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自家人幫自家人
「嘶。」一聲,郝可兒就感覺手指被鞋子里的針給扎了。
再一看,手指頭還真是被扎破了,這會都冒了血珠。
這會化妝室里的人原本就不多,最靠近郝可兒的幾個化妝師和剛才的那個拿鞋小妹都被這一幕給嚇到了。
郝可兒掃了那個拿鞋小妹一眼,「這也是導演組的安排?」
拿鞋小妹嚇得一個機靈,急著解釋,「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負責把服裝和鞋子分發給參賽者。這雙鞋子里為什麼會有針,我真的不知道。」
「你最好是真的不知情。」郝可兒有了一絲怒不可遏的威嚴,而時間不允許她繼續在這裡耗著,既然任簡夕會忽然幫她,那麼問對人才是弄清楚這件事的突破口。
郝可兒只希望,這不是林老太太的意思。否則就真的太讓人寒心了。
很快,郝可兒就把鞋子里的細針取了出來,若非那句提醒,這會她的腳一定是遭殃了。不管是帶傷走秀還是選擇先處理傷口對她都沒什麼好處,那麼第二場比賽必定是直接涼涼。
等郝可兒出場,還真的是掐住了最後一秒的時間。而且郝可兒就好像很幸運的可以邀請一位評委與之搭戲,這位評委正好就是任簡夕。
任簡夕的出場自然是獲得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這很容易就把郝可兒的光彩給搶了去。
給郝可兒的題目是,雙生花。
「需要我怎麼配合你?」
郝可兒對任簡夕還是心存懷疑的,反問了一句,「讓你怎麼配合都可以?」
任簡夕點頭。
眼下兩個人都已經站在舞台上,對郝可兒來說除了能夠相信任簡夕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或者說,她該賭一次郝亦琛的魅力。
郝可兒簡單的跟任簡夕耳語了幾句,再不濟,她也做過任簡夕一天的替身。她有這個自信可以讓所有人混淆不清。
情景走秀正式開始。
只用了一秒,任簡夕就跟郝可兒同步了。她就像是郝可兒的複製版,把她的表演能力一下子都爆發了出來讓所有人為任簡夕的表演力感到驚嘆。
而就在大家為任簡夕打call時,畫面忽然就切換了一樣。一瞬間,郝可兒成了模仿任簡夕的那個人,成了任簡夕的複製版,跟隨著她的腳步和動作,哪怕是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從舞台這頭走到舞台那頭。
如果不去看外貌和服飾,完全是讓人分不清誰是誰。誰能想到這樣高超的表演力郝可兒居然也能做到,甚至是在這種臨場發揮的情況下就能跟大明星任簡夕如此同台走秀完美演示了雙生花。
一下子,會場又掀起了一片掌聲,而這次,更多的是送給了郝可兒。
比賽結束,前十的名單呼之欲出。網上再一次的炸開了鍋,而郝可兒如同一匹黑馬一樣忽然就闖到了唐薇薇和楚雨蒙的前面,成了最被看好的奪冠者。
比賽結束第二天。
容家。
歐陽小小這次是捧著電腦不肯鬆手了,笑的也是一臉得意,「這幫人總算沒有浪費上帝的一片苦心,沒白長了那雙眼睛。」
這麼多天以來,容雲也是好久沒看到歐陽小小這麼高興的笑容了,嘴角也是跟著上揚。
「我成立了一個可愛多粉絲團,別杵著發獃,你也幫我宣傳宣傳。我們得乘勝追擊,把唐薇薇和楚雨蒙甩個幾條街。」
「好。」容雲那是絕對的妻管嚴模樣了。
櫻花小樓。
郝可兒沒有把鞋子里藏針的事情告訴了林越森而是私底下把任簡夕約到了櫻花小樓。自然,也是選了一個郝亦琛去度假村基地的時間點。
這樣出來跟郝可兒見面,任簡夕也是做了一系列的全副武裝,郝可兒看著她卸下裝備的樣子莫名都覺得有些可愛了。
很難想象,這個在不久前還處處刁難自己的大明星,這會居然願意如此喬裝打扮的赴她的邀約。
等任簡夕收拾好,郝可兒才問了一句,「為什麼幫我?」
「這可能是因為緣分。」任簡夕回的一點不帶含糊,「我也沒想到那個時候替我解圍了的男人會是你的哥哥。」
會扯上郝亦琛,現在郝可兒倒是不意外了。仔細想想,任簡夕忽然的態度大轉變都是在見了郝亦琛之後才開始的。
這也是她會選擇櫻花小樓的原因,想試試任簡夕對哥哥的在意程度。
而這會,任簡夕也已經掃了周圍一圈,才問著,「你哥不在家?」
「他要一會才能回來,所以在他回來之前,我還有些問題需要你解答。」
「那些問題的答案你心中不可能沒有答案的,何必還要放在桌面上的問。再怎麼問,我也不可能給你一個你想要的回答。」
郝可兒還真的是沉默了下來。
任簡夕在這件事上倒是看的通透,豁達著,「這沒什麼可寒心的,任何人都會存在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的時候。既然你擁有了別人搶破腦袋都想要的位置,總要承擔別人所承受不了的壓力和災難。」
郝可兒忽而失笑,「沒想到有一天還會被你寬慰。」
「我們原本也沒什麼仇怨,之前針對你也不過是受命於林老佛爺的特別交代罷了。」任簡夕說著,又認真的看了郝可兒,倒也佩服著,「不過你也厲害,我還真沒見過有林老佛爺擺不平的人。」
郝可兒呵呵,權當是任簡夕在誇了她。
「那這次你不僅忤逆了奶奶,還反過來幫了我,奶奶會放過你嗎?」郝可兒倒有些擔心了任簡夕的處境。
任簡夕聳了聳肩,「至少在新劇殺青之前應該不會封殺我吧。」
「這麼嚴重?!」郝可兒愕然,虧得任簡夕還能說的這麼雲淡風輕。
「當明星很累的,正好我也想當個普通人談場光明磊落的戀愛。」
醞釀了好一會,郝可兒還是把最不可能的可能問了出來,「你不會真的是,對我哥,一眼鍾情?」
談起郝亦琛,任簡夕的眸光就又亮了一些,毫不避諱著,「準確來說,是第二次見面。但你哥不一定知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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