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從小我就喜歡趴在大哥腳跟前,這樣能感知到他的存在,才有了成長中的安全感!然後,醒來的大哥又會把我抱到床上,用他溫暖的毛茸茸的胸脯溫暖我,......
此時,我感覺靈魂出鞘了......
我到了一個非常陌生的年代、一個從未到過的地方,跟著一個與娘長的無比相像的年輕女人,開始了一段新的旅程。
她牽著一群人,除了二哥、五哥與八哥外,大哥睡在板車上,怎麼回事呢,還有這麼的年輕人,哦,都是我們的孩子們,可是大哥正在生病,我們為什麼要到這麼一個地方呢?難道我們穿越了時代了嗎?
頭疼!
這是一個山區,娘告訴我們這是貴州的一個山村。
是她生長的地方。這個帶領我們的年輕女人就是她自己。
這個女人,身材高挑,但很健康靈活,看她爬山走路的動作,好像是練過武術身手矯健,言行乾淨利索,細長的眉毛,雙眼皮的大眼睛烏黑明亮,臉上除了一顆長在右眉毛中的黑痣外,非常乾淨,無需化妝,清秀可愛。
在她十二歲時,被外公抵債了,而且是酒債。
賣酒的人,也就是娘的第一任丈夫——老根,比他大將近二十歲,有著釀酒的一手好手藝。由於娘的到來,他們開始在酒鋪內賣些山裡的野味肉食,每當早上或傍晚,只要有風都會聞到令人心往的酒肉香味,能在娘那兒吃上一頓酒與肉成了周邊山民的夢想之一。
無論是為了生計還是其他的夢想,一直以來都是娘上山捕殺山裡的動物,甚至作為男人的老根,有時候都不敢看娘宰殺動物的情景。
因此,他說娘不在十二屬性之內,是屬狼的。長期的捕殺工作,把娘鍛煉成了「山林高手」!
儘管是遠在天邊的山村,也沒有逃脫那段我在歷史書中學習到的歷史。
日本鬼子最終還是在漢奸的帶領下進了村子!
幸好的是,娘與她的好姐妹——香一起進山了,躲過了一劫!但是,只有調皮的二哥因為藏在牛皮中睡著了,村裡其他人無一倖免,全部遇難。老根更慘,先是被用刀砍殺,然後用酒燒了,成了一具凄慘無比的面目全非的乾屍了!
娘聽見槍聲與哭聲,急忙奔回家,趕到時只看到吃剩的骨頭,砸爛的酒缸,還有一個在屍體中玩耍滿臉沾滿鮮血的孩子——二哥!
娘與香把整個村子翻看了幾遍,只有二哥一個活的。
娘把二哥放在背簍里,拿起刀就走。
菊,菊,你幹什麼去呀!香開始哭了。
報仇!娘只是走著。
找誰呀!香追上來,拉住娘。
漢奸!
你知道誰是呀!不要命了嗎!就是去也要動動腦子呀,現在不是去送死嗎!
娘猶豫了,然後繼續拉著香走向了另一個山村,那裡有她們與整個村子里的仇人!
她們在村外的要道旁邊的樹上等了半天,天漸漸黑了,二哥吃著娘給的野果,一聲不響,玩弄著娘用狗牙狼牙等做的玩具等。
看著得意的漢奸唱著山歌回來,她們悄悄地尾隨著進了他家。
他很快樂的抱起雙胞胎兒子,他老婆也是很高興。他兒子比二哥稍微大一點,最多也就是一歲。
老母呀,今天又到哪兒去了?他老婆翻看著他的包。
看你急的,我們去喝酒吃肉了,真香,這是給你帶來的!說著就從包里拿出一大包肉。
來,兒子,這是你們的!他又把肉遞給了兩個兒子。
你看你身上怎麼有血呀!老母的老婆害怕了。
小鬼子,也真狠,把一個村子給滅了!
母牛,去拿燈,我看看你爹傷著沒有......兩個孩子爭著搶著進屋了。
香戰戰兢兢的跟著娘走進了院子,娘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手起刀落,老母的一隻胳膊就落地了,當他在疼痛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娘已經第二刀下來了,刀已經深深進入他的肩膀,娘不能拔下刀,又從香手中奪過刀,直接插進了老母的胸膛,然後又砍倒了老母的老婆。
哥哥,哥哥,......二哥興奮地怕打著娘。
娘一轉身,看見了兩個正端著油燈的小孩,已經嚇傻了。
放過——孩子——吧——老母的老婆說完就徹底倒下了。
娘拔出老母身上的刀,在他們身上擦掉血后,走到了兩個孩子跟前。
叫什麼?娘蹲下來。
我叫母牛。我叫母豬。兩個孩子眼裡的淚水一直沒有落下來。
娘把母牛交到了香的手中,直接牽著母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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