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普天之下
千米高,大三百米的雪人揮舞著拳頭,砸向香香。
如此巨大的拳頭,哪怕是一座山都會被轟平。
香香冰霜劍在手,一劍斬出。
一道劍光斬出,一劍將雪人的拳頭斬成兩半。
雪人赫然,看著香香手中的冰霜劍,緩緩開口:「瑪雅神器?」
它被斬成兩半的拳頭恢復如初,隨即它張開五指,一把由雪組成的雪劍出現。
它高舉著雪劍,一劍斬下。
八百米的長劍可開山劈石。
轟!
北冰洋冰層被一劍斬出一個巨大的溝壑。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東西都是虛無。
可耐,香香手中的冰霜劍,是瑪雅神器。
她手持著它擋住了雪人這一劍。
隨後香香將全身的力量注入冰霜劍內。
「冰之領域。」
寒冰以香香腳下為起點,呈圓圈形向四周蔓延。
瞬間,方圓十公里的地界,皆是寒冰。
王下七武海之三的老三,只感覺冷。
那種冷,是漫無邊際,即將步入死亡的冷。
就好像一頭狼,緩緩地朝重傷的它靠近。
它已經動彈不得,而狼隨時能一口送它歸西。
「為什麼....會這樣!」
老三歇斯底里的怒吼出聲,就像是一個悲痛的人對天狂嘯。
「你明明剛剛學會元素化,為什麼,為什麼那麼強?」
這一切取決於瑪雅神器,冰霜劍。
香香將冰霜劍拋出,冰霜劍飛到了半空中,跟雪人的心臟持平。
「去!」,香香口吐真言,冰霜劍急速刺向老三。
老三身體急速收縮,變回了本體。
「我要以我之血肉,摧毀你的武器。」
話音剛落,冰霜劍刺入了老三的心臟。
老三雙手緊握冰霜劍,自己自爆了。
轟!!
恐怖的能量爆開,冰霜劍破碎。
緊跟著冰之領域破碎。
香香因為是領域的製作者,冰之領域破碎的一瞬間,她被強大的力量反噬,導致重傷。
但一切都是值得的,老三已死。
......
...
在香香跟老三遠離戰場的時候,辣辣跟老二也遠離了戰場。
二人廢話不多,直接釋放強大的元素。
辣辣是火,一片火雲出現在天空之上。
老二是土,一塊地出現在火雲之上。
地墜落而下,砸在火雲上。
轟!!!
雙方的實力相等,可耐辣辣有瑪雅神器——聖盾。
老二滅,辣辣重傷。
......
...
鳳跟老大的戰鬥,完全是碾壓的狀態。
雖然王再一次的將老大復活,但實力比不上他曾經巔峰時刻。
就好像修鍊等級,掉了好幾級。
而鳳一直處於巔峰狀態。
老大,死。
最後,到了王跟皇的戰鬥。
他們二人一個化作了極致的黑,一個化作了極致的白。
黑白本不共融,他們自當不共融。
皇看到了戰況,對著王道:「就剩下你一個人了。」
「我一人,足以。」
王浮空千米,他抬出左手,隨即輕輕一揮。
香香只感覺一股恐怖的力量襲來,壓得她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王再一揮手。
辣辣同樣感受到了那股恐怖的力量,她連忙舉起聖盾防禦。
下一刻,聖盾破碎,她也被壓得跪在地上。
鳳亦是如此。
僅揮手之間,三人便敗,王恐怖如斯。
皇卻笑了,沒有管母女三人的死活。
「我知道給他們瑪雅神器,她們必勝,之所以叫他們來,就是為了消耗你的力量。」
「現在的你,不敢復活任何手下,也不敢動用更多的力量殺了他們。」
「證明,你怕打不過我。」
王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點頭的原因是皇說對了,他的力量的確不多。
搖頭的原因是因為皇。
「我說過,你放不下種族仇恨,你永遠不是我的對手。」
「無稽之談!!!」,再次被嘲諷,皇怒了。
「神之制裁。」
皇的神之制裁,是一股強烈的光形成一把利劍。
利劍刺向王的心臟。
王也用黑暗生出了一把由黑暗組成的劍,對上了光劍。
轟!
雙方相撞,光劍摧毀了暗劍,刺入王的身體,隨後爆開。
轟!
王力量轉移,左手手臂被切,且再也無法恢復。
這讓皇大喜,這是他第一次對決蘇醒的王,對王造成傷害。
埋葬在心底多年的滅族之仇,亦或者說自卑,得到了緩解。
王又搖了搖頭,「我說過,你放不下種族仇恨,你永遠不是我的對手。」
皇得到了甜頭,根本不理會王的話。
他身形一閃,出現在王的面前,抬起拳頭,一拳轟出。
你相信光嗎?
皇的拳頭強光照耀而出,宛如一輪旭日。
他原先身體散發強光,對付王的黑暗。此刻,他是收回了所有散發出來的光,全部匯聚於拳頭之上,隨後一拳轟出。
「死!!」
王也收回了全部的黑暗,轟向皇。
轟!
有如核da
爆炸,北冰洋厚厚的冰層瞬間被毀,整個地球忍不住抖了抖。
王直接被汽化,消散於無形。
皇的強大,是因為心臟破碎,雖然百分之八十的血滴都被李譜吸收,但心臟內的血滴跟斷臂的血滴比起來太多了。
因此,王敗了。
皇哈哈大笑,笑得無比暢快。
他向死去的族人證明了他的強大。
他還不忘嘲諷王,「說什麼我永遠都無法擊敗你。」
「現在你看到了吧,看到我是如何擊敗你的了吧?」
「哈哈哈。」
比起皇的開心來說,香香感覺心灰意冷。
父親跟王的對話,她都聽到了。
她從未想過,父親為了贏,不惜放棄她母女三人的性命。
單純的她第一次遇到了背叛,這個背叛者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她受不了,離開了北冰洋。
她要永遠離開這個家,她要去珠穆朗瑪峰——她的愛人的墳墓自裁。
辣辣失望的看著皇,當她看到香香的離去,也跟了過去。
她害怕,害怕香香也走了。
鳳看著笑得無比癲狂的皇,她最能理解皇。
其實她跟皇一樣,都是為了種族之仇。
不過她沒有因為報仇而放棄自己的兒女,也沒有因為皇的所作所為而離開皇。
她是一個好母親,也是一個好老婆。
可就是因為她如此只好,命運便捉弄於她。
她不知道,她的留下,面對的即將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