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活色生香
第309章活色生香
很期待乾娘裸露前胸的美景,張灝嘴角盪起一絲笑意,巧巧的被一直偷看他神色的張貴妃瞧個正著。
原本就雙頰嫣紅,這怪模怪樣的***裝,即使這些日子見得多了,還是非常不習慣,何況此刻又進來一位真正的爺們,感同身受般的羞恥感,使得貴妃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心如鹿撞,哪怕身邊是自己的親侄子,張貴妃又羞又氣的道:「趕緊都回去換一身衣服,這般噁心模樣成何體統。」
嬉笑聲四起,宮女們自是都認得灝二爺,嬉笑中四下散去,這一瞬間的乳波蕩漾,真是蔚為壯觀,兼且都是沒生育餵養過嬰兒的,那飽滿非常挺拔秀美,顏色鮮艷。
張灝眼眸瞬間精芒大盛,即使腦中沒有什麼私心雜念,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焉能不想看看乾娘某個部位的美麗?
不由自主,眼光朝著貴妃娘娘的前胸斜視,這個就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了,還真怪不得張灝無恥,只能喊聲無良罷了。
「看什麼,你這孩子哪點都好,就是好色如命,哼!」重重的一聲悶哼,張貴妃恨鐵不成鋼的數落,惹得張灝張張嘴,想要反駁偏偏無言以對,誰讓自己妻妾滿園,可不是好色如命嘛!
握著的手突然鬆開,張貴妃哪好意思繼續牽手,低頭不發一言的搶先邁步竹樓內,一臉的高深莫測。
「奇怪,怎麼就不避諱著我?」
張灝越加迷糊,不過隨即猜出乾娘絕對是一身漢裝,要不然,即使姑姑膽子再大,也不敢帶著自己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
鬼頭鬼腦的搖頭嘆息,張灝只覺內心有些蠢蠢欲動,好在滿腦門子的齷齪想法,也只是想法而已,輕易不敢付諸實踐的。
跟在姑姑身後,兩人一前一後的徑直走向青竹製成的樓梯,造型新奇而顯得有些單薄,張灝提心弔膽的輕輕抬腳,生怕下一刻把竹子踩折,這鋒利之極的竹子可不是開玩笑的。
不經意間一抬頭,就見豐滿翹臀在眼前晃悠,尤其是姑姑同樣小心翼翼的上樓梯,搖曳的臀部左搖右晃,這夏日長裙輕薄而有些透明,借著屋裡的亮光,險些能看透裡面隱藏的廬山真面目。
急忙低頭,即使膽大包天,張灝也不敢褻瀆嫡親姑姑,這一瞬間的低下腦袋,就見一雙玉手映入眼帘,看來是貴妃發覺出不妥了。
一絲曖昧在心中不可抑制的升起,張灝反而鎮定下來,他本性無視一切道德禮法約束,要是張貴妃沒有這番舉動倒好了,這突兀的掩蓋動作,真真激發出灝二爺的色膽。
目光炯炯有神,盯著女人最是吸引人的豐滿部位使勁看呀看呀,張灝就發覺那雙玉手輕輕顫抖,心中暗笑,看來有若實質的炙熱眼神,早已被敏感的姑姑發覺了。
頑皮念頭蹦出,張灝悄無聲息的抬起手臂,伸出修長的中指,在為了擋住豐滿臀部而努力伸展開的掌心上,輕輕一點,頃刻間,就好像一點水滴滑下,在清澈見底的池塘中,盪起一絲漣漪,一圈一圈,漸漸擴大。
走在前方,羞澀的俏臉通紅的張貴妃,被這輕輕的觸碰,驚得差點一頭跌倒在地,久居皇宮和豪門之家的女人,哪會不知道大家子里的種種齷齪事?
心中暗罵侄兒無恥之尤,看來今後絕不能輕易放他進來了,不然早晚會惹火上身,就算自己仗著長輩身份教訓他,但誰能保住他不和別的女人勾搭,此等驚天醜事,會連累全族的。
強忍著手心中不時傳來的,那種酸酸麻麻的羞人滋味,天幸這樓梯不長,當張貴妃一腳踏上結實的木板上,懸著的芳心終於緩緩落下。
還未等張貴妃回頭怒叱對方,張灝笑嘻嘻的大步邁出,一隻大手竟然貼在那動人心魄的翹臀之上,還不忘重重的捏了一下。
「你,混賬!」生怕被外人聽見,張貴妃有氣無力的小聲指責,哪敢大庭廣眾下道破此等隱秘事,還得打落牙齒吞下去,幫著小惡人隱瞞下去。
早就看破姑姑虛實,張灝滿不在乎的笑笑,就見昔日雍容華貴,長相酷似姐姐的張貴妃,此刻神色羞中含怒,好像嬌艷欲滴的牡丹綻放,變得彷彿是一位二八佳人,動人之極。
「灝兒過來了,快過來,看看乾娘這裡的胭脂?」
慵懶聲音響起,鬧得無聲對峙中的二人急忙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神情,張灝兀自沒臉沒皮的伸手拉住姑姑,一時間鬧得張貴妃啼笑皆非,輕啐小惡人太過無恥,卻偏偏沒有辦法掙脫他。
閨房中收拾的雅緻非常,乾乾淨淨,朱棣駕崩之後,賢妃一度悲痛欲絕,不過時間久了,慢慢開始適應目前的生活,再說當年朱棣寡人有疾,早就多年沒有親近過她。
整個二樓除了賢妃之外空無一人,一身單薄紗衣的美人並未覺得有何不妥,襯托的傲人身材曲線玲瓏,隱隱間透出白嫩如玉的肌膚,曖昧至極,其實連同張太后和張貴妃,身為長輩自然不避諱著自家孩子,尤其是目前帝王已然逝去的時候。
還是被強行牽著手的張貴妃驚覺身邊藏著一頭惡狼,不著痕迹的提醒道:「今個有些冷,穿上一件外衣吧,小心著了涼,再說,萬一被外人瞧見,不清不楚的說不明白。」
「怕什麼。」
姿容濃粹的賢妃抬起玉臂,很沒有淑女形象的伸個懶腰,巧笑倩兮的揚眉笑道:「我兒打小就在我眼前,當娘的身子看看又何妨,就是脫光了一絲不掛,到也沒什麼。」
這一番驚人之語,聽的張貴妃險些口吐鮮血,暗罵果然是北方朝鮮國出身之人,就不曾把男女之事放在眼裡過,也是,連胸口都肆無忌憚的露給男人瞧,哪還會在乎旁的。
帝王身死又搬出了冰冷無情的深宮大院,對於這些女人們來說,絕對有種脫出牢籠的舒暢感覺,沒了顧忌之下,常年被壓抑的偏激性格,恐怕是任何事都敢嘗試。
歷朝歷代,皇宮都是天底下最是藏污納垢的地方,被文人形容的要多不堪就有多不堪,實則連起碼的生命保障和尊嚴都沒有的閻王殿,難怪住在裡面的人,會做出無數驚世駭俗的醜聞,焉知不是對於皇帝和世俗的一種反抗行為?
「姐姐,我不像你,還有親人可以指望,住在這裡,有家歸不得,有親人見不得,有時候真想一死百了,要不是還有灝兒這唯一的寄託,不知這世間還有什麼可留戀的。」
賢妃幽幽一嘆,隨即展顏笑道:「再說剛才說的都是玩笑話,這裡面的輕重我省的,寧可我自己尋死,也不會傷害我兒一絲一毫。」
張貴妃默然,這位姐姐果然是心靈剔透之人,一語道破自己的顧慮,明白無誤的說出,寧可忍受寂寞生活,也不會生出勾引張灝的心思,絕不會因此連累到張家滿族。
緩緩走上前去,張灝心中疑惑,為何乾娘說出這一番話,難道現在有些春心萌動了?還是苟活於世間,有種看破人生的淡然了?
但不管為了什麼,起碼現在乾娘臉上滿是生機盎然的神色,就連進來時遇見的那些宮女,都不是想象中的死氣沉沉,至此不由感動,正所謂螻蟻尚且偷生,有了逃出皇宮的希望,難怪人人重新燃起對於新生活的嚮往了。
伸手把張灝拉到身邊坐下,賢妃很孩子氣的怒道:「這麼多日都不曾來看望娘,你這沒良心的孩子。」
「孩兒有事耽誤了,再說,這裡屬於禁地,不敢隨便過來的。」口是心非的苦笑,實則張灝心中隱藏著天大秘密,那就是生怕張太后吃醋,暗地裡傷害張灝最重視的親人。
女人可怕起來那是不可理喻的,即使張太后不想與張灝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但也見不得灝二爺隔三差五的去看望她人,張灝始終不踏足皇宮半步,這裡面的微妙就在於此。
自小周旋在鶯鶯燕燕之間,張灝自問太了解女人了,這也直接導致他寧可強行霸佔一干佳人,也輕易不和任何美女談感情,實在大談愛情不但顯得自身下流,見一個愛一個的無恥之外,那就是深知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女人可以服從命運的安排,一心一意的嫁給你,安心的過日子,尤其是對方還是自己仰慕的男人,也習慣和依賴男人的強勢作風,感情,愛情,親情自然而然的產生最好,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般的自然。
但要是少女時發生類似山盟海誓般的誓言,那一切都會變得不同了,有了獨佔欲的女人,豈能忍受其她女人分享丈夫?就算是沐憐雪,恐怕都會嫉恨之下產生無窮恨意,哪會有現在這樣的大度姿態?
喜歡美女不要緊,關愛身邊每個人都不要緊,就是別枉自多情的以為愛情會是無私的,這一點上,古今如一,有了承受丈夫納妾的心理準備,也知道對方喜歡自己,關心自己就足夠了,妄想來場驚天動地的愛情大戲,又妄想坐擁美妾,左擁右抱,那基本就是屬於自尋死路,不但最後會被絕望的心愛女人視為背叛,更會被其她女人視為奇恥大辱。
女人可以不在乎男人風流,但偏偏受不了曾經愛的死去活來的男人變心,灝二爺很聰明的不談愛情,其實也避免不了家中的危機,不過起碼沒人鄙夷他人品下賤,堂堂正正的喜好美色,永遠比自命風流,見一個追求一個來的高尚無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