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託付!
「當然可以。」蕭軒笑著說道。
他本來就沒打算敝帚自珍。
這部太乙神針,本來就是古人所創,它是華夏幾千年以來的文化傳承,也是中醫界的璀璨明珠,蕭軒沒有理由將它收為己用。
蕭軒兌換的太乙神針也只是被神仙修改完善,追本溯源這部東西還是要歸還給人類。
而且,這部太乙神針世間只有修鍊了先天造化訣的蕭軒才能學會,其他人即便是想學也沒辦法。
「真的嗎?」毛揚中有些激動地問道。他原本還以為蕭軒會以「家傳不宜外泄」等等理由來拒絕他,沒想到蕭軒竟然會這麼爽快。
「自然是真的了,學生不敢騙老師,只是現在太乙神針的針譜我沒帶在身上,只能請老師等一等了。」蕭軒歉意的說道。
太乙神針其實已經全部化為數據印在了蕭軒的腦海里,所以如果毛揚中想要目睹太乙神針,蕭軒只能找本空白的冊子將太乙神針寫上去。
「沒關係沒關係,什麼時候看都可以的,我不急。」毛揚中瘋狂擺手,老臉上一片理解之意。
他頓了頓,又問道:「蕭軒同學你什麼時候拿過來?」
蕭軒:「……」
你不是說不急嗎?
「五天之後吧,正好周末,到時候我再把針譜拿給您看,而且過兩天學校不是要舉辦一場中西醫學生醫術切磋賽嗎?我得準備準備。」蕭軒笑著說道。
鹹魚找到了目標,自然是要努力了。
作為中醫系的學生,以往最怕的就是要和西醫系學生比試較量了,因為每一次的結果都是中醫落敗。
但是現在,蕭軒卻極為渴望那場醫術較量的到來。
現在的蕭軒,沒有地位,沒有權勢,說的話沒有任何人肯聽。
所以,蕭軒需要一個平台,然後站在這個平台上,為中醫發聲。
儘管這個平台不夠大,但是蕭軒不嫌棄,目標太過宏大,需要徐徐圖之。
嗯,當然還需要天庭紅包群里的各路神仙幫助。
「周末?也正好。」毛揚中捋了一下鬍鬚,聽到蕭軒說到兩天後的醫術比試,他又皺眉望向蕭軒,問道:「你是想要參加那場中西醫醫術比試?」
「對,怎麼了?」蕭軒問道。
「那你現在的成績在年級上排多少?」毛揚中問道。
「勉強及格。」蕭軒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以前他還沒有獲得這部手機,沒有進入那個天庭紅包群,而且平時又喜歡玩遊戲玩手機,所以成績自然不好。
「那蕭軒同學你想要上台比試的願望可要落空咯。」毛揚中微微一笑。
「老師,為什麼?」
「因為這場醫術比試雙方只選三個人上台比試,而這三個人自然是要選成績靠前的同學了,所以你肯定是選不上的。」毛揚中解釋道。
蕭軒聞言一愣,緊接著一句「卧槽」出聲。
要不要這麼現實啊?
不應該是自由比試嗎?誰舉手誰就上台去比試的那種。
那現在該怎麼辦?難道要讓蕭軒懇求院系領導嗎?可是,在這方面蕭軒一點人際關係都沒有啊。
見蕭軒一臉失望的神色,毛揚中想了想,好像是下定了某種主意,然後笑著說道:「不過嘛,如果蕭軒同學你真想要上去,也不是沒有辦法。」
「老師,您有辦法就趕緊說吧,別吊著學生了。」蕭軒嘆氣道。
毛揚中微笑道:「罷了,看在你給老頭子我看太乙神針的份上,老頭子這次就倚老賣老一次,向領導舉薦你,讓你上台去。」
蕭軒眼睛一亮,連忙握住老人的手,感激地說道:「老師,謝謝您了。」
毛揚中擺擺手,嘆了一口氣,他看著蕭軒,語重心長地說道:「我讓你上去,可不只是因為你給我看了太乙神針啊。」
聽到老人沉重的話語,蕭軒表情漸漸變得認真起來。
他從這位老人的眼中看到了無奈、遺憾以及失望。
蕭軒瞬間明白了老人的意思。
中醫沒落,無人站起。
每次中西醫的比試或者是辯論,最後都是以中醫落敗告終,這樣的結果,這位執教中醫數十年的老人看得太多了。
也讓這位老人失望遺憾了太多了。
現在驟然看見蕭軒彷彿曇花一般出現,即便這位老人才短短接觸了一會兒蕭軒,可他還是毅然地把希望託付給了蕭軒。
「我不會讓老師您失望的。」蕭軒表情嚴肅,聲音堅定。
這不僅僅是對這位老人的承諾,還是對自己的承諾。
他要讓中醫站起來,在世界站起來。
……
從毛揚中的辦公室裡面出來之後,蕭軒直接走回了宿舍。
途中,口袋裡的手機叮咚一聲。
蕭軒拿出來一看,原來是銀行發來的一條貨幣到賬信息,上面顯示的金額是三百萬華夏幣。
這應該是自己那枚玉簪的暫時估價了,算是定金。
三百萬入賬,讓蕭軒的心情又瞬間美好了起來。
可下一刻,蕭軒猛然想起內心的一個疑惑。
高偉虎呢?
高偉虎怎麼不見了?
要知道,高偉虎可是和蕭軒同一個班級,也就是說,今天的課程高偉虎應該也是要來上才對。
但是為什麼高偉虎不見了?
蕭軒想了想,然後表情瞬間變得冷漠起來,然後用手機撥打了一個陌生號碼出去。
電話響了十幾聲都無人接聽。
蕭軒再撥。
仍舊是無人接聽。
蕭軒在路邊隨便找了一張公共長凳坐下,內心冷笑,然後以心聲通知一隻聽話蠱蟲。
通知完之後便瞧著二郎腿靜靜等候。
這隻聽話蠱蟲可是天庭寶庫出品,即便是在千里之外,作為主人的蕭軒仍舊是可以將其控制。
三分鐘后,蕭軒的手機響起。
但是蕭軒卻沒有接,而是又用心聲通知了那隻聽話蠱蟲。
又一個三分鐘,蕭軒的手機再次響起。
這次蕭軒在手機響了十幾聲之後,才接聽起來。
他冷笑道:「喲,蘇大少挺忙的啊。」
「主人,求您饒了我吧……」電話那頭的聲音哭訴,極其虛弱,彷彿是歷經了一場大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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