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一次行為藝術

說好晚上犒勞他們，習山做了排骨山藥湯，紅燒肉等八道菜。

「好香！」郭奇林用手扇了扇，吸進一口氣陶醉的說。

「不行，我要等不及了。」

見他們迫不及待想吃的模樣，習山揮手笑著說:「大家坐。」

「怎麼樣？」

「好吃，很軟糯。」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習山起身說：

「我去列印幾份歌詞，你們晚上可以練一會兒。」

「好，你去，我再吃會兒。」

「等會兒還有事，你別吃撐了。」

「哈哈哈...」

吃完飯刷好碗，6人坐在沙發上，

「這是歌詞，你們先熟悉一下。」習山遞出去幾張紙。

「我看看。」張瀚拿走一張。

「你一邊教我們一邊唱唄。」郭奇林笑著提議，

「好，那你們照著歌詞學。」

夜已深，月光給大地蒙上一層白紗，桃花塢8號屋客廳還亮著燈，裡面傳來唱歌聲，時不時還夾雜著嬉鬧聲。

第二天早上，郭奇林哼著歌走到客廳，習山在廚房裡笑道：

「還唱著呢？」

「我得努力啊，不能讓孟姐超過我。」郭奇林樂呵呵的回道，

習山想起昨天晚上孟子億唱歌的表現，不禁笑道：「那你放心，完成這個目標還是比較輕鬆。」

郭奇林也樂了，說：「孟姐唱歌那叫一個絕，嗓子一開，黑人抬棺。」

「哈哈...，最是人間留不住，嘔啞嘲哳難為聽。」習山也調侃了一句，

在他們說笑的時候，時間緩緩過去。

早上吃飯，郭奇林看著手機說：

「程程程在群里通知，說中午有一個『行為藝術』。」

「什麼？」有人沒聽清楚，重新問道。

習山想起和程程程第一天坐車來桃花塢的時候，他就說過他是搞藝術的，接話道：「什麼行為藝術？在什麼地方辦？」

「讓我們16個人在一起睡覺，上面還寫了等會兒去6號屋集合。」

「一個被窩嗎？」

「想什麼呢？肯定不是呀。」

孟子億眯著眼睛，振振有詞的說：「我又發現習山一個缺點，好色。」

習山憤憤的辯解道：「純粹污衊，我都還沒交過女朋友，怎麼就好色啦？」

「你們信嗎？反正我不信。」孟子億不相信習山沒談過女朋友，撇撇嘴說。

「這很光榮嗎？有什麼不相信的？」

孟子億搖著頭沒說話，見她的樣子，習山「惱羞成怒」道：

「反正我是你一輩子得不到的男人，畢竟怕你唱歌的時候把我送走。」

「哈哈哈...」旁邊看熱鬧的幾人哈哈大笑。

孟子億不滿的大喊：「我唱歌沒那麼難聽好嗎？」

「你可能不太清楚自己是什麼水平？難不難聽心裡沒點數嗎？」習山反問。

這個時候桃花塢里大喇叭突然傳來聲音，「各位村民，早上好，在6號院行為藝術，不要遲到。」

「看吧，我們剛說完通知就來了。」郭奇林樂呵呵的說，又問道：「剛剛那是丹丹姐的聲音吧？」

「嗯。」習山疑惑道：「丹丹姐怎麼也玩起了廣播？」

「哈哈，可能是方面通知我們。」

吃完飯，6人結伴來到6號屋，6號屋有一個露天院子，外面陽光可以照射進來，程程程和汪蘇龍他們正在鋪被子，等下用來睡覺。

「正忙著呢？」進去后郭奇林樂呵呵的說。

李雪晴一臉不耐煩，「你們終於來了，趕快來幫忙。」

程程程聽到后表情沒有異樣，還是默默的鋪被子。

習山走到他旁邊幫忙，問：「等下就16個人圍成一圈，頭挨著頭睡嗎？」

程程程笑道：「對，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很有儀式感？」

「一起睡過，感覺到時候會親近很多。」習山笑道，又擔心的說：「就是怕太陽升起來太曬了。」

程程程很自信，「放心，這點小困難大家能克服。」

鋪好16張小床，行為藝術正式開始，眾人上炕睡覺。

頭挨著頭，別說，和平時睡覺的感覺還真不一樣。

時間過了幾分鐘，可能是因為早上起床沒多久，習山一點困意都沒有，而且太陽照在臉上感覺很曬，他把外套脫了蓋在臉上。

習山左邊睡的是程程程，右邊是郭奇林，他感受到郭奇林一直在動，不停的翻身，明顯也是睡不著。

又聽見汪蘇龍喊：「睡著了吱一聲。」

「吱！」

「哈哈...」汪蘇龍笑著問：「誰叫的。」

「習山，他在我旁邊，我聽到了。」郭奇林立馬戳穿，

習山笑著狡辯，「不是我，別瞎說，我都快要睡覺了。」

「還在裝，我都聽到是你。」

剛開始睡，這種行為又是第一次經歷，睡不著正常，程程程也沒睡著，他笑著說：

「丹丹姐，給大家講個睡前故事吧。」

「才不講，我馬上要睡著了。」宋丹拒絕。

「我給大家唱首安眠曲吧，」習山笑著說，然後唱道：「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媽媽的雙手輕輕搖著你。」

這首搖籃曲其他人都會唱，他們跟著起鬨，「夜裡安靜，夜裡安靜，被裡多溫暖...。」

一首歌唱完，郭奇林笑道：「你們唱完我更睡不著。」

「郭奇林想媽媽了，大家別管他。」習山跟他已經很熟悉，可以開一些小玩笑。

「哈哈哈...」

這場行為藝術的最終目的還是睡覺，隨著程程程喊：「大家睡吧！」慢慢的開始沒了聲音。

習山躺在被窩裡一動不動，試圖想睡著，周圍很安靜，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慢慢的困意來了。

突然聽到郭奇林的聲音，「說實話太曬了，我現在臉烤的難受。」

還有沒睡著的人接話，

「這會中暑吧？」

「不然咋們兩個小時之後再來吧？」

「而且暈過去了導演組也不知道，還以為睡得挺好。」

「他太藝術了！」

這番對話把很多人逗笑，宋丹嫌棄聲中帶笑意，「別鬧了行不行？」

剛才很安靜的氛圍變得有些熱鬧，

又有人提意見，「我可以調個頭嗎？就沒那麼曬了。」

程程程還回答了她，「最後不要這樣，我們還是一個方向睡吧。」

習山驚了，剛來的困意又被驚走，好了，現在徹底睡不著。

他睜開眼，抬頭看了一下，看見張瀚、郭奇林他們正在一起翻身，小聲問：

「你們幹嘛？」

「很曬，臉都被烤的冒油。」

「把外套蓋在臉上會好點。」

「我衛衣，裡面沒穿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