候,班主任像鬼魂一般出現在教室門口,一點徵兆沒有。完了,這下闖大了,奇迹的是班主任並沒有用他那三寸不爛之舌教育我們,發完飯卡就走了……
「叮鈴」終於下課了,下課鈴聲一響,教室里就沸騰起來。喧嘩聲、吵鬧聲、嬉戲聲。總算熬到下課了,剛一下課,大家便都簇擁著出了教室。原本就不寬敞的樓梯走廊瞬間便的擁擠起來,讓我想起了網友在網上對北京地鐵擁擠的評論,A女說,擠什麼擠,孩子都擠掉了。B女說,你這還好,我都擠懷孕了,也不知道孩子是誰的……
看著宿舍里那張1.2X2.0的硬板床,無奈的笑了,這段時間在家裡睡軟床都睡習慣了,也睡懶了,每天早上基本都是自然醒。沒辦法,畢竟這才是現實。簡單的整理了一下,便開始洗刷。
對於我們每個人來說,只有兩件事情是兩件事情是公平的,一件是我們每個人都要面對死亡,另一件是每天都擁有24小時。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上學的時候老師就教導我們要珍惜時間,因為時間一去不復返,無時無刻的不在從你身邊溜走……
那時候,移動公司推出一種叫情侶派的業務,每月三元包500分鐘通話,從晚上21點到次日8點。我從見過對時間如此珍惜的人,從不浪費情侶派的每一分鐘,21點剛過,前後三秒的誤差,電話準時響起。
也許因為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緣故,特別好奇他們哪來那麼話說上,整晚有說不玩的話,更讓我鬱悶的就是那些樓上樓下的,白天膩歪在一起,晚上居然也有那麼多話。
九月的夜晚,有點微涼,學校明確禁止煙火,但我們再睡覺前還是會點上那麼幾盤蚊香,只為了不獻血
「懶蟲起床,懶蟲起床……」當鬧鐘的二次方響起,極不情願的起來穿好衣服,夢遊般的來到衛生間,清晨的水有點微涼,涼水撫摸臉頰的瞬間清醒了許多。
從天堂到地獄,經過人間,這所謂的人間不過是個過渡。就像我們,昨天還自由自,今天就在學校這一畝三分地的枷鎖里了,而這所謂的人間就是學校破天荒的取消了第一天的早操。說白了不過是設備閑置了一個假期還沒來得及調試,搞的我們好像佔了多大的便宜似的,就像債務人某天心血來潮還了債權人的錢,而債權人激動不已搞不好還得請債務人吃飯……
人,有時候就是犯賤,就像啃鴨脖一樣,明明辣的滿頭大汗,但還想吃。學校的飯菜說不好吃,但一個假期沒吃,面對雞蛋餅,鹹菜,白米粥的早飯,我們卻吃的津津有味,不亦樂乎……
隨著炎炎炙熱的夏蟬漸離遠去,秋送來了豐收的喜悅,繁華都市的喧鬧被開學的氣氛打破了,大家都在忙碌著,辛苦著,興奮著,街上嚴重堵塞交通,街上人群擁擠著,然而這一切都源於今天9.1開學報名的日子!
九月的風,微微有點涼,揮揮手,匆匆作別了昨天。
學校的大門,就像分界線,裡面的人想出去,而外面的人想進來。
看著那些滿懷期待來報到的新生,心裡不由得為他們感到嘆息,就像一年前我一樣,然而事實再次證明,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就像飛的越高,摔得越慘的道理是一樣的。
我上高二了。一句宣言般充滿激情的話被我念出了世界末日的味道,有氣無力猶如臨終前的遺言。一分鐘前老實對我說你要念出氣勢念出感覺要讓每個人都振奮一下。現在我製造出了截然相反的效果,老實的嘆氣聲清晰可聞。我知道他很失望我也不想讓他失望,可結果是我無法控制的。就正如我不是想創業就創業的。
我上高二了。我不興奮也不悲哀,我的心如死水。其實這就是一種莫大的悲哀,哀莫大於心死。可是我身邊的人個個活得很滋潤,成天張著嘴笑,露出一口白牙齒或黃牙齒。不會笑的也是埋頭看出,一副很有理想很有追求的樣子。
開學的第一天沒什麼課程,當然這僅僅是相對於我們學校來說,它不是重點高中,沒有那麼多白紙黑字的規定。也不是普通高中,沒有那麼多的約束,而它只是一所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職業高中。
尺有所長,寸有所短。在世俗人的眼中,我們只是不好好學習的壞孩子,在他們眼裡,只有那麼重點高中的人們才會考上重點大學,將來才會有出息,我們註定是那些人的配角。所以我們成了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孩子。
任何人、事、物的存在都有一定的價值,職業學校固然有它的特殊性,而我們這些在是俗人眼中的配角,註定是90后第一批踏上社會的新鮮血液。
老師們總是在走著傳統的教育模式,或許他們上學的時候,老師在新學期的第一天讓他們在紙張上寫出自己新學期的計劃,所以現在他們也這樣教導著我們。
看著身邊的人飛快的在紙張上寫著自己新學期的計劃,我猶豫了,從小學到初中最後乃至高中,新學期的計劃都是努力學習,爭取取得xx的名次。這些不過走走過場,就上中國式的官員,一上任就信誓旦旦的說要怎麼樣,結果呢?再次證明說的比唱的好聽。看著身邊的同學陸續的交上去,再一次的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在紙張上刷刷的寫著努力學好專業技能等幾個大字。
……
我不知道自己新學期的計劃是什麼,不光是我,身邊的百分之八十乃甚至九十的人都不知道。我們就像趴在玻璃上的蒼蠅,前途一片光明而又找不到出路,就這樣在迷茫中度過了人生中最寶貴的時間——花季年齡。
開學的第一天,沒什麼事情,全天候的自習,無聊到一份報紙前前後後看了三遍。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這句話用在我身上在合適不過了。
那時候,智能手機遠沒有現在這麼智能,遊戲也沒有現在這麼豐富,無聊的時候就登陸QQ,兩個人無聊總好過一個人無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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