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索哈之死
「嗡!」
銀月升起的剎那,銀月便迅速擴大,最終化作一座底牌般,出現在了戰虎的頭頂,那裡正是索哈的長劍砸下的地方!
「轟!」
長劍攜帶著巨大的力量,毫無保留的轟在了銀月的上面,但出乎意料的,那彷彿無法匹敵的轟擊,卻是成功的被銀月接下,僅僅是濺起了點點餘波,而那倫銀月卻是顯得越發的皎潔且神聖。
原本意料之中的下砸卻像是落在了一塊極其富有彈性的橡皮塊上般,動力全部被吸收了以外,還給予了索哈更大的彈力,使得他原本砸下的進攻在下一刻卻是被高高彈起,差點讓他重心不穩倒在地上。
但這可還沒完,在索哈因為重心不穩不得不向後退去的那一刻,戰虎頭頂的那道虎頭虛影卻是發出了一道咆哮,一聲似乎可以震人心魂的巨大咆哮從那虎頭虛影的口中響起,僅僅是那一聲咆哮,一道道以肉眼可見的聲波就從中散發了開來。
「虎嘯月·起手式。」戰虎抬頭看著那剛剛穩住身形的索哈,緩緩吐出了這句話,而那虎頭虛影也在下一刻化作黑色虛影散開,附在了戰虎的身上,化作了一套黑色虎頭為造型的鎧甲,而戰虎,也再一次握住了地上的闊刀。
「虎嘯月·斬敵!」
一道道黑色虛影再一次噴出,這一下卻是附在了闊刀的身上,最為明顯的變化,就是那闊刀的刀身上,出現了一個猙獰的虎頭虛影,似乎蘊藏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般。
倆道增幅的加持下,此時的戰虎已經有了可以直面索哈的能力,只見他一腳踏出,身形就因為巨大的衝擊力高高彈起,好似一顆炮彈般直往索哈的胸膛衝去。
「該死!」
戰虎的動作顯然是出乎了索哈的預料,但他卻並不慌張,畢竟有著變數的身體,大部分的攻擊可以說對於他都失去了作用。
但面對戰虎的直接正面進攻,索哈自然是不會輕易退讓,手中的長劍又一次抬起,隨後便是狠狠砸下!
只不過…
「虎嘯月·百裂斬!」
闊刀在下一刻被耀眼的金光所籠罩,空中的戰虎身體彈起,以極其富有爆發力的姿勢高高揮起闊刀,隨後,狠狠砸下!
「唰—唰—唰—」
一道道帶著金光的劍氣在空中爆發,瞬間便將整個索哈都包含在了裡面,一道道劍氣彷彿是犁地般,將索哈的全身都反反覆復斬了一個遍,身上的鎧甲就彷彿是紙糊的一樣,瞬間破碎,血花濺起,從天空落下,就好似是下起了一場傾盆大雨般。
「噗…」索哈揮舞著長劍的手臂還沒砸下便僵直在原地,因為戰虎的攻擊,他的進攻還沒有揮出便腹死胎中。
「噗…」
下一刻,索哈的全身被各種劍痕傷口所籠罩,血液彷彿不要錢般傾盆落下,此時的索哈已經再也撐不住變身的消耗,碩大的身體在下一刻便化作各種大小不一的碎肉塊散落了一地,只有中間處,一道身影從血海中衝出,臉上滿是驚恐和怒火,正是索哈!
只不過現在的他,卻是沒有了變身的狀態,甚至連特異體質的狀態都沒辦法維持,而且身上還能看到幾處傷勢過大的長長劍痕,正流著鮮血,顯然此時的他受了不輕的傷勢。
斬出了那道恐怖的一擊,戰虎也是臉色蒼白,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著,最終還是無力地半跪在地,這一招的消耗似乎比他所預料的還要高的多…
不過這是當然的,或許戰虎不清楚,但西米伯爵卻是很清楚,聖光石的作用可是十分強大的,遠不是一句增幅就可以概括在裡面的。
再加上戰虎剛剛所施展的招式本身也不弱,是一個一星稀有級的技能,這是他花了差不多全部的公會積分才從公會倉庫那換來的。
一星稀有級技能,其威力自然可想而知,根本不是現在的他可以隨便使用的,因為只是用一次,對於他的消耗都是巨大的,無法承受的。
虎嘯月,一星稀有級技能,分為起手式,斬敵,百裂斬三個階段,其中起手式和斬敵都是強化自身的武器和鎧甲,而百裂斬則是一記超強的攻擊。
百裂斬,虎嘯月的最後一式,其中蘊含了使用者所有的能量以及對於技藝的理解程度,越深刻所造成的威力影響的區域就越大,理論上,這是一個沒有上線的攻擊技能,但隨著威力越強,所需要的能量就越大,而且能量和威力之間還是呈幾何倍數的程度所增加。
這個技能從玩家們發現技能書的那一刻,戰虎就喜歡上了這個技能,總是感覺它和自己很配,最後更是花費重金買了回來。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虎嘯月的威力也不負眾望,成功將變身後的索哈給正面擊敗,結束了索哈的神話。
「不可能…」
看著因為脫力而單膝跪地的戰虎,索哈目眥欲裂,此時的他身體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特異體質和變身狀態被強行破除,受到的反噬就先不提了。
單單是身上的各個傷口以及斷裂多處的骨頭,索哈就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只能躺在地上,勉強抬起個頭呼吸著,胸腔都能看到明顯的凹痕,可謂是傷的極重。
只是此時的他,卻對他身上的傷勢毫不在意,只是死死地盯著那戰虎,眼中儘是不甘心。
「哼,你就死心吧。」我想吃肉看著已經失去戰鬥力的索哈,嘴角撇了撇,冷哼道。
「去死!」
只不過身邊的愛爾卻是突然間爆起,我想吃肉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愛爾的身形卻是已經來到了倒地的索哈身邊,手中的長劍雖然已經布滿裂痕,但對於現在的索哈來說,卻依舊是足夠致命的!
「你想干什…」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愛爾,看到對方那充滿歇斯底里瘋狂的眼眸,索哈猛的一驚,嘴裡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那帶著裂痕的長劍就一把貫穿了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