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9章發難
三萬強者去,一千武者歸!
當初進入天荒世界三萬皇極境強者。三萬皇極境強者,放眼整個天靈大陸。哪一個不是各方勢力的精英天才。
如今,十不存一,又不知道有多少勢力因為此次天驕之戰斷送了傳承。
三萬人,最終只有一千人活著出來。當眾人看著那功績玉碑榜上的名字之時,心情沉重,但當這僅存的一千人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時候。那股沉重感徹底消失不見,有的只是無盡的歡呼。
強者面前,總會讓人忘記悲傷。尤其是這其中最為耀眼的那幾位,更是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
就在此時,一道無比威嚴卻又夾雜著一股濃濃憤怒的聲音自九天之上傳了出來,頓時讓所有人為之一顫。
那是帝境強者的聲音。帝境面前,萬物皆螻蟻。
「我族後輩雪寒飛何在?」
不少人都聽出了聲音的主人,雪神族的帝境大能強者,冰河帝君。一位存在了數萬年的老怪物。聲音所過之處,無盡的寒冷。
「原來是冰河帝君。不知為何如此發怒?」有人不解的小聲說道。
「笨蛋,難道你沒有聽到嗎?雪神族的絕世天才雪寒飛並沒有在這一千人之中,也就是說沒有出來!」
沒有出來,便代表已經死了。只是雪寒飛的死,也讓不少人詫異無比!
「雪寒飛?便是那雪神族僅次於聖女雪瑤的存在?這不應該啊,那雪寒飛就算比不得那幾位天驕人物,但也是絕世天才。誰能殺的了他…………」
「你問我我去問誰去。說不得是那幾位天驕人物之中的一位。那雪寒飛不僅是雪神族的天才,更是這位冰河帝君的後輩。如今死在裡面,冰河帝君發怒在所難免。這是不給他老人家面子啊…………」
周圍的人紛紛點頭。
天驕之戰之中雖說不論生死,但是有一些人,因為有著過於強大的靠山。所以即便有人與其為敵,也不敢輕易將其擊殺。誰都知道一旦殺了,可能會給自己甚至是背後的勢力惹來滔天大禍。
想到雪寒飛的死,眾人不禁將目光落在那幾位天驕人物的身上。神色間帶著一副看熱鬧的目光,想要看看是誰竟敢連冰河帝君的後輩都敢殺。
在這些人心中想來,能夠擊殺雪寒飛的,也就只有這幾位最強的當世俊傑了!
冰河帝君的話音落下之後,從天荒世界出來的這一千人,不少人的目光皆是朝著江塵的身上掃去。帶著一絲怪異,只是並沒有人開口說什麼。
不過,其他人不開口,不代表有人不會開口。
楚星岳站在人群的最前面,嘴角隱約泛起一絲得意的陰笑,旋即輕輕踏出一步,朝著冰河帝君的方向恭敬的拜了下去。
「晚輩楚星岳,見過冰河前輩!」
「龍鳳閣的小娃娃?不錯。倒是有幾分根骨。你喚我莫非是知道雪寒飛的下落?」冰河帝君聲音冰冷,雖然口中誇讚楚星岳,但是眼眸之中卻是帶著絲絲冷漠。
畢竟,楚星岳在優秀,那也是在年輕一輩之中。在即便日後有著成為帝境強者的資格,但是現在在冰河帝君面前,也不夠格。冰河帝君的態度在正常不過。
提到雪寒飛,楚星岳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痛心疾首的模樣。
「晚輩和寒飛兄在天荒世界之中相遇。乃是至交好友。原以為以寒飛兄的實力,必然能夠位列前十之列,怎奈遭到他人的毒手。」
「本帝要知道怎麼回事!」
「我與寒飛二人當初為了爭奪一株靈草而與他人交手。怎料那人不但搶了靈草,還廢掉了寒飛的修為,使其淪為廢人。寒飛承受不住修為被廢,在晚輩不知情的情況下獨自離開。想必正是因為那次,才讓寒飛在天荒世界斷送了性命!」
「竟然還有此事!那人是誰?」
虛空之中的溫度突然驟降。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個字,但是誰能夠感覺到冰河帝君的那股凌厲的殺意。
在冰河帝君的身旁。寒光帝君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色卻是陰沉的可怕。損失一個絕世天才對於任何一方勢力來說都算是極大的打擊。
天才好找,但是絕世天才難尋。
楚星岳見兩大帝境強者皆是動了真火,心中一喜。但是臉上卻依舊一副自責的樣子。
「那人名叫江塵,好像是逍遙宗的人。當初我等曾經讓此人手下留情,但此人毫無顧忌。絲毫不將我龍鳳閣和雪神族放在眼裡。而且他還殺了我諸多天才朋友。」楚星岳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把死在江塵手上的人幾乎說了一遍。
「你胡說,明明是你們聯手他人搶奪我們的靈草。還將我們重傷…………」
「哪個是江塵,給本帝滾出來受死!」冰河帝君聲音如雷。
「原來真的有人敢殺我一氣宗的弟子。活膩了!」
「斷送我濟天宗的傳承,該死!」
與此同時,濟天宗和一氣宗的兩大帝境強者也紛紛開口。
前者說話的是慕容南。江塵廢掉了雪寒飛的修為不假,但當時在場的人都知道,錯不在江塵。
只是,慕容南剛剛說完,便感覺一股重擊傳來,臉色頓時間蒼白無比,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出手的自然是冰河帝君。
「慕容南,你沒事吧?」江塵連忙問道。
「我沒事,老大。你…………」
「你不用說了。今天的事情我早就想到了。不過這老狗竟敢出手傷你,這事不算完!」
若是別人說這話,眾人或許嗤之以鼻,但是了解江塵的人都知道,江塵不管是身份背景還是實力。皆不必楚星岳等人差。
江塵見慕容南並沒有大礙,緩緩的轉過身,抬起頭目光望著虛空之中的那一片祥雲之上。
「我就是江塵!」
面對雪神族的兩大帝君,江塵並沒有以晚輩自居。從剛剛冰河帝君無故出手擊傷慕容南之後,江塵對於雪神族的感覺便更加厭惡了幾分。
江塵的性情,從來都是只敬該敬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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