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爆發
「可以摘下來給我看看嗎?」周圍眾多的人都在場,李沫沫不知道為什麼劉希冉會對這條普通的項鏈感興趣。
她礙於情面,也沒有拒絕,從脖子上拿下來那條項鏈。
遞到劉希冉的面前。
「真是好看的項鏈。」劉希冉手裡拿著那條項鏈,這是她第一次親自把這條項鏈拿在手上。
想著自己和蘇曦晨在一起的時候,怎麼樣也沒有得到過的樣子,居然有點兒挫敗感。
藍寶石的樣子,在陽光的折射下,顯得那麼的耀眼。
蘇曦晨居然把這條項鏈給了她,真是可笑。
劉希冉越看越覺得羨慕,更加的還是嫉妒。她這個女人怎麼配得上得到這條項鏈,不論是之前還是現在,只有劉希冉她一個人才配得上得到這條項鏈。
「看完了嗎,看完了就給我吧。」李沫沫看著劉希冉手上拿著那條項鏈,沒完沒了的看著。
她在一旁不但好奇,還在催促著。
「嗯,給。」劉希冉笑了笑,伸出手,正當李沫沫準備接過來的時候。
劉希冉腳下一滑,居然摔倒在水池邊。手上的香檳也都灑在了地上。而她手裡的項鏈,則墜在了水池裡。
「我的項鏈。」李沫沫看著項鏈落入水中,像是丟了性命一樣。她不能沒有這條項鏈,這是她和蘇曦晨唯一的信物。
想到這兒,李沫沫趕緊跑到水池。
水池的水冷得嚇人。但是為了找回項鏈,李沫沫什麼也顧不得了。想也沒想就朝著水池跳了下去。
「怎麼了?」聽到了吵鬧聲,蘇曦晨趕了過來,看見劉希冉身上灑滿了香檳。
白色的長裙瞬間變的滿是污漬。
「沒事兒,只是小心摔倒了。」劉希冉並沒有說李沫沫的項鏈的事情。
「是不是她把你推倒了。」此刻的蘇曦晨眼中只有劉希冉身上髒了的禮服。水池裡的李沫沫,他只覺得是在作秀。
「沒有,曦晨,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和她沒有關係。」劉希冉一臉的好人樣子。
「別說了,我心裡清楚。走,換套衣服去。」蘇曦晨伸手去拉劉希冉,可是她踉蹌的站不起來,應該是傷到了腳踝。
蘇曦晨彎下腰,把她抱了起來。在眾人的注視下。蘇曦晨用公主抱把劉希冉抱回了房間。
而水池裡的李沫沫,他全然不管。
李沫沫還在水池裡找著,岸上的事情她顧不上管。
可水池實在是太大了,李沫沫足足在水裡找了快一個小時,渾身被凍得瑟瑟發抖,都沒有找到那條項鏈。
她現在還記得,當初蘇曦晨將那條項鏈給她戴在脖子上的場景。他笑的樣子那樣好看,餘暉淡淡的在他身上。他說,戴著這串項鏈,等著他娶她。
李沫沫如今已經不指望蘇曦晨還能娶她了,但最起碼,她不要連最後的這一點羈絆也丟掉。
可是,沒有了,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李沫沫剛失魂落魄的爬上岸,就看見了蘇曦晨。
他緊緊攥住了拳頭。
攥住渾身濕透的李沫沫就把她往車上拖。
李沫沫不想跟他走,但她身子疲軟。完全掙脫不開。
到了家裡,蘇曦晨的怒意已經到達了極致。踹開房門,猛的將李沫沫甩到沙發上,李沫沫痛皺了皺眉。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肚子。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下一秒,蘇曦晨就已經狠狠捏住她下巴。
「你這個骯髒不堪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胡作非為?」
聞言,李沫沫幾近崩潰。
她完全控制不住她自己,只要想到她受過的那些委屈,眼淚瘋了一樣的流下來。
果然,他果然還是這樣想的。就是因為她臟,所有的一切,是非黑白全部都是假的。都是她的錯。逆來順受了這麼久,自以為可以慢慢給蘇曦晨解釋,真是荒唐!
「何必把話說的那麼好聽,這麼急著擺脫我,是因為齊易吧。」在這個男人還沒有出現之前,她何時對他那樣忤逆過。
說什麼和林念在一起,其實只是拿林念做靶子,在私底下偷偷和齊易幽會吧。
身體里像是有一個氣球,充了氣似的迅速膨脹,蘇曦晨覺得自己已經到達了情緒爆發的極致。
他到底是在氣什麼?是在氣這個女人的不幹凈,還是在氣她竟然妄想要離開。
「什麼齊易,這和他沒關……」李沫沫還在掙扎著,蘇曦晨卻已經低下了頭。二話不說的吻住她,他不想聽這個女人說的任何一句廢話。
「唔……」李沫沫瞪大了眼睛,被什麼東西侵犯了一樣。想起肚子里的孩子,恐懼感油然而生。
她在他身下愈發用力的尖叫,掙扎,「蘇曦晨,放開我,放開我!」
「我求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
她竟然拒絕他?
她越是掙扎,蘇曦晨心裡的怒意越強烈。
「別碰我。」
「不讓我碰?李沫沫,你想讓誰碰?是蘇育初還是那個你外面的野男人齊易?」蘇曦晨氣炸了。
「噁心的女人,真是臟。」
聽到這句話,李沫沫的臉色瞬間白了個徹底。
是,在他的心中,她一直都是這樣的角色。是送上門來的妓女,更是他送上門來的洩慾工具。
他早就說過了。再不是從前。
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問問。
「蘇曦晨,這麼久了,我跟在你身邊,這段時間,除了之前的所謂的愛。還有恨,你有沒有愛過我。」
那種事情發生了之後,她從來都不敢奢求,所以也從來都不知道。她連奢求起來,竟然也是這麼的卑微。
好想知道,她用盡了生命去愛,去疼的這個男人,究竟有沒有愛過她。
哪怕一點,一刻,一分,一秒也行。卑微如塵土。
蘇曦晨看著身下的這個女人,她的眼底滿是痛苦濕漉漉的,竟然有著苦楚。
不知為何,他的心頭突然被震了下。
事到如今,蘇曦晨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喜歡他什麼。他寵幸她,他愛她。他折磨她,把她囚在身邊折磨她,她也從來不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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