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往事
「事情沒有那簡單,也許這些人就是為了這小子而來。
他們父子真是一對災星,上一次因為張永君那傢伙給玄天宗帶來了天大的災難。這一次又因為這小子給玄天宗帶來了滅頂之災。
如果當初我不讓這小子拜入道玄天宗,也許玄天宗也不會有這樣的下場,是我對不起玄天宗的師兄弟們。」王振鵬一臉悲傷的說道。
「夫君,這一切都是項霸所為,與張長天的孩子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就算他不拜入玄天宗,加入到紫陽學院,恐怕玄天宗也會被滅門。
紫陽學院與血魔門,早就聯合在一起,他們滅掉玄天宗是遲早的事情,只不過這一天提前到來了。
這孩子,在這段時間沒少吃苦頭,聽他的口氣,他好像流落到了烈日帝國,成為了紫金門的掌門。
現在的他已經突破到了三重大武師境,可能他的背後有著一個強大的師傅,也許能夠為他化解這些危險。」歐陽冰倩一臉擔心說到。
「紫陽帝國這一次要變天了,三王爺項霸預謀了這麼多年。如今得到了一名強者的支持,想必他肯定要顛覆紫陽帝國。
若雪,那孩子一年前也離開了紫陽學院,去尋找張長天那小子的下落,現在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恐怕這次我們江陽城,也要有不小的麻煩。」王振鵬一臉憂傷的說道。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帶著張長天一起離開紫陽帝國。這裡本來就沒有我們什麼值得留戀的東西,如今女兒也離開了紫陽帝國,我們更沒有留在這裡的理由。還是夫君你不捨得這個城主之位。」
「唉!」
王振鵬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當初父親的遺願,我絕對不會成為江陽城的城主。我對城主之位沒有任何的留戀,因為他在我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
如果有機會,我願意與夫人找一處平靜的地方隱居在那裡,過上男耕女織,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日子。
你看這是我剛得到的消息,現在就算我們想要離開紫陽帝國,恐怕也不會有這麼容易了,說不定到時候還會給我安上一個謀反的罪名。
歐陽冰倩看到手中的玉簡,臉上也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這怎麼可能?難道三王爺項霸真的要對我們動手?
現在紫陽帝國已經有一大部分人投靠了三王爺項霸,將來他成為紫陽帝國之主,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何況現在他又得到了那個強者的支持。
上段時間三王爺,讓我投靠他,我拒絕了他的意見,恐怕現在江陽城之中肯定有人在監視著我們。
現在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恐怕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慶幸的是若雪,那孩子已經離開了紫陽學院,我們沒有了後顧之憂。
「夫君,你什麼時候去見張長天那孩子?也許他能幫助你擺脫眼前的困境,因為他身上的那隻妖獸非常的不簡單,因為我在那隻妖獸的身上感覺到了非常可怕的氣息。」歐陽冰倩,一臉柔情的說道。
王振鵬並沒有把這些話放在心上,因為面對的人都是武王之境。張長天雖說天賦妖孽,可是太年輕,根本沒有這樣的實力去敵御這些武王之境的強者。
就這樣平靜的一天過去,第二天早上府內,後院中,張長天被丫鬟叫去吃早飯,剛剛到了偏廳中的時候,看到了王振鵬伯父。
此時,王振鵬卻走了出來,然後目視著張長天,叛逆的眉毛微微一挑,道:「小子,用你最強的實力攻擊我,讓我看看張永君的兒子到底如何,會不會替他丟臉。」
「伯父……」
「少廢話,動手。」
張長天聞言,目光一變,目視著王振鵬,隨即雙眸微閉,然後手印凝結,玄氣在周身湧出波動,渾身似若是如同有著雷霆要噴薄而出,頓時氣息霸道無匹。
「咦!」
王振鵬見狀,目光再度湧出了疑惑,然後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眼中驚訝之色隨即涌動。
短短片刻,隨著手印凝結,霸道無匹的氣息波動,張長天雙眼驟然睜開,清朗的雙眸中有著閃電般的光芒閃爍而出,周身紫色長袍剎那間獵獵一震,以周身為中心,一道道裂縫自腳掌之下不停龜裂蔓延開去,嘴中一道大喝聲也隨即傳出……
「吼!」
喝聲似龍吟九天,如神象長鳴,這一刻,周圍廣場都在轟鳴,空間為之顫劇,氣勢無匹睥睨,雷霆玄氣威壓蓋世………
「轟!」
霸道激蕩的氣勢中,張長天周身強大的玄氣綻放波動,手中閃電般幻化無數道掌印,最後凝聚成了一道掌印,帶著宛如梵音般的風雷之聲自其中傳出,一腳跺地,身影直撲王振鵬,掌印瞬間出現在了其身前。
王振鵬目顫,揮手長袖一抖,一道掌印頓時相迎,和張長天的一掌重重的轟擊在了一起。
頓時間,兩掌對撞,宛如驚雷般的炸聲響徹空間,洶湧的能量漣漪波動擴散,整個周圍空間都是震得急速顫抖。
「轟隆隆!」
空間顫抖,恐怖的能量風暴如同颶風預拌席捲而開,直到遠遠的波動開去,最後才逐漸消失在了遠方空間內。
「」蹬蹬!」
張長天腳步踉蹌,這一次只是接連退後了三步,但每一步退後,腳下也為之一顫,最後一步穩住身軀之時,面色一片蒼白。
「三重大武師境,真的只是三重大武師境么,還有這防禦力,簡直像是妖獸,不可思議!」
王振鵬身軀一動不動,但此刻間神色卻是震驚無比,眼中驚訝之色不定,像是遇上了最不可思議之事,這小子三重大武師境的修為,可是剛剛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六重大武師境也沒有這樣強大的力量。
還有那等防禦力,也是讓他為之驚嘆。他出手有幾分力,自己自然是清楚,所以也很清楚眼前這小子的防禦力是有多恐怖,要是與其同層次的修為者剛剛承受自己數次的出手力道,怕是後果已經不堪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