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有仇當場就報
那抹綠意,讓解石間外的人群變得有些瘋狂,驚呼不斷。
與此同時,外面的騰川蒙了,想起剛才自己誓言旦旦的話,頓時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襲來。
「真的出玉了!」
接下來,才是真正震撼人心的場面。四周的玉石商人好似瘋狂了一樣,紛紛的大吼起來。
「小兄弟,我出一百萬,你把這塊料子買我吧。」
「一百萬,你騙人那吧?小兄弟,我出五百萬……」
「我出一千萬……」
「……」
陳牧聽到四周的叫價聲,卻毫不理會。
他根本不缺錢,如果真要缺錢,只要張張嘴,周家父子都會哭著喊著給他送來。
從新打開打磨機,陳牧將砂輪向著毛料的邊沿處打磨了過去。
隨著一點點打磨下來,原石的一面終於露出的拳頭大小的綠,驚人的綠!
「我的天,這是什麼玉?」
「帝王……綠,沒錯,絕對是帝王綠!」
「竟然是帝王綠,我的天老爺,這得值多少錢?」
「我出五千萬……」
「……我出八千萬!」
彷彿沒有聽到四周的呼喊聲,陳牧面色淡漠,繼續打磨著出綠的原石。
一面出玉、兩面出玉、三面……
到了最後,在所有人無比震驚的注視下,陳牧竟然把整塊石頭全部解完,一塊拳頭大小的翠玉,出現在眾人的眼中。
這一刻,整個毛料店內寂靜無聲,解石間外,沒有人願意發出一點的聲響。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陳牧手中那塊晶瑩剔透,宛如一塊果凍般的綠色上。
看著它那綠意盎然的體表,很多人都清楚,就這麼一塊東西所能換來的錢,絕對夠無數人安安心心的生活一輩子。
然而到了這一刻,卻已經沒有玉石商人在開價了。
不是他們不想出價,而是他們已經買不起了!
帝王綠,玉石中的極品翠玉。
在以往,一塊加工后的小小帝王綠玉扳指,都可以賣上幾千萬乃至上億的價格。
而陳牧此時手中的這塊帝王綠,不要說做幾個玉扳指,就算是做上幾幅手鐲,做上幾條翡翠項鏈,都富富有餘。
這得值多少錢?
沒有人敢於去想象,但是保守估計,陳牧手中的這塊帝王綠,起碼價值幾十億!
這樣的價格,不要說眼前的玉石商人吃不下,就算是那些大型的珠寶行,都不一定能吃得下。所以他們已經無法開價了!
可就在這時,那個臉色早已變得無比難看的騰川,卻突然開口喊道:「我出十億,這塊帝王綠我要了!」
騰川的話,讓四周響起一陣陣的抽氣聲。
可還是有不少玉石商人看向騰川的目光帶著不屑,就好似看著一個沙比。
十億就想拿走那麼大塊帝王綠,他們覺得騰川可能還在做夢,而且還沒有睡醒。
四周人的目光讓騰川的表情漲紅起來,他同樣知道陳牧手中那塊帝王綠的價值。在他想來,以眼前那個土鱉的思維,根本不能理解這塊玉的真正價格。所以他還是很有底氣的喊出十億。
可任誰也沒有想到,當陳牧聽到騰川的話后,卻忽然笑了笑,「你要了?你是不是忘記了剛才咱們的話,如果我解出玉石,你就要把玉石吃掉?」
「我……」騰川面色頓變,啞口無言。
陳牧跨步走出解石間,直接來到騰川的身前,一抬手,就把手中的帝王綠遞給騰川,「來,吃了。」
他的舉動讓所有人震驚不已。
那可是幾十億的玉石的,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為了一場賭注,就讓人吃掉?
這是何等瘋狂,這又是多麼得似錢財如無物?
這一幕讓所有人在也不敢小視陳牧,甚至他們看向陳牧的目光與表情都已經帶上的敬畏。
他們都很清楚,這樣人,哪怕年少,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得罪的。
看到陳牧的氣度,更有人都在猜測,這少年的家裡想必驚人,要不然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騰川臉色漲的通紅,出現羞惱之色。
剛才他可是明明白白的在眾人的面前說,只要陳牧解出玉石,他就吃掉。
而現在,哪怕知道這塊玉價值逆天,他卻沒有那個心情真的吃下去。
先不說那拳頭大的玉石能不能咽進肚子里,就算真的吃下去,少不得開腸破肚,還得在拿出來。
對於騰川來說,他的命可比眼前的玉石值錢多了,他也不會去冒這個險。
可陳牧的話和動作,實在太打臉,既讓他無比憤恨,卻又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他眼中的土鱉給打了臉,今後要是被他那些朋友和圈子裡的人知道,他還哪有臉在出門?
就在這時,騰川的父親終於看不下去了。邁步走到兒子的身前,冷著一張臉,看著陳牧,「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了。」
「做事不要太絕?」
陳牧冷笑的直視中年人,「第一,我從來沒有得罪過你兒子。第二,也是他上杆子找抽。我就想問問,我是欠你們的,還是該你們的?是誰給你們的臉,讓你們站出來跟我在這裡嗶嗶?」
中年人與騰川都沉默了,甚至他們父子倆都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火辣辣的,好似被人左右狂扇了無數個嘴巴子一樣,燙的厲害。
陳牧說的一點也沒錯。
至始至終,陳牧都沒有一點針對他們父子。
反而是騰川一開始就針對人家,不但冷嘲熱諷,還口出惡言。
但是這些,卻又被他們自動忽略掉。
要不怎麼說他們是父子,同樣的內心,同樣的性格。
他們只記住了陳牧是怎麼羞辱他們,卻從來不會去想他們自己的錯處。
這對父子不再說話,可他們的目光卻又是那麼的陰冷,猙獰,好似要吃人。
陳牧無視身前這對父子的目光,把玉石揣進衣服兜內,伸出雙手,同時落到眼前父子的肩頭,輕輕的拍了一下。
「還是剛才那句話,有些人,不是你們可以得罪的!」
說完,陳牧不理那對父子眼中的陰毒之色,轉身走向老人和少女所在之處。
陳牧從來不是什麼君子。
別人羞辱他,和他有什麼仇怨,他才不會去想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屁話。
他陳牧跟誰有仇有怨,當場就報了。
拍了那對父子的肩頭,看似輕微,可只有陳牧自己清楚。三天後,這對父子的身體就會出現意外。而這個意外足以讓兩個大活人悄無聲息的死去。
沒錯,陳牧就是這樣的性格。
誰得罪他,誰羞辱他,他就弄死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