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當今聖上
第五十章當今聖上
李然君,他是現在的皇帝。能當皇帝的人,一般出生時都伴隨著十分奇妙的事情發出。可是他出生時,卻還沒有什麼奇事,他本就是官宦家出生。
他讀了很多書,特別是兵書,如果他死了,人們一定認為他出生時天上奇光異彩,地都振了三振。
但他還沒有死,也不顯得老,還正值壯年。
當了皇帝當然保養得好,吃得好,住得好,所以不顯老。
他有很多兒子,還在肚子里的就有五個,己經十八歲以上的就有十多個。他沒當皇帝時就有的兒子。他當然還有女兒,個個都打扮得很,卻只有幾個好看,漂亮。漂亮的卻沒多少有好運,因為她們嫁給了脾氣暴燥的將軍,但戰功赫赫。
將軍不一定對公主很好。他們身強體壯,力氣過人,做妻子時常要受些苦的。
皇帝用女兒,要將軍們更加聽話,更加的為自己賣命。所以皇帝很聰明,但很殘酷。
是個人,無論是農民,還是皇帝,總要幹些什麼,農民要做事,皇帝要殺人。
下雨的天不好斬好,農民也不好出去做農活。
但農民可以在家照顧孩子,和鄰居聊天。
當今聖上在幹什麼呢!他身穿著綉龍的龍袍,但他不是正真的龍。
李然君,這個當今的皇上,他在下棋。一般自以為聰明的人都下棋,我也下棋,但時常輸。
「你不應該這麼快就直逼中宮的,起淵。」李然君安詳的下著棋,表情十分的慈祥。
身為兒子的李起淵,他是他父親的第十一個兒子。
「難道這樣死棋了嗎?」李起淵問道。
李然君說道:「這樣會死子的。「話說間,便吃了一卒。
這棋局很容易看得出,李然君當然早己佔了上風。
「棋子上死個卒而己。」李起淵不以為然的說道,其實他本可以不用死卒的,他也能下贏他的父皇,但做兒子的總應該孝順的。
「可是棋局外,你卻要死,我的第十一個兒子。」李然君嘆息道。
此時己經天黑了,又下著雨。
皇宮裡點起了燈。城門處也點起了大油鍋。火很大,天卻剛黑。
「只要皇父聽兒子的話,那麼做兒子的也不用那麼辛苦了。」李起淵索沒有再下棋了。
李然君說道:「做父親的,總是將兒子看做小時候的模樣來教導。」
李起淵說道:「明日早晨,希望父皇交出皇位。如果父皇嫌**地太小,我可以再建一處宮詆。」
李然君起身了,去拿他的玉璽。動作慢,但也不太慢。這出乎李起淵的意料。
李起淵雙眼就像著了火一樣的光亮,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高興。
「這玉璽很沉的,不知你拿不拿得起,放在我這裡我還覺得費神,本來是別人給我。現在我給你。起淵,你可拿好了。」
李起淵連呼道:「好,好,好,拿得起,小小的玉璽,怎麼會拿不起呢!」
這是皇宮,並不是江湖,所以玉璽中不會迸射出銀針,也不會有毒,但卻更危險。
李起淵,看起來也像瘋了,但他沒有瘋,他還認得路,認得去大殿的路。
大殿內,點了燈,是通亮的。金光閃閃。
你若問金光那裡來,
來自那貼金刻龍的大柱,來自那純金所鑄的龍椅。來自人們對大殿的認知。
但大殿內,有一女子,穿著黃色的衣服,帶著黃色的頭冠。露出雪白如霜的皮膚,那皙白而纖細的小手,撫著龍椅的周邊。那充滿惑的眼睛,似要勾住天下男人的心。
櫻紅的嘴,華麗的衣服,微露的胸脯,纖細的手,勾人的眼睛,聳立的鼻子,飽滿的臉蛋。她的確是個美人。
但這個美人要的,錢嗎?男人嗎?都不是,美人要的是權,至高無上的權,從那雙眼睛中看不出,從她的動作看不出,只要從她心中才能看得出。
又進來了一人,這人相貌堂堂。的確不凡。他對著龍椅上的女子笑著。
天黑了,若笑得出來,必是好事。
女子也對著他笑了,她看的不是他的人,而是手中那晶瑩剔透如白菜的玉璽。
李起淵以為他看的是他的人,笑得更大聲了。
他過去抱著她那腰吱,柔軟得像蛇。可他卻不知道是條毒蛇。但他很享受的樣子,情願被毒蛇咬住也不掙扎。
「呆會讓你五哥看見了,該不好了。」
那被抱住,還被李起淵重重的親了一口的女子,正是孫惠。
「你料定他會來。」李起淵說道。
「當然,他還會帶著你們大哥的人頭。」
「你算準了,所以你將恭親王請進了皇宮。」
「對,恭親王府所有的人我都請進了皇宮。」
「我也料定了大哥先會對恭親王府動手,你是怎麼知道的?」李起淵問道。
孫惠會心一笑了,的確很迷人,所以她才能傾城,讓五皇子那麼聽話,讓李民染聽話的,並非因為美麗,美麗並不能飯吃,那是因為她聰明。
聰明的人,總會多找幾個人,所以她又找上了李起淵。
孫惠說道:「因為皇後娘娘那裡有我的眼線。」
「這是個局,你早布好了。」李起淵聞著孫惠身上那醉人的香說道。
「所以我一直在等,等時機。天助我也,兵部侍郎遭人殘害,斷了四肢,挖了雙眼。」
「你也在等我吧!」大殿內又傳來了一聲。
說明大殿又進來了一個人。
緊接著還進來了幾百人,這個大殿容個千人都不會嫌小。
「你要我帶的人,我都帶來了。」李民染大聲說道,此時即不氣,也不怒。
孫惠笑了,李起淵也笑了。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像剛出生不久孩子的笑。
又停住了。停得很快。
再快,進來的幾百人身上水還是流了下來,大殿顯得濕漉漉。
「你為什麼將活人帶進來。」孫惠叫道,那是一種怒的叫。
李起淵回答了,說道:「只因我五哥笨,帶個頭來多輕啊!帶這麼犯人來,大哥也是,應該多教我們這些做弟弟的啊!」
李民染喝道:「對,我是笨,只會武刀弄槍,行兵打仗,所以才會看走眼,娶了你這麼個婆娘。賤人。」
李勝笑道:「她很聰明,也很漂亮,但卻是毒藥。」
孫惠並沒怒,也笑。像王者一樣的笑,說道:「對,就憑大哥這句美言,我就可以饒大哥一命。像兵部侍郎一樣,將四肢斬了,挖了雙眼。」
李勝緊接著問道:「是你將兵部侍郎父子兩斷其四肢,挖其雙眼的嗎?」
李起淵站了起來,舉起了玉璽,大笑道:「不重要了,大哥,玉璽己經我的手,馬上我就是皇帝了,你們該拜見吾皇。」
李民染此刻怒了,叫道:「找死。」
劍出,刷刷的撥劍聲。不止大殿內,大殿外也有撥劍所
聽不見雨聲,看不到下雨,天己黑了下來。但刀光劍影卻閃了出來。
死的會是誰,刀劍己經碰撞了起來,己經數幾十士兵死了,死在了鬥爭中,他還還有孩子,妻子。
又有近千的禁衛軍闖了進來,將李民染從宮外帶來的幾百士兵包圍住了。
李起淵揮了揮衣袖,似不帶走一片去彩一般。
「五哥,你該看清形勢,現在禁衛軍在我的手上,而你的護城軍馬上也是我的人。」
大殿內,有一千多人,李民染的三百護城軍,李勝被綁住了的二百多隱廷衛,李起淵的八百禁衛軍。
十成禁衛軍不可能都在一個地方,皇宮外,十萬護城軍正淋著雨站在外面。
李民染沒有開口,李勝開口了,「殺」。
沒有料到,孫惠沒有料到,李起淵也沒想到,人在最得意的時候,往往最容易疏忽,這是李然君教自己兒子的,大兒子記得,年輕的第十一個兒子沒想到。
林曉凡的動作很快,從李民染護城兵的背後拿出了幻影刀。
李起淵也是會武功的,閃過了鋒芒的一刀,卻沒有閃過第二刀。殷紅的血,從他的脖子上流下。
他眼睛,在死後,看到了眼前殺他的人的眼睛,是充滿著仇恨的。人在死之前,眼睛是最空明的,能夠看到的事情也很多,他就算想知道為什麼,流血的速度也不給他時間想了。
林曉凡的幻影刀殺了李起淵,並沒有再殺孫惠,並非因為那狐眉的眼睛。
李民染手中的劍,揮舞著,下眨眼殺了七八個禁衛軍。
嚇得禁衛軍不敢靠近。
隱廷衛的動作更快如閃電,早己說過,兩百人,卻能抵得上二千人。何況只八百的禁衛軍。
他們手中的刀劍,如鬼索取命,判官鐵筆。
禁衛軍也不弱,也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軍兵,手中拿的並不是菜刀,就算菜刀都能殺人,何況兵器。
六人圍殺一隱廷衛,閃出七把鋼刀,只因後面還有一禁衛軍沖了過來。那銀如雪的刀,直貫穿隱廷衛的身體,隱廷的身子也不是鋼鑄的。
血如鋼水般流出,倒地而死,後面一隱廷衛快速的跟了上來,連出六刀,刀刀砍在肉上,殺了五名禁衛軍。重傷一名禁衛軍,還有一名禁衛軍手中的鋼刀己經砍在了他的脖子上。
大殿在殺人,當今聖上在那裡呢!
誰也想不到,他正在出皇宮的路上,要去那呢!當然是大將軍府。他早說過要去見大將軍求之哉,君可不能食言,所以他去了。但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李起淵派了上百的禁衛軍守在他父親的宮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