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水落石出
可是,來到牢房中,江秦就端坐著,雙手放在桌上,一臉的鎮定樣兒。
「對於鐵石,我沒什麼可說的,就如同我之前說的,我不認識他。」江秦依舊是守口如瓶,不願意透露什麼。
「那我們來說說你的工作。」叔泠負責訊問,「之前玉霜已經調查過,大家都說你是花鴻面前的紅人。」
「我以為花公子當助手而自豪,我很擅長做這些事情,自然得人心。」江秦一臉得意的表情。
「要是有人對鐵石進行了催眠,那就是你。」叔泠直言不諱。
江秦扯了扯衣袖,說道:「我不覺得,不是我。」
「夏荷是東廂的文書,你一定也與其接觸不少,你是不是也對夏荷嘗試過催眠?」叔泠聽出了江秦語氣中的動搖,下意識扯衣袖減緩壓力的動作,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繼續問道。
江秦在聽到夏荷名字后,臉色明顯發白了,連連搖頭:「我不想提起她的事情。」
如此的逃避提及一個人,這讓叔泠越發肯定夏荷的死和眼前的這個江秦脫不開關係。
「你喝酒嗎?想不想來一點?」魂狼突然甩出這麼一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
江秦咧嘴笑了,像是緊繃的神經突然得到放鬆的借口,他不曾想過被帶到牢中問話,居然還有這麼好的享受待遇。
「嗯?嗯……」江秦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或許是魂狼想和自己交朋友也說不準,畢竟自己可是花公子面前的紅人,「那麼……是你請客嗎?」
「不!」魂狼斷然拒絕。
這讓江秦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知道魂狼之前的意思是什麼了。
魂狼看見了他手腕上的酒會會友繩鏈。
「我不酗酒!」江秦極力否定道,「我只會在壓力大的時候喝一點,只是一點!你要知道花公子這麼有能力魅力,要做他的助手時刻都要保持在最好的狀態,不能鬆懈,否則我的助手地位隨時都有人會想要取而代之。」
「我理解。」魂狼繼續說道,「你是在喝醉的情況下,殺了夏荷嗎?」
「不!不是我!」江秦開始眼神閃爍。
叔泠明白了魂狼方才問那話的意思,繼續誘導道:「對,不是你。但是,如果你在醉酒時做了什麼事情,表示你那時候的自控能力弱,所犯下的罪行受到量刑處罰會比正常情況下的較為輕。」其實族裡沒這規定,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
「是……是嗎?」江秦的心理防線被一點一點的擊碎了。
「是的。」叔泠撒謊不眨眼。
在得到肯定后,江秦像是偷了腥的貓一樣笑了。
「對,我知道。」江秦又開始習慣性的自我膨脹,「你剛才說的我都早知道。」
「那麼,是魂狼方才說的那樣。你是在酒後殺了夏荷?」叔泠再一次詢問。
「也許,我不太肯定。」江秦得知自己可以減少刑罰后,決心將一切全盤托出。
「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兒?」
「就如你所知道的,我是花公子面前的紅人。很多女人為了接近花公子,會前來討好我,求得花公子的墨寶或者其他什麼小物件作為念想,亦或是求一個近距離接觸花公子的機會。」江秦開始講起自己的故事。
「但是我只對那個新近來工作的東廂文書夏荷留意上了。她和別人不一樣,總是笑得那麼發自內心。昨天,我想約她出去,可是卻被她拒絕了。」江秦臉上流露出了不甘和失落,「準確的說,她說了永遠不可能和我在一起……死也不可能。」
突然間江秦表情變得憤恨:「她一個從村寨里出來的女孩子,憑什麼拒絕我?」
「所以昨晚你很生氣,就去酒會喝酒發泄。」魂狼不再是詢問,而是斷定的語氣。
「對!我喝了幾杯,十幾杯……甚至是幾瓶。」江秦又開始強調為自己開脫,「但是,我的意思是,每個……每個人在壓力大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需要藉助什麼放鬆一下,對吧?」
「我一直喝到午夜,酒庄打烊,然後……」江秦閉上了眼,搖了搖頭,似乎在努力會想著什麼,再次睜開眼,卻是一臉的迷惘,「然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聽見了公雞打鳴。而我就在夏荷家的廳堂里……就站在她的屍體邊上。她就這麼靜靜地躺著,滿頭的鮮血。」江秦深呼吸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手中抓著一根鐵棍,上頭滴著血。我似乎還能感受到上頭的餘溫。我就站在那裡,十分的平靜。」
叔泠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個禽獸,是你殺了她,你還這麼淡定自若。」
「但是我只對那個新近來工作的東廂文書夏荷留意上了。她和別人不一樣,總是笑得那麼發自內心。昨天,我想約她出去,可是卻被她拒絕了。」江秦臉上流露出了不甘和失落,「準確的說,她說了永遠不可能和我在一起……死也不可能。」
突然間江秦表情變得憤恨:「她一個從村寨里出來的女孩子,憑什麼拒絕我?」
「所以昨晚你很生氣,就去酒會喝酒發泄。」魂狼不再是詢問,而是斷定的語氣。
「對!我喝了幾杯,十幾杯……甚至是幾瓶。」江秦又開始強調為自己開脫,「但是,我的意思是,每個……每個人在壓力大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需要藉助什麼放鬆一下,對吧?」
「我一直喝到午夜,酒庄打烊,然後……」江秦閉上了眼,搖了搖頭,似乎在努力會想著什麼,再次睜開眼,卻是一臉的迷惘,「然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聽見了公雞打鳴。而我就在夏荷家的廳堂里……就站在她的屍體邊上。她就這麼靜靜地躺著,滿頭的鮮血。」江秦深呼吸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手中抓著一根鐵棍,上頭滴著血。我似乎還能感受到上頭的餘溫。我就站在那裡,十分的平靜。」
叔泠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個禽獸,是你殺了她,你還這麼淡定自若。」
江秦被突如其來的怒喝嚇到了,顫顫巍巍地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好,最後,左思右想地來了一句:「我猜……是吧。但是正如你說的,我那時候是無意識無自控能力的。」
魂狼接過話茬:「你殺了她以後,又決定催眠鐵石做替罪羔羊,對不對?」
江秦點頭承認:「夏荷曾經把他帶來聽花公子的課,我為了討好夏荷,就私下答應她和鐵石做搭檔相互練習催眠。我催眠過他好幾次,後來就越來越熟練了。」
「特別容易催眠像鐵石這樣的木訥老實人,他就是個軟柿子。」說到這裡,江秦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竟然又開始洋洋得意。
「你有沒有想過,當鐵石拖著一具女屍來到我們面前的時候,等待他的最有可能是什麼?」叔泠氣得咬牙切齒。
江秦似乎想到了什麼,張了張嘴,卻又一個字都沒吐出。
「你當時真的認為鐵石會平安無事嗎?」魂狼也不屑這種人渣的思維。
「我……」江秦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些什麼。
「來人,把江秦帶入死牢。」叔泠下令。
「什麼?你不是說……」江秦一聽是死牢立馬激動了起來。
「原因你自己清楚……」叔泠留下這一句,轉身就走了。玉霜從頭到尾在一旁聽著,一言不發。
江秦像是一隻泄了氣的皮球,頓時癱在了椅子上,被看守死牢的族人帶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