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二章留在身邊
「我沒有,曦晨,我真的沒有。」
「算了算了,有沒有也無所謂了,反正你現在已經不幹凈了。就這樣,我還有事兒。」說罷蘇曦晨掛斷了手機。
連一聲再見都沒有說,李沫沫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嘟的聲音,也默默的放下了手機。
真是可笑,她還想要問一下他今天晚上回不回家住。看樣子,不用了。
不過,即使他不回去,她也要回去。那是他們兩個人的家,除了那裡她無處可去。也只有那裡才有她和他一起生活的身影和氣息。
蘇曦晨掛了李沫沫的電話,是覺得她真的太磨嘰,還有就是心裡揮之不去的臟。
「曦晨,這裡我覺得不錯,要不然,就買在這裡吧。」
「其實這裡也不錯,這兩個地方我都挺喜歡的。不過,你喜歡海景房,就這一戶吧。」劉希冉看著手上的圖紙,看著戶型。指著一個海景房,對有點兒微怒的蘇曦晨說到。
蘇曦晨的腦子裡還是李沫沫的事情,雖然嘴上說不在乎,也無所謂的樣子。但是不知為何,竟然一想到她有可能和別的男人上床,他的心裡還真不是滋味兒。
難道是男人內心的那種控制欲被侵犯了就會這樣?
「曦晨。」劉希冉用手碰了碰蘇曦晨。
看著蘇曦晨自從接完李沫沫的電話之後,就這樣一副表情,她知道那個死女人到現在還沒有真正的從他的心裡出去。
看來,她得快點兒出手了。緊緊抓住蘇曦晨,才是上策。
劉希冉故意貼蘇曦晨貼的很近很近,兩個山峰一般的肉球撞在蘇曦晨的身上,不由得讓蘇曦晨回過神來。
「嗯,你剛說什麼?」
「我就知道你沒有好好聽。」劉希冉知道蘇曦晨素來是喜歡可愛類型的女人。
曾經沒有經歷過這些的她,又何嘗不是那樣的傻白甜。只不過經過了這麼多年的歷練,現在她身上的那種可愛,或者說是傻白甜的氣息早已經蕩然無存。
想要擠走李沫沫,她必須要讓她自己裝出來蘇曦晨喜歡的樣子。
「你喜歡什麼喜歡哪個就買哪個。」
「真的這麼任性嗎?可是我有可能挑選不好怎麼辦?」劉希冉假裝在那裡猶豫。
蘇曦晨站起身,沒有多說什麼,走向了窗邊。
劉希冉快速的確定了戶型,選擇了她喜歡的樣式。早早和蘇曦晨有個家,才能更好的把這個男人留在身邊。
向來做事不拖拖拉拉的蘇曦晨,對於一些事情沒有什麼耐心。
劉希冉快速的決定了一切之後,把手續辦妥了,畢竟還要和蘇曦晨一起去酒店的人。
「走吧,曦晨。」劉希冉走到蘇曦晨的身邊說到。
蘇曦晨淡然的看了看劉希冉,相比於李沫沫在他心中的地位,現在身旁的劉希冉給了他一種重溫五年前的感覺。
很快到了酒店。
劉希冉駕輕就熟的樣子去了他們經常去的那個房間。就像是回家一樣,蘇曦晨跟著她走進去。
扭動的腰肢的這個女人,有著比李沫沫更加騷氣的潛質。
他從身後走過去,把手伸出來攬住了她的腰肢。劉希冉身上的香水氣息還是蘇曦晨五年前喜歡的味道,總是在儘力回到五年前的感覺。
或許這也就是他們兩個人再次重新湧入愛河的一種方式。
蘇曦晨的手從劉希冉的腰肢不斷的向上撥動,劉希冉雙眼微睜,看著蘇曦晨的臉龐。俊俏而又迷人。
五年來,她一直都在回想著他給她的感覺。霸道的,痞氣的,陽光的,多變的樣子。
劉希冉一顆一顆的把蘇曦晨襯衣的扣子解開。
動作遲緩,撫摸著他堅實的胸膛。身材比五年前更加好了,質感吸引著劉希冉。
她情不自禁,迫不及待。
「曦晨,我愛你。」輕輕的一句情話在蘇曦晨的耳邊響起。
妖嬈而又入心,蘇曦晨嘴角微微上揚。對於眼前的女人,他甚是滿意。
「我也愛你。」一場激情纏綿在這個房間里上演,溫蘊的空氣籠罩著兩個人。
那邊的蘇曦晨在床上翻飛雀躍,這邊的李沫沫在家裡收拾著日常需要做的工作。
林念剛剛給李沫沫打了一個電話。她告訴了李沫沫關於劉希冉和蘇曦晨的一切,她們之前一起發生的種種。都是整段整段刻骨銘心的記憶吧。
所以現在的劉希冉回來報復的人,也就只有他。而她李沫沫,是因為在他的身邊,必須要讓她摧毀的人。
用盡一切方法,儘管李沫沫只是一顆棋子。也是劉希冉要用來報復甦曦晨的工具。
她的生命都要終結在這樣冰冷而又該死的愛情里,而他的心裡還是對她滿是埋怨和不理解。一想到這裡,她的眼淚顧會情不自禁的溢滿眼眶。
看著自己做檢查的單子,上面的病情描述還有她專門買的一本醫學書,上面寫的各種白血病的表現。
每一個階段會有的反應,她一個一個的幾乎都經歷了。而這也恰恰代表著她能夠活著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她真的很快就要死了。
還是因為發現的太晚了,骨髓也找不到。找到的幾率幾乎為零。
這就說明她只有等死的命。回顧這不長也不斷的一生,如果唯一幸運的,那大概就是在生命的最後關頭,她認識了齊易吧。
雖然是一種偶然的相遇,但是這種好心人的存在,還是讓李沫沫感受到了一種在蘇曦晨的身上體會不到善良。
自從那天查出病後不久,齊易就給她打了電話,她執意不去醫院。把齊易氣個半死,都差點兒衝過來直接綁人。
好在李沫沫好說歹說,才打消了他的這個念頭。
齊易只是讓彭越在私下裡偷偷的給她秘密治療。彭越震愕不已,說李沫沫是唯一一個竟然能讓齊少乖乖聽話的人,不愧是第一個能讓齊易動心的女人。可是,這終究是一場付出無果,無疾而終的感情。
李沫沫每次聽到他這麼說,都權當他是在打趣,並沒有過多的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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