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總的新愛好
男人喉頭一緊,但很快神色自若了些。他並不著急,似乎很喜歡當下這種氣氛。慢慢地吊著眼前的無措地有些局促的女人。
「什麼別?別什麼?」他輕笑出聲,故意拉低聲線,手指抬起她的臉,「我沒聽懂,你再說一遍。」
聽到這聲戲虐,楚辭燥熱的身軀突然冷靜了下來,她的臉色恢復了淡然,對視著男人的黑眸:「就是對你想的事沒興趣。」
這一瓢冷水下來,身前的男人不但不冷卻,反而越發肆意起來,他靠近她的身軀,不顧她的掙扎,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往洗手台上放,呼吸沉在了她的脖頸處。
楚辭掙扎著要下來,卻被禁錮得更牢固。
「別裝了,你的身體誠實得很。」
他粗重的呼吸已然抑制不住,化成了吻,落在了女人白皙纖細嫩滑的脖頸,楚辭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身子,白皙的脖頸處,在男人的唇下,形成了一個小圓圈般地紅色印記。
「莫荊南......你放開我!」她一邊抑制自己的沉淪,一邊氣憤他的泄憤。
「說什麼也不會放!」男人手唇並濟,忙碌地在她身上展開探索,惹得她又羞又憤又無措。
當最後的堡壘差點被攻破時,從客廳里突然嚎出了一聲尖銳的哭泣聲。
莫荊南猛地頓住身下的動作,頭一側,眉頭緊皺,「還有誰在我家?」
楚辭慌忙整理,收住了自己的衣衫,跳下了洗手台,立即開門走向客廳。
唐甜的嚎哭大概能震動整棟樓層了,她捧著沙發上的抱枕開始嗚咽啜泣,從高旋律到小調,風格起伏有錯,駭人驚聞。
楚辭上去就要安慰,被莫荊南拖住了身子,聲音冷沉:「把她給我拖走!」
楚辭話鋒一轉,拉住莫荊南:「她的事不解決,我可拖不走。」
顧少城一夜未歸,到現在還沒有聯繫唐甜。本來折騰了一夜的唐甜以為他起碼早上會跟她有聯絡,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她打回顧家卻得知的是這樣一個結果。
在拚命打了幾十個電話后,唐甜終於泄了氣,用酒精猛灌自己。楚辭以為啤酒這玩意兒多喝幾瓶也沒什麼,但唐甜在入肚兩瓶后,就醉得熏然不知,這讓楚辭嚴重懷疑這啤酒的真實度數。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我不能丟下她一個人,她現在很崩潰。」
「我不是說過,這件事很複雜嗎?」男人的眉心一皺,「一個連自己情緒都控制不好的女人,遇事就知道一哭二鬧。」
莫荊南的冷言冷語,讓楚辭氣憤不已,眸中寒氣上涌。
「你就是這麼看待女人的?」
莫荊南一愣,有些意外楚辭的反應,少見地解釋道:「唐甜太不明事理了,這件事你就沒有分析給她聽過?」
「一個失蹤了的男人,讓我如何分析給她聽?」楚辭冷眼一抬,「你把顧少城喊過來。」
「那你今晚陪我。」莫荊南幾乎是一瞬間脫口而出的,這就像個談判條約一樣,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你這是在羞辱我?」楚辭咬牙,「所以,讓我刷馬桶是你的新愛好是么?」
男人狡黠的面色突然變了變,黑眸一眯:「我什麼時候讓你刷馬桶了?」
他當時只是吩咐餘生,讓這個女人在清潔部待一天,也許一天不到,她就會來跟他求饒。但是並沒有吩咐具體的工作任務,只是吊著她而已。
莫荊南臉色一凜,立即致電餘生。
「清潔部的經理是誰?給我解僱掉!」
這邊餘生接到電話,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自家老闆的一通怒詞給驚得差點在高架上撞車。
「總裁,怎麼回事?」他還是問出了口。
「楚辭昨天一天的動向你關注了么?」不問還好,這一問,把餘生給問懵了。
他昨天因為要接待重要的合作方主管,確實沒有精力顧得上清潔部的動向,沒想到卻出了亂子。
「我立即處理。」餘生心領神會,沒有多問,大概也猜到了一些可能出現的問題。
楚辭站在一旁,有些意外莫荊南顯山露水的外放情緒。平日里總是冷著一張臉,喜歡隱藏自己的男人,這時候卻莫名有些生動感。
莫荊南冷著臉走到了陽台,又開始摸著手機打電話。很快又從陽台走了進來,楚辭看到他的臉色有所緩和。
他邁著步子走過來,楚辭這才注意到他新換的白色襯衣,鮮白透冷,冷雋中裹挾著落地窗外的絲絲涼氣,徑自幽香成一個氣質美男。
該死的!
楚辭收回視線,暗惱自己怎麼又失了神。
她立即低垂了頭,眼觀鼻鼻觀心,讓自己躁動的心靜了一會,許是剛剛被他撩撥,引起的後遺症。
很快,門外有了敲門聲。
門一開,楚辭便看到了來人,煞是驚詫!
來人一下巴青渣鬍子,平日里慵懶風流的俊俏模樣在此時變得毫無生氣,有種墮落的滄桑帥感。
「把你女人帶走!放在這裡礙眼!」
莫荊南的話語裡帶著刺,冷挑著眉,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女人,轉身朝裡間走去。
楚辭看著這樣憔悴的顧少城,憤然的氣焰又滅了下去,指著沙發上的女人:「你把她帶回去,好好解釋好好哄。」
唐甜哭累了,又睡著了,眼角還印著淚痕,整個身子蜷縮在沙發上,眉頭還皺著,極度充滿了不安全感。
顧少城走了過去,輕輕一個用力,就把沙發上的女人撈了起來,默不作聲地走了。
楚辭也不想問太多,他們之間的事,還是由他們去解決。
關門聲后,室內又恢復了安靜。
莫荊南從裡間走了出來,一身黑色精裁地西裝革履,風姿瀟洒冷雋,他一邊走一邊整理著袖口的袖扣,翩然又性感。
「我答應你的事做到了,你是不是也該履行你的諾言了?」他說著,頭也不抬。
「我什麼時候承諾你了?」
「那我去把顧少城喊回來,唐甜還歸你。」莫荊南走近楚辭,「反正他現在也很想清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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