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警花
收拾這幾個傢伙就和玩似的。
從小他和狂流就是城市裡的流浪孤兒,能從兩個都市裡流浪的殘存者一直到穿越之前成為震懾大唐的兩大將軍,冠以風逆和狂流之名。他的速度和狂流的爆發力令所有人無法想象。
在對手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繞過槍或許對其他人天方夜譚,但對他來說,並非虛妄。
今晚那幾個摸金校尉若是什麼都沒看見或許還能保命。但是管不住嘴,他們就沒什麼存在的必要了。
這個世界凡是看到夜光聖杯並且認出來的人,除了狂流,都得死。
……
一個無奈的現實擺在風逆面前。
自己是憑空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就算是座火車去南方都無法行通。說白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儼然個黑戶啊!
不過好歹也具備了現代人的思維,有些事情可也難不倒風逆。
南方暫時是去不了了,必須要開戶籍證明才行,這種事情總不能威脅派出所的人。所謂好事多磨,至於能不能磨成好事,就看自己的耐心了。
……
鹽城市,一個西北的大城市,風逆算是短暫落點在這裡了。
且風逆靠近的恰是一個社區居委會,為了能讓居委會的基層幹部給自己一個證明書,風逆自己都沒有想到他可是『好事做盡』了。
「小風,你真是個熱心腸的人啊,這都在社區幫忙一個多月了。走,今天張叔請你到家裡吃飯。」
「呃…我稀罕的可真不是一頓飯啊!」
心裡翻著白眼,風逆頓時無語。自己要的是居委會證明好嗎?但是轉眼一想,風逆還是點了點頭。
有些話現在不好說,酒過三巡了還不好說嗎?
……
「唉!說實話,張叔是不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實話告訴張叔,我從小就是個孤兒,好不容易被少林寺的一個師傅收養了。可兩個月前大師還死……不是,圓寂了。就剩下我一個孤家寡人了。現在流落社會裡就和黑戶一樣,想去外面轉轉連一個身份證都沒有。」
飯桌上,說著說著風逆就是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看得張叔唏噓不已,沒想到風逆還有這麼心酸的過去。
「雖然你這小夥子說的很感動,張叔還是擔心你有什麼問題。不過這事兒也好辦,等會兒我寫一個社區證明,完了之後你和張叔到公安局那裡走一趟,如果錄取指紋和牙齒都沒什麼問題,肯定會給你上戶的。」
「呼~要的可不就是這個么。」
本來還醉醺醺且眼淚鼻涕一把抓的風逆頓時滿嘴笑意。可擔心自己太過直接,風逆繼續裝著對張叔一頓感恩戴德。
……
「小劉,重案組剛才接手的事情你看了嗎?」
「嗯,正在看呢。」
公安局裡,張叔和風逆第二天來到人事戶籍科時,只見裡面兩個警察不知在討論著什麼。但耳朵極尖的風逆還是聽懂這些人的意思了。
「嘖嘖,看來後世和大唐差不多嘛!到處都有重案發生。還以為治安有多好呢。」
撇了撇嘴,風逆目光隨即在桌子上的檔案一掃,可一掃之後,他就不說話了。
尼瑪,這檔案照片明顯是一處田野,而且在田野上還三具死屍。這可不就是自己一個多月前在外面了斷的三個摸金校尉么。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成了重案?
這種小事都能成為重案?
雖說風逆現在有著現代人的思維,可面臨這種事情,風逆最先分析的還是他在大唐時候的一套。
他本就是大將軍,看過的死人不計其數,在他手下的亡魂多的幾座山都摞不完。這三個傢伙對於外人來說還行,但對他…小蝦米中的小蝦米好嗎?
「老張你來了啊!」
等到二人談話結束后,坐在座位上的女警察明顯是認識社區的張叔,頓時笑說道。
「嗯,都是小事情。怎麼,你們局裡面又遇見大案子了?」
「唉,現在的治安是越來越亂了,這一宗案件更是蹊蹺。剛才的事情張叔也聽見不少了,這一方三個人手裡都有槍可還是死了。死因查不出來,甚至連個指紋都沒留下。」
「可不是么,現在社會什麼事兒都可能發生。說不定再過幾年,那些沒事兒干鑽研東西的人還能發明一種回到過去的東西呢。到時候我們都穿越了,哈哈。」
張叔雖說是舊時代的人,可這新詞兒不斷。奈何聞言,背後的風逆頓時一咧嘴,
還從現在穿越到古代?自己一個活生生從大唐而來的將軍就站在你背後好么?
……
落戶過程倒還算順利,雖說像如風逆這麼大的人首次到公安局開身份證明的例子絕無僅有,但風逆的身世相當清白,錄指紋信息時電腦並沒有查到絲毫以前的不良記錄。
「你這麼大的人在公安局落戶倒是首例呢。」
「不,我應該是第二例,說不定我兄弟比我辦戶口還要早。」
聽見這話,風逆也樂了,這個女警察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剛出頭的樣子,想必也沒見過什麼世面。能到這個地方坐上辦公室除了家世恐怕就是理論知識太多了。
「嗯,我想也是,前二十年想從寺里出來轉轉卻沒機會。現在有機會了就缺個戶口本。」
戲謔的笑道,風逆竟然對這個女警察笑眯眯的眨了眨眼睛,倒是鬧的這個女警一個大紅臉。
「你這個傢伙好沒正經,這好歹是在公安局,也不害怕我不給你辦這些證件?」
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怎麼了?這個漂亮女警話中漏洞頗多,最後竟然不敢看風逆的眼睛了,低著頭擺弄著洋蔥玉指。
「這都在少林寺正經二十年了,方丈都死…圓寂了,就沒有必要忍耐了。」
風逆可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反正都是編的,說的是毫無顧忌。
……
風逆的膽子也是夠大的,在公安局這麼撩女警花和上門找事兒有什麼區別?要不是風逆長得著實夠帥,簡直是和到公安局耍流氓沒什麼兩樣。
「不要說,這個世界的姑娘膽子還是挺大的,要是在大…別的地方,恐怕女子還沒這麼大膽。」
剛才他差點說漏嘴了,只是一想到剛才和那個女警官的暗語,風逆就是想笑。
要是在大唐,自己想要什麼樣的美女就算李隆基也得靠後站著。而且那個時候,現世女子隨便拉一個過去都是奇葩。
現世的姑娘著實開放。
「這不廢話嗎?不過你這個小子今天敢在公安局對人家警花一頓調戲,小心這些男警察晚上劈了你。」
從公安局出來,一想到風逆在戶籍科對那個女警的言語舉動,張叔不由得感到詫異。尋常老百姓遇見警察都會膽怯,怎麼這個傢伙這麼大膽?
就算是從少林寺出來,但那個已經圓寂的大師難道就沒給這個二愣子囑咐過什麼?
「呃…我在這個地方可呆不長。」
拍了拍手,風逆咧嘴一笑。只要再等上十五天,自己的戶口本和身份證下來可真是天高任鳥飛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著急去南方,可是直覺冥冥如此。
來到這個世界究竟是意外還是別人眼中的意料之中?
現在二弟狂流究竟在哪裡,又在幹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