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該死,女人你要幹什麼
白竹沒有食言的放開了對季婉茹的鉗制,卻沒有鬆開她的手,見她白皙的手心有些微紅聲音溫柔。「你看你,手都紅了,疼不疼啊。」
季婉茹收回自己的手,警惕的看著白竹。「我沒想過要打你,但是下次請你不要再這樣了,我不想因為你和六爺傷了和氣。」
「傷了又怎樣,倒酒。」
權少拿起酒瓶站了起來,深邃的眸子隱忍著什麼一般,不一會動作嫻熟的將桌子上的杯子都倒滿了。重新坐會座位上。
白竹溫柔如水的看著季婉茹忍不住笑了。「難道你想一輩子跟在那個糟老頭的身邊?為什麼,要錢,還是要權?」
「要錢也要權。」季婉茹說著美眸流轉。「現在的社會是個複雜的社會,如果你不想一直坐井底之蛙,那你就要找一顆大樹,難道你沒聽過大樹底下好乘涼這句話嗎?」
「可是樹不光光是糟老頭一顆,何必一棵樹上弔死呢。」白竹說的很明白也很清楚,倒是蠻期待季婉茹的回答。
季婉茹笑了,笑的讓人有些醉。「也許這就是緣分吧,我是賭場的交際花,六爺是賭場的貴賓,我們的相遇也許就是上天註定好的不是嗎?」
「噢這樣啊,對老頭子的情還真深呢。」白竹的眼睛彎成月牙,細細的劉海擋住了額頭,多了幾分神秘感。「但是姐姐,有句話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向來情深奈何緣淺。」
「那就是以後的事情了。」季婉茹說著伸出手端起酒杯。「在夜店,沒有人會喝紅酒,不知道你這個國外歸來的三少爺啤酒量怎麼樣呢。」
「應該還不錯吧。」白竹說著也端起了酒杯,心情大好。「但是光是這樣喝酒沒有意思,我們不如玩個遊戲吧。」
「遊戲?」季婉茹挑眉,對於遊戲什麼的自己倒是蠻好奇的。「說說看,說不定我喜歡玩呢。」
白竹見季婉茹很有興趣,接著說了下去。「來夜店不選小姐有些可惜了,所以我們給經理打電話讓他叫人來選秀,我們呢,就很簡單,猜單和雙、」
「就這麼簡單?」季婉茹不相信這個遊戲只有這麼簡單,打死也不信。「所以輸的人怎麼辦。」
「輸的人按照人頭來喝酒。」白竹說著輕輕地笑了。「如果進來的是七個人,可是你輸了,那你就要喝七杯。」
「有意思,我喜歡這個遊戲。」季婉茹的勝負欲被挑逗起來,自己天生不喜歡輸。「那如果最後有人認輸了呢?」
「那就欠對方一個條件,任由對方差遣,哪怕是殺人放火。」白竹說完笑著看著季婉茹。「姐姐不會怕了吧。」
「怕,怕的要死,但是還是要玩。」季婉茹說著將杯子放了下來,拿起電話撥通了經理的電話。「把你們夜店最好的小姐都給我叫上來。」掛斷電話嫣然一笑。「我猜是雙。」
「好,那我猜是單。」
權少坐在一旁心裡十分的不爽,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這小子的用意嗎?別說這一晚上會輸幾把,就算是一把也夠人受的了。
夜店這種地方大家都知道,小姐多的一天換一個一年都換不完,更何況是這種有身份人的台,女人啊女人,是該說你傻還是說你笨呢。如果你輸到不省人事,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咚咚咚。經理敲了敲門,帶著一群小姐進來的。小姐一共十七個,密密麻麻的佔滿了屋子的位置。「老闆,請您選台。」
季婉茹聳了聳肩膀,對於這樣的結果表示有些遺憾,忍不住吐槽。「經理啊經理,你還真是不會做人呢。」
「啊?」經理一頭霧水,聽不懂這位小姐的話,有些為難。「那老闆……這些……」
「太丑了,換一批。」白竹說著揮了揮手,溫柔的眸子在看向經理的那一瞬間變得鋒利起來。嚇得經理連忙帶著小姐灰溜溜的走掉了,還不忘記關好門。
白竹如同看好戲一般的看著季婉茹滿滿的都是期待。「都說姐姐是賭城的交際花,就是不知道這酒量到底怎麼樣了,桌子上正正好好十七杯酒,每一杯都是滿滿的,是那個牛郎倒的,你不用太感謝。」
「是噢。」季婉茹說著看向了那邊的權少,心裡卻咬牙切齒。倒那麼多幹嘛,要死嗎?可是還是拿起了杯子,認賭服輸這幾個字自己還是知道怎麼寫的。「看好咯。」
季婉茹說下這句話之後,開始一杯一杯的喝了起來,基本上每一杯都是一口而入,不一會,十杯已經被喝了下去。
「姐姐,剩下的七杯我幫你喝吧。」白竹說著抓起了酒杯,手腕處卻被人抓住了。季婉茹笑的燦爛,許是因為喝酒的緣故,更有一絲絲的媚。「我怎麼敢勞煩你呢,更何況我不想輸。」說著直接將剩下的酒全部喝掉,胃裡翻滾的難受。
白竹向來不喜歡這種不懂風情的女人,可是唯獨對季婉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一見鍾情什麼的太扯淡了,但現在似乎就是這麼扯淡。「算你厲害,我認輸了。」
「認輸了?」季婉茹沒想到白竹會這麼輕易的認輸,倒是有些戳手不及。「所以,你欠我一個條件,哪怕是殺人放火都可以?」
「是的。」白竹淺笑著拉近兩個人的距離,在季婉茹的耳畔輕輕呢喃。「哪怕是讓我殺了老頭子我都會去,所以姐姐,這一次你賺大了!」
季婉茹的心久久不能平靜。白竹的話聽起來淡淡的,可是卻讓人不寒而慄。老頭子都殺嗎?看來這其中有故事。輕輕地笑著,手指點在白竹的眉心睫毛抖動。「既然認輸了,我們就走吧。我在賓館已經給你定好了房間。」
「那姐姐呢?姐姐的房間在哪裡?」白竹說著期待的看著季婉茹。這個女人就像是罌粟,讓自己戒不掉,還上癮。
「我啊,我就在你旁邊的房間。」季婉茹說著直接站了起來,許是因為醉酒的關係,沒走兩步一個踉蹌朝著後面倒去。
「小心!」
「姐姐!」
兩個男人緊張的聲音陡然響起。季婉茹嘴角揚起,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白玉的胳膊直接纏繞在男人的脖子上,輕輕呢喃。「帶我走,我可能有些醉了。」
白竹淺笑,聞著那種熟悉的芳香,心情複雜,卻依然溫柔。「好,帶你走,現在就帶你走。」
權少雙手死死地握成拳頭,看著那對人從自己的眼前走掉,拳頭狠狠地砸在了牆壁上!該死!女人你到底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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