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羞辱
秦畫扇此時沉聲呼出一口氣,壓制住自己心中的憤懣,隨即平靜問道:「三成的利潤還不夠?」
張寶培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利潤的問題,做我們這一行的總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規矩在裡面……」
隨即他的眼神便是愈發肆無忌憚的在秦畫扇的酥.胸上掃視而過,帶著幾分輕蔑。
「難道三成還不夠?這已經是我所能給出的底線了。」
秦畫扇此時感受到張寶培的油膩眼神之中心中翻出一股惡寒,這種眼神比較起陳燃那半死不活的態度更加讓她噁心。
張寶培只是翻手抖了抖煙灰,持續盯著秦畫扇,像是一隻惡狼盯著自己眼中的肥肉一樣,秦氏集團的獨女,要知道可是整個龍煙市有名的漂亮女人,整個龍煙市下到小混混,上到有權有勢的老男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爬上她的閨床,即便不成為秦氏的女婿,露水姻緣一親芳澤也是一件祖墳上冒青煙的好事情了。
即便他張寶培也不例外,反正他背後有著大人物壓著,鬧出一點事情來也無所謂。
「出去!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和她商量。」
張寶培此時轉身對著自己身後的壯碩的漢子說道,如同呵斥狗一樣,後者默不作聲,轉身離去。
隨即,前者冰冷的眼神便是落在了陳燃的身上。
「我和你家主子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談,識相的就趕緊出去!」
依舊是呵斥的語氣,帶著幾分不屑和輕蔑。
陳燃無動於衷。
「對不起,張總,我的這個司機很稱職,是我父親親自指派的,值得信任。」
秦畫扇尷尬一笑,隨即說道,只是看向陳燃的眼神有幾分鄙夷。
張寶培瞪了陳燃一眼,便是不再看他。
「張總,現在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
秦畫扇此時說道,她以為張寶培真的有什麼涉及到行業的機密要和自己說。
而此時,張寶培上下打量了一番秦畫扇,心中嘖嘖稱奇,眼神也是不覺之間變得色眯眯的。
「這樣吧,今晚我在浪潮酒店開個房間,單獨說。」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若是秦畫扇還不知道,那就是真的『傻白甜』了,只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處境,一時之間,竟然無話以對,要知道若是面對這種情況,有經驗的商場女人一定會笑著岔開話題,而後同時婉拒,表明自己的堅決立場,這樣也不至於讓雙方都尷尬下不了檯面。
只是秦畫扇初生牛犢,面容瞬間變得冰冷起來,冷聲說道:「張總,這就是你開的條件,真是好笑!」
說到這裡,秦畫扇無異於撕破了臉皮,讓這場商談走向了一個不可逆轉的結局。
「條件只有這一條,若是不答應,這幾塊地皮誰拿走都行,唯獨你們秦氏不能!」
張寶培此時驀然一拍桌子,身體前傾,眯著眼,擺出一副壓迫的姿態出來,這種姿態在談判的時候經常會用到,在心理學上能夠起到一種心裡壓迫的作用,也是表明自己的決心。
「真以為你萬豪集團在龍煙市能隻手遮天了不成!?」
秦畫扇冷聲說道,她才接手集團不久,沒想到就遇到了這種不加掩飾的赤裸裸的潛規則。
「怎麼?!別以為你是秦家的女人老子就不敢動你,秦家在我的面前是龍也得盤著!」
說著,張寶培猛然起身,一把抓住了秦畫扇的手,獰笑著說道:「只要陪我一晚上,抽成我都可以不要!」
此時猛然被人只抓住自己的手腕,秦畫扇面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她從小到大何曾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此時面對張寶培的強勢態度,她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張寶培手上的力道很大,秦畫扇的全身都已經蒼白起來,滿是驚恐和無助的看向陳燃。
陳燃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只要張寶培做的不過分,觸及到他的底線,他並不介意借他之手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冷冰山!
「你還愣著幹什麼?!」
秦畫扇此時強忍著痛楚呵斥道,她從陳燃的眼神之中分明見到了幾分幸災樂禍。
當然,只在張寶培不做出任何過分事情的情況之下,畢竟秦畫扇在名義上還是陳燃的妻子,他也萬萬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子遭受到別人的欺辱。
而就在這個時候,張寶培猛然站起身來,他將自己的嘴角的雪茄啐了出去,一隻手抓住秦畫扇的皓腕,開始解開自己的上衣。
「現在知道我說的條件是什麼了?」
張寶培咧嘴一笑,神情之中帶著一種征服的享受。
「媽的,一看你就是初來乍到的雛兒,其他的女人老子張張嘴,她們就明白到了該撅屁股的時候了!」
胡亂脫下上衣之後的張寶培此時宛若一隻從囚牢裡面釋放出來的野獸一般,變得愈發瘋狂起來,他的雙手開始沿著秦畫扇的手腕逐漸攀附上去,一邊遊走,一邊示威一樣的看向方泉。
「你這個保鏢還真是夠廢物的,不過也便宜了他,讓他親眼看到我們活.春.宮!」
淚水順著秦畫扇的臉頰之上無聲的流淌了下來,此時的她心中早已經不奢求陳燃會動手救下自己,因為她心中也清楚,陳燃也不過是一個癮君子而已,這麼長時間身體早已經被毒品摧殘完了,即便動手也斷然不是張寶培的對手。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陳燃原本平靜如古井一般的眼神陡然變得尖銳起來,如同一柄刀子一般直挺挺的刺在張寶培的身上。
與此同時,被陳燃的冰冷眼神盯著,張寶培也有一種刺芒在背的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媽的,滾出去,沒看到老子在辦好事嗎,滾滾滾,見到你的老二都不聽使喚了!」
隨即,他怒氣橫生的說道。
而此時陳燃則是無動於衷,他的心中則是在默默的調度著自己身體之中所剩無幾的靈氣,只是眼下他身軀之中的靈氣早已經揮霍的差不多了,尤其是之前和徐長山的動手,也消耗了不少靈氣,所以此時陳燃身體之中的靈氣幾乎到了枯竭的地步。
就在這個時候,張寶培的手逐漸沿著秦畫扇的手臂遊走,一副老狐狸得逞的色眯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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