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能力細分項
黃昏，花鹿挑聯網監控少的快餐店吃過晚飯，住進了城郊的旅館。
她身上沒帶著錢，可她知道哪兒能搞錢。
不觸犯法律的情況下，冬木有太多的不義之徒能剝削。
小旅館住宿條件比徐葉家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兒，躺在旅館的床上，花鹿忍不住想到住在家裡的點滴日常。
一樣的躺平，她領悟到，那些回憶是她一生都要銘記的。
「艾爾薇，唉——」
花鹿一個個想過去，一遍遍在心裡重複著她的歉疚，用自責麻痹自己一時。
不知躺了幾個小時，精神上的疲累促使花鹿睡去。
她一路來得很小心，又在門、窗邊布置了簡易的報警裝置，一覺到翌日午時，中途都沒有過起夜。
午後，花鹿收拾身上的東西，繞道到城東取了一筆足夠開銷一年的現金。
她想到唐人街附近，徐葉家遠遠地看一眼徐葉、米娜他們是不是住了回來，最後也沒下定決心。
倒是在那周圍，花鹿發現了一個疑似兄弟會人手的監視者。
花鹿鬼魅般出現在對方背後。
「別聲張，把槍交出來！」
監視者看著彪悍，果斷揮拳打花鹿。
重拳在被花鹿躲避以後，監視者又是一膝頂落空，這一大幅度動作暴露了他的後背，為此挨了花鹿兩拳。
監視者勃然作怒，抓花鹿衣服失手。
花鹿趁機撂倒監視者，扯下了他別在腰間的手槍。
「誰派你來的？任務具體、上司分屬都要說！」
監視者吐掉嘴裡的土，微微爬起一些，「我屬兄弟會冬木分部丹斯的下屬，來監視前邊一戶人。據說當中包括幾個變種人，但我不知道他們具體的身份，上邊也沒有下達監視意外的任務。」
「丹斯人在哪兒？」
「中央臨河別墅區，那也是LSP集團吉力貝的住處。」
花鹿取出手機錄了監視者的話，監視者借著花鹿騰不出手的時機想奪槍，被一腳踢到牆上。
花鹿拍下監視者正面照，直接開始錄視頻，「把你知道的原原本本說一遍，我會將你交至市局，孰重孰輕你掂量著辦。」
監視者沒任何討價餘地，依著花鹿的，說了他能說的一些話。
他不想現在死，也不想事後遭兄弟會報復到死。
因此他說的話真假半摻。
花鹿明知道他作假，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有什麼話，在市局說好了。」
花鹿一槍托打暈監視者，在其頭部砸出了血，最後拖到街上，等行人報警。
等在巷子拐角的花鹿，親眼看到監視者被市局帶走，方才安心。
回到旅店，花鹿用新手機卡傳視頻給米娜的賬號，傳輸完成，花鹿立刻取了手機卡。
連手機也關機。
……
米娜收到視頻，第一時間跑到徐葉房間給徐葉看。
徐葉聽著視頻中人自稱兄弟會丹斯的下屬，意識到視頻的來源多半是花鹿。
稍後，徐葉將視頻始末說給希爾知曉，並希望希爾能儘力鎖定源頭的位置。
隔了三分鐘，希爾遺憾道：「對方的動作很快，我把範圍縮到冬木西郊，就沒辦法了。」
「她用的是沒用使用過的新號？」
「對，市面上能買到的那種不記名卡，隨用隨扔。」
花鹿行動速度快，在西郊或什麼地方傳視頻對她而言沒什麼區別，唯一的結論可以無視。
徐葉失望之際，希爾道：「徐先生需要的話，我可以找幾個同事、同行用點黑科技再壓縮一下範圍，耗時些……也不一定成，但聊勝於無嘛。」
「傳輸時間那麼短，還有可能縮小範圍？」
「理論上可以，實際操作得看到時候人手問題，這方面我竭力！」
徐葉謝道：「那我真得勞請你了！」
「沒關係，」希爾笑道：「徐先生幫我們做的和這相比，我哪兒好意思居功？」
兩人客套了幾句，說定希爾邀的同行，由徐葉擔負薪資。
有償提供技術支持，能拉到的人會多幾倍，成功的幾率也更大。
「哥，位置能確定的話，花鹿肯回來嗎？」
米娜的關切，證實著花鹿對這一朋友的友誼。
徐葉看著花鹿發的視頻，搖頭道：「沒什麼可能……花鹿出去待一段時間我認為是好的，既能平復自我，又可以避免他父母。」
「外邊多危險？我看你是對她置信過了吧？」
「我認為沒有。」
徐葉調出花鹿的資料給米娜看，並解釋：「她的速度能保她無恙，除非是昨日那種無防備的狀態——你注意花鹿的能力細分項，總得算下來，比我要高！」
米娜要徐葉翻出他的資料，兩相對比，結果真是花鹿的細分項更勝。
「哥，你不是有望晉五級嗎？花鹿這兒沒有標識，意思是她無望晉級，那又是為什麼能力細分項要比你高？」
「花鹿的能力開發程度比我高、能力上限比我低，兩個原因，共同形成了這一細節。」
米娜若有所思地放下平板。
少時，米娜訕笑道：「感覺懂了。」
「其實你不用刻意想這些，知道我們級別高即可。要掛心的話，夕弦其實遇到危險的時候要多些，她的實力你不是沒見過。」
徐葉說的是八舞夕弦的近戰，無招無式，拉胯且單一。
米娜笑眯眯問：「哥，你知道伊藤誠是怎麼沒的嗎？」
渣男誠？
「別呀，你們有話都可以擺出來說么，最不濟你們拿我撒火兒！」
徐葉腦海里浮現出渣男誠的死狀，頓感脖頸冷風吹。
「我勸你小心著點，照這麼風流下去，你難保不變成下一個誠哥……」
表情加故弄玄虛的話，穿著短裙、半膝襪的米婭在徐葉看來，有種邪性。
「怕了？嘿嘿~」
徐葉敲了米娜頭一下，「不宜景的玩笑開不得。我這不是沒優柔寡斷嗎？」
米娜痴笑道：「伊藤誠開始的時候不也挺好？別小看女人，我的哥！」
米娜當面，徐葉沒有過多說到他們的現有問題，單純因為不合適。
晚餐時，坐在中央的徐葉時不時注意一下八舞夕弦、艾爾薇。
他不是沒膽子包攬，而是他不曉得兩位變種人妹子對他抱有何種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