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挺陰的玉虛宮
藍色光幕,只是一層隔離陣法,自然擋不住郝運的手指。
隨手定住三個陣法節點,三人便順利地進入了山洞之中。
這山洞,直徑百米,高也有百米。
並且四周全都被透明的冰晶覆蓋,使得這裡的溫度最少也有零下五十度。
此外,這山洞正中央還有一個長十米、寬五米、高五米,形狀如同冰棺的大冰塊。
大冰塊正中央,靜靜的躺著一個一身白衣、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
玉溫瀾!
看到這即便閉目靜寂也身蘊儒雅之氣的白衣男子,郝運瞬間就認定了他的身份。
因為,這玉溫瀾的長相跟玉傾城有著六成相似。
並且,他初見玉傾城之時,她臉上所流露出來的那一抹英氣,和這玉溫瀾一模一樣。
「爹!」
「別動!」
沒等玉傾城飛出,郝運一把將她拽回。
指了指大冰塊四角,低沉道:「注意那四個陣法。」
「警示陣法!」玉傾城瞳孔一縮,掙扎的力道瞬間消失,眼睛卻眨也不眨的盯著那玉溫瀾。
「郝運,你救救我爹,我求你了。」
「你不說我也會救他的。」郝運心底泛酸,言不由衷的嘟囔了一句,開始圍著冰棺轉圈圈。
很明顯,這四個警示陣法的作用就是讓人動不了玉溫瀾的身體。
甚至,強行破開這大冰塊也不行。
「長十米、寬五米、高五米,冰的密度一立方厘米0.9g,總重量二十二萬五千克。」
「身高一米八,標準身材,體重約為一百四十斤,人體密度一立方厘米1.02g,再往上加8235.3克。」
嘟嘟囔囔半天,郝運把大冰塊外帶玉溫瀾的總重量估算了出來,也想出了一個替代方法。
直接搬走這一塊封住了玉溫瀾的大冰塊,然後弄出另一個重量相當,平推著替換上去。
「隨我出去!」
郝運拽著玉傾城的手,拉著她和赤韻出了山洞。
這丫頭的視線始終不離她爹,真把她留在這兒,還真的十分不放心。
尋尋覓覓三天三夜,又是尋找水,又是尋找雪,冰凍之後再切割再加水,郝運終於弄出了一個重量相當、重心也相當的大冰塊兒。
「一會兒平推的時候小心點,千萬別讓這兩個冰塊分開!」兩個大冰塊對齊,郝運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放心。」
「知道。」
「等一下!」手才碰到冰塊上面,郝運頓感手涼,腦後面也忽然一涼,心臟也跟著砰砰砰的亂跳。
「怎麼了?」
「不對勁兒,我的心臟砰砰砰的亂跳,總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玉傾城:「我的心臟也怦怦怦亂跳。」
「你那是眼看你爹要被救出來,這才會如此的。」郝運皺了皺眉頭,死死滴盯著玉溫瀾所在的大冰塊。
他有種感覺,這莫名其妙的危險感應,就來自於眼前這塊兒冰塊兒。
但不知道是來自玉溫瀾,還是來自其他地方。
「我再查探一下。」
「你不是看過了么?」
「咱們只看過四周和上方,沒看過腳下。」話落,郝運沉了下去。
三分鐘后……升到山洞中,嘴裡罵罵咧咧的。
「太陽的,玉虛宮的人心思挺陰啊!」
「怎麼了?」玉傾城一驚,忙問道。
郝運指了指大冰塊的四周,而後又指了指大冰塊的正中間,后怕道:「這四個角是那四個警示陣法不錯,但這大冰塊的最下方還有一個玉石俱焚陣,裡面還堆了百萬枚上品靈石。」
「什麼?玉石俱焚陣!」玉傾城驚呼一聲,緊攥著郝運和赤韻的手,手心一片冰涼的汗水。
若是剛才,四人推動兩個大冰塊,準備破解這四個警示陣法。
定然是會放鬆警惕,後果便是被忽然出現的玉石俱焚陣炸個措手不及。
那等渡劫期大能的自爆威力下,他們即便死不了,那重傷卻是難免的。
而自己才看到都無法相見的爹,怕是就永不能相見了。
「那現在……怎麼辦?就眼睜睜的看著我爹被冰封在這裡面么?」
再看大冰塊,玉傾城的眼中滿是不舍,心臟再次隱隱作痛。
不破冰塊,救不出自己的爹。
可破了冰塊,會讓郝運和赤韻陷入危險的境地。
兩相對比,只能……
「我是誰?我是郝運,天運大陸的一天才!怎麼能讓他老人家繼續冰封在這裡!」
沒等玉傾城的心情跌入谷底,郝運一句話就讓她重新收拾了心情。
「什麼辦法?」
郝運抬手一指上方,「在這大冰塊上方弄一個冰水層,然後融化這大冰塊上方的冰層。」
「在你爹浮出冰水的同時,讓他的身體擠壓上方冰水層,同時還能自動的往大冰塊裡面加水,讓這大冰塊的總重量保持不變。」
「這是什麼原理?你記憶中的物理么?」
「還有數學。」
「啪!」
「答對了!就是物理和數學!」
郝運一伸大拇指,笑贊玉傾城和冰玉。
誰說知識無用的,如今這不就是知識改變命運么!
「赤韻,你這火放的慢點,也別太急,否則這水的溫度一高,會蒸發出去的。」
「傾城,你的腳別踩在冰上,會加大這大冰塊的重量。」
「傾城你別激動,慢慢的升上來,否則我這寒冰之力會覆蓋的不完整。」
郝運一句句的嘮叨似的叮囑中,玉溫瀾的身體一點點的浮出溫度為零度的水面。
而他的身體普一出現,郝運的雙手直接噴出兩道冰系星辰之力,將他露出來的部位全部冰凍上。
甚至,在他全身都安全的出現后,直接轟擊中丹田的月亮隕石。
藉助那冰封一切的寒冰之氣,徹底的將他冰封起來。
「呼呼……」
眼見玉溫瀾被安全的送入鎮南離火門中,三人開始大口大口的呼氣,身上的衣服也在瞬間濕透。
不過近三米的高度,三人卻愣是花費了十個小時才把玉溫瀾救出。
小心翼翼下,這精神綳的跟弓弦一般,生怕出一點差錯。
如今真的放鬆下來,差點沒跌下去。
郝運的眼睛在二女身上流連忘返一番,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我寧願跟人打個一百次,也不願意再出現一次這樣的情況了。」
「我跟你一個想法。」
「肯定沒這個機會了。」
二女回了一句,才注意到郝運帶顏色的目光,嗔怒道:「看什麼看!」
「行行行!不看了,走吧!出了玉虛宮再救治我這便宜老丈人。」
「啐!」玉傾城臉一紅,本是悲傷的心情倒是出奇的恢復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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