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失望的蘇月溪
「我什麼時候偷過你的錢了?」
被人憑空污衊,秦天有些生氣。
「你為什麼還不承認?」蘇月溪面露失望的神色,我從來沒想過我的老公,居然是這種恬不知恥的人!家裡是有監控的,監控裡邊我什麼都看到了!」
蘇月溪說完,拿出了手機,放出了一段視頻。
視頻裡邊,秦天走進了劉琴的房間,出房間時手上便多了一個皮包。
「這錢是媽讓我拿的,去送給一個人!」看了視頻,秦天想起了今天早上的事。
「秦天,我什麼時候讓你拿給別人了,這錢是月溪拿給我養老的錢。本來說今天出門存銀行的,結果忘了萬萬沒想到啊,家裡居然還有個手腳不幹凈的人!」
劉琴又是情緒激動地指著秦天,說話時眼角居然流出了眼淚,顯得很是憋屈,一邊用手抹著淚一邊說。
雖然表面是這樣的,但劉琴心底已經樂開了花。
這次看你還不滾出我們蘇家!
前幾天,她和她的幾個老閨蜜拉著一起去那家公司投資,本來剛開始還不信的,畢竟現在大部分投資都不靠譜。
但當她看到這家公司居然是天易集團的下屬分公司,而且公司資質上什麼的都很齊全,加上幾個老閨蜜說的前幾次小投了已經賺到了錢。
這下子,被利益熏心的她一狠心準備把二十萬的養老錢全投了。
準備今天就去投錢的她突然又想到了一個一石二鳥的辦法,就是讓秦天去送錢,再給劉經理打聲招呼,配合她的演出,這樣既能投資賺錢,又能把秦天趕出蘇家。
「月溪,我真的沒拿媽的錢!媽讓我把錢送到一個投資公司,她要投資!」韓風解釋道。
「你閉嘴!媽這麼大年齡了,懂什麼叫投資嗎?我發現你連編造理由都不會了!」蘇月溪冷冷地看了一眼秦天,「你不用再狡辯了,快點把錢拿出來還給媽!」
「但是我真的沒拿。」秦天堅持道。
蘇月溪緊咬著銀牙,胸口微微起伏著,看著秦天這死不承認的樣子,蘇月溪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打死。
結婚兩年,她發現秦天雖然沒有本事,但是人品卻還算好,所以還算是能接受。
但現在,秦天居然偷拿家裡的錢,在有視頻作為證據的情況下,還死不承認,這讓她對秦天失望至極。
「你不是沒拿,你是沒有吧?錢給小三了吧?我告訴你,秦天,雖然我們有名無實,但至少我們是領了證的,請你認清自己的身份。」
「相處了兩年,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那行,我帶你去看那家投資公司,到時候一問自然什麼都知道了。」秦天說道。
蘇月溪聽此,內心一顫,是啊,相處兩年了,她知道秦天的為人,這種事他從沒做過。自己就怎麼就不能去問清真相再斷定呢?
此時,蘇月溪臉色好看了些,不再像剛才那麼冷漠了,說道:「好,那就去看看。」
「那我也跟著你們去,看看這個廢物耍的什麼招。」劉琴佯裝氣憤地說道。
她不會擔心秦天真的能翻盤,畢竟這跟劉經理是溝通好了的,她去,只是為了看秦天的笑話!
三人半個小時后,就來到福旺街。
但當他們來到63號的時候,卻楞眼了。
這裡哪有什麼誠信投資,大門緊閉,裡面根本沒人,就連招牌都沒有了。
秦天苦笑。
岳母為了冤枉自己付出的代價未免有點大吧,又是拿錢,又是請演員,還租了一個鋪面,就為了演這齣戲。
「媽,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蘇月溪看到劉琴臉色有些不對。
「沒呢,我只是痛心這個廢物,在證據面前還狡辯,冥頑不靈,我在痛心你怎麼找了這麼一個老公啊。」劉琴趕緊慌忙地解釋道。
她也是有苦說不出啊,現在她十分懷疑自己被騙了。
但戲還是得演下去的,不然最終什麼也得不到,是否被騙錢的事還是等把眼前的事應付過去再說。
只要和秦天離婚了,追蘇月溪的富家公子哥一大把,到時候自己不是能得到更多的錢了嗎?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蘇月溪語氣十分冰冷。
「我無話可說。」
秦天面色陰沉。
事已至此,秦天知道再怎麼解釋也沒用了。
到現在他哪裡還不明白,這是岳母劉琴設的局,但受害的人不只是他,還有劉琴,她也被這家投資公司騙了,損失了二十萬。
「那好啊,你們明天就去民政局把婚離了。不,現在就去,還來得及!」劉琴趕緊說道。
「媽,現在離婚還不到時候,我有我自己的考慮。」
蘇月溪苦笑著搖了搖頭,她也想離,但她答應過外婆,再沒有完成那件事之前她不會離婚。
「月溪,你是傻了嗎?這種老公留著過年嗎?」
「反正今天你們今天不離也得離!不然我就不起來了。」
說完這句話,劉琴直接躺在地上撒潑打滾。
蘇月溪看著地上的劉琴很是無耐,愣了愣說道:「媽,我已經我說了現在離婚還不是時候,你不是覺得秦天手腳不幹凈嗎?那我就跟她搬出去住。」
聽見此話,劉琴停住了,直接起身。
見蘇月溪似乎話說的很死,讓蘇月溪搬出去不是她說想要的結果。
「我怎麼養了你這麼一個女兒啊,真是氣死我了。」
劉琴說完話氣呼呼地直接走了。
她知道這件事不能改變了之後,趕緊回家問問那個劉經理是怎麼回事,畢竟那二十萬是她的養老錢啊!
「秦天,我希望以後你能認清你自己的位置,等我掌權劉家后,我們就離婚,我們再無關係,我會給你一筆錢,足夠讓你小半輩子生活無憂了!」
「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不幸!」
蘇月溪面色凄涼。
說完話后,轉身就走。
秦天呆立在原地,拳頭握地很緊,很快又放鬆了,隨即自嘲地笑了笑。
我跟她又不是真的夫妻,我又何必在乎她怎麼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