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3章 龍浩宇結婚
十月初八,黃道吉日,諸事皆宜。
陳家這一代唯一的女孩陳艾榆出嫁,嫁給當年和陳家杠上的龍家繼承人龍浩宇,這件事本身就被人津津樂道,加上龍浩宇這些年的傳奇經歷,更讓這門婚事富有了故事性。
從他們兩家結婚的事情公開,廣市就有人把兩人的事編成了故事,在報紙上一頓宣傳,故事中大部分情節都是假的,但是不妨礙廣市的媒體對他們的愛情津津樂道。
到了初八結婚的正日子,廣市所有的百姓都湧上街頭想看看陳艾榆出嫁一系列豪車隊的壯麗景觀,而之前被人議論嘲笑的顏家反倒沒人去關注了。
陳艾榆天不亮就起來梳妝打扮,穿的是盛/大的白色婚紗,從陳家被龍浩宇出來,拜祭過鮮明列祖之後,去向陳老太太和陳先生道別。
陳家,陳老太太坐在凳子上,看著陳艾榆垂淚不止,滿是不舍,殷殷囑咐,「以後嫁給龍浩宇當他的妻子,應該要相夫教子,照應內外,也要自己保重身體。」
陳艾榆跪在地上,還沒有說話,聲音已經哽咽,「奶奶,艾榆自小失去父母,是奶奶將我撫育長大,恩情此生難報,陳艾榆嫁人之後會日日焚香敬佛,為奶奶祈福。」
「好孩子,起來吧。」陳老太太擦了一下眼角,「有空常回陳家來看看我。」
陳艾榆淚眼朦朧,「孫女一定經常來看奶奶。」
「龍浩宇家離皇陳家不遠,龍浩宇又負責陳家附近的布防,陳艾榆自然隨時都能回來,您不要太傷情了。」陳先生笑的溫潤儒雅。
陳夫人坐在陳先生身側,溫柔說,「陳艾榆從小在陳家裡長大,我也是看著她長大的,依稀間還覺得她是個小女孩,結果一轉眼她都要出嫁了。」
陳先生溫和的拍了拍陳夫人的手,「你說的正是我此刻想的。」
陳夫人起身將一個盒子交給陳艾榆,她長相柔和,以長輩的身份,代替陳老太太和陳先生對陳艾榆做囑咐和祝福。
此時傭人進來說,「龍浩宇已經進門了,此刻正帶著車隊在外面等候。」
陳先生站起身,「去吧,不要讓龍浩宇久等了。」
陳艾榆深深的看著陳老太太,再次跪拜、拜別。
陳老太太微微側過頭去,用紙巾擦眼淚。
陳艾榆起身,由婚禮上的工作人員擁著轉身往外走。
等看不到陳艾榆了,陳老太太轉頭對陳先生說,「陳艾榆性格軟弱,你要時時叮囑龍浩宇,不要欺負了陳艾榆。」
趙管家笑說,「老太太放心吧,龍少非常喜歡咱們艾愉小姐,不會欺負艾愉小姐的。」
陳先生也笑說,「母親多慮了,龍浩宇一定會善待艾榆的。」
陳老太太緩緩點頭,「這是她自己選的人,我也成全她,只盼她日子過的和順如意,日後我見了她父母,也可以交代了。」
陳先生不免心酸,「陳艾榆會感激母親的。」
陳老太太目光欣慰,微微輕嘆。
龍浩宇接到陳艾榆回龍家,中間繞著整個廣市轉了一大圈,這一刻天地同慶,他心滿意足。
回到龍家,梅小於沈念閆清寧等人早已等了許久,聽到門外鞭炮聲突然大作,眾人一陣歡呼,紛紛讓門外涌,想看新娘子下車。
梅小於一把拽住要往外走的沈念,將她按在椅子上,「你自己什麼身體,湊什麼熱鬧?一會兒新人就進來了,可以讓你看個夠。」
文雨瞳笑說,「是啊,梅小於說的對,你就在這裡等著吧。」
說完,拉著閆清寧跑了出去。
人太多了,閆清寧緊緊握著她的手,又要護著她不被看熱鬧的人擠到,恨不得直接將女孩舉起來放在肩膀上,讓她可以看個清清楚楚。
沈念在客廳里坐立不安,心裡像是長了草一樣,不斷的探頭往外邊張望。
房間里都是人,擁擠打鬧,什麼都看不到。
「我們結婚的時候也沒見你這樣激動。」梅小於老神在在,淡定的睨她一眼,「人家結婚,你到是格外興奮。」
沈念哼說,「我們結婚我是那個被人觀賞的新娘子,有什麼好激動的。」
「結婚的時候最多的就是人,你想看什麼?」梅小於勾唇。
我做新娘子是被人看,我現在是看旁人,當然心情不一樣。」沈念眼珠轉著,眉眼靈動。
梅小於笑起來,「等下你可以盡情的看。」
說話間,院子里熱鬧起來,人聲喧嘩,是龍浩宇帶著新娘子回來了。
文雨瞳先跑回來,拉著沈念的手笑說,「來了,他們來了。」
「別激動,馬上你自己也要結婚。」沈念調笑說,「淡定一點。」
文雨瞳臉上一窘,轉著眼珠說,「我結婚還早呢。」
閆清寧握住她的手安慰,「就是,咱們怎麼也要幾個月以後才給他們看熱鬧。」
文雨瞳剛想笑,突然回過味來,「什麼幾個月?」
「結婚啊,我爸和我媽昨晚就在看黃道吉日,三個月以後差不多。」閆清寧煞有介事的道,見文雨瞳瞪大了眼,又笑說,「你要是著急,那就看看半個月以內有沒有好時候?」
文雨瞳剛要發火,就見一身白色西裝的龍浩宇陳艾榆和走了進來,客廳頓時被擠的滿滿當當,她沒說話,只狠狠瞪了閆清寧一眼。
一系列的環節下來,最後他們擁著陳艾榆往新房的方向走,其他人紛涌而上圍著龍浩宇,祝賀的、調笑的、要紅包,鬧成一團。
龍浩宇不習慣這樣的場合,冷峻的臉上帶著幾分溫和的笑,轉頭向著沈念這邊看來,笑著對梅小於說,「去喝喜酒,今天我得多敬你幾杯。」
「只要不耽誤你入洞房,來者不拒。」梅小於淺笑。
閆清寧說,「那還等什麼,走著吧。」仟韆仦哾
徐振軒打頭,一眾人鬧鬧哄哄的擁著龍浩宇往酒宴上走。
另一邊顏家也剛剛結束婚禮流程,只是遠不如龍浩宇這邊熱鬧,顏子誠身體還未完全康復,旁人也不敢打鬧,禮成之後,顏子誠敬了一杯水酒便被傭人送回房去。
新郎都走了,來喝喜酒的客人喝的也沒滋沒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