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當年那不為人知的秘密!(2)
「杜鴻飛每次回家的時候神情間都涌動著興奮的狂熱,偶爾之餘會悄悄的告訴阮寧寧他在為凌海市三霸主之一的司徒司徒老闆辦事。」
司徒皓白本神色間一片陰沉瀰漫就宛若此時天邊那黑壓壓的雲一般,但在聽古菁如此一說后,那陰沉的眸微微開啟,很是不可置信。
未開口只聽古菁又道:「但具體做什麼?阮寧寧沒問,杜鴻飛也未說,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阮寧寧臨產,隨即傳來了杜鴻飛去世的噩耗,連屍體都沒有,阮寧寧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他把這一切的責任全部歸結到了司徒家。」
「但區區一貧民狀告司徒,豈不是笑話,阮寧寧狀告了幾次無人理會,也去司徒鬧過,恰巧有一次,被保安扔出大樓的時候,碰到了司徒家二少爺司徒凌海,司徒凌海生性好色,見我母親姿色清秀便誘騙說不管有什麼事他都會做主。」
「單純當母親深信了,結果被司徒凌海強姦,這也是我為什麼切了他那裡的原因,其實原本我母親只是想討要一個說法,沒想到司徒家竟隻手遮天,後來她絕望了,不,應該說她把所有的仇恨都寄托在了我身上,我成了她的工具,報復司徒家的工具,她要讓司徒家徹底毀滅,然後拿到紅木匣子跟他們的墓碑葬在一起。」
「別的小朋友可以玩耍,可以要好吃的,可以依偎在母親懷裡撒嬌,但我不能,我所能做的就是練功報仇,報仇報仇還是報仇,它是我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目的,我稍有鬆懈,阮寧寧對著我就是一頓皮鞭抽打,我沒有學上沒有朋友沒有愛,有的只是仇恨。」
「可能上天也眷戀我吧,在我母親被司徒凌海強姦后不久她便自殺了,再緊接著我被古立新領養回了家,我以為我那骯髒腐臭的生活終於過去了,我終於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了,只可惜一切都是枉然,阮寧寧是死了,但她的魂魄日日夜夜都會來拜訪我,一遍一遍叮嚀我要報仇,報仇……」
古菁莞爾一笑,一滴晶瑩順著眼眶滑落,但很快便分不清是雨還是淚。
「在一起都籌劃好后,我終於展開了我的行動,沒錯,我接近你的目的就是為了紅木匣子,為了玩死司徒家,為了給我那死去的父母報仇!」古菁將這句話說的毫不在意,更帶著幾縷挖苦,好似再說司徒皓白你就是個大笨蛋,我把你玩弄於手掌之中,你竟然對我愛的死去活來。
這句話在司徒皓白聽來是何等的滑稽何等的譏諷,他再也無法隱忍,上前一個箭步,一把抓起古菁的手腕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而另一隻手則是直接攥住了她的脖子,冷的讓人發顫的聲音道:「你說什麼?」
這聲音並不大,但卻散發著極強的威懾力,可怖可怖還是可怖。
「我說你真無知,還以為我會……」古菁的話說到最後隨著司徒皓白手上力道的不斷加重,已經發不出聲音,面色更是一片猙獰。
「浩……白,如果……」
「別這樣叫我,聽到你叫我的名字只會讓我感到噁心!」古菁剛開口便被司徒皓白也猛獸般的聲音打斷。
「既然……既然我讓你感到這樣的噁心,那你就……就殺了我吧!」古菁艱難的說完這句話莞爾一笑。
只是這笑容在司徒皓白看來是對他的諷刺,更無疑加怒他的情緒道:「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古菁沒再說話,只是臉上的那抹笑容更深了,然後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一時刻的到來。
只聽心裡那絕望的聲音道:「阮寧寧,這就是你要的結果是嗎?滿意了嗎?如今紅木匣子已經炸毀,至於司徒家,抱歉我無能為力,如果從我出生的那刻是一切冤孽的開始,那麼就在這裡讓它結束吧。」
司徒皓白看著那緊閉眼睛面容掛著淡然微笑的古菁,面色別樣的猙獰,牟宇間更是環繞著層層殺氣,只見他那攥著古菁脖頸的手指一點點收緊,咯嘣作響的聲音別樣的驚栗。
就在這時只聽一蒼老急促的聲音喊道:「七少爺,快住手。」
轉頭望去只見那胳膊下夾著拐杖的管叔急促的奔來,但由於下雨天路滑,老管行動不方便,所以一個不小心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老管並未立即爬起,而是伸手朝司徒皓白喊道:「七少爺、七少爺快住手啊!」
老管的出現讓司徒皓白跟古菁神色間都瀰漫上了一層詫異。
就在這時老管一個機靈從工地上爬起,抓起拐杖便踉蹌著腳步朝這邊奔來,抓住司徒皓白那緊攥古菁的臂膀道:「七少爺快住手。」
司徒皓白不知老管怎會到這裡,但聽聞老管如此一說,司徒皓白面色微微涌動,然後鬆了手。
隨著司徒皓白手的鬆開,古菁劇烈的猛咳了起來。
老管看著那近乎連肺肝臟都咳出來的古菁道:「你說你是小杜,杜鴻飛的女兒?」
老管既然稱呼杜鴻飛為小杜,那麼顯然他認識他,古菁立馬驚愕的止住咳嗽道:「你認識我父親?」
老管未言,只是輕輕點頭。
古菁見狀,立馬兩隻手緊抓老管的胳膊,道:「管叔,當年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父親究竟是怎麼死的?」
聽聞古菁如此一問老管重嘆一口氣道:「司徒家全部的秘密就是那個紅木匣子,這項研究也跟那紅木匣子脫離不了關係!」
古菁立馬問道:「你的意思是指裡面的藥方?」
老管驚栗,立馬臉色一變顫抖著聲音問:「你打開紅木匣子了?」
古菁點頭,又道:「雖然我看到了藥方,但還未來得及確認那是什麼,便爆炸了。」
古菁說罷朝司徒皓白看去。
老管嘆息,道了一句:「或許一切都是上天冥冥中註定好的吧!」
「司徒家世代為醫,在醫藥方面更是有著別樣的研究,而這紅木匣子乃是祖傳,裡面有著一味藥方,司徒家世代交給統領者展開研究,但過去這麼多年都未曾有氣色,魯行,也就是你剛剛說的你父親的導師畢生心血都獻給了這個研究。」
「而杜鴻飛對其更是越發的痴狂,只是最後,不知是誰狀告司徒私自研究違禁藥物,最終上面下命令派人徹查,為不使那些人得到絲毫資料,所以老爺決定炸毀這個地下研究基地,但就在炸毀的前一天,杜鴻飛提出要看紅木匣子里記錄藥方的真品,而不是抄印版,說不定秘密就在裡面。」
「老爺心動最後應答,唉!但誰未曾料想到,心智早已被這研究搞痴迷的杜鴻飛竟然把炸彈安裝在了紅木盒子里,並揚言,他揭露不了的秘密,誰都無法再揭曉,他要讓後人看著這個秘密,卻無從下手!」
「什麼?你是說……這炸彈是我父親安裝在紅木匣子里的?」這聲音震驚詫異更帶著不可思議。
老點頭,又繼續道:「杜鴻飛在將紅木匣子交給老爺后,便提前啟動了炸彈,炸毀了這個地下研究基地,未撤離出的人員近乎全部被埋了,之後老爺拜訪了很多拆彈高手,但他們都無處下手,去不曾料想現今紅木匣子竟還見了天日,只不過現在已不復存在,或許這就是命吧!」
「基地里這些做研究的人員雖然平日里無法回家,但老爺會讓我定期給她們寄去生活費,尤其在炸彈爆炸的前幾日杜鴻飛曾叮嚀過我,說她老婆快要生了,她自己一個人,怕他出事,我告訴他,說已經安排了保姆去伺候,基地炸毀的那天晚上,杜鴻飛的老婆臨產,可生下來的卻是死娃娃!」
隨著老管話音落下,古菁獃獃的傻愣了幾秒鐘這才道:「什麼?你說什麼?死娃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