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不準對爺有非分之想!
溫酒:「......」
這回答...
沒誰了!
她還真是問了個愚蠢的問題。
仔細想想,這貨身邊的女人都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他壓根不知道女孩子是需要追的這件事!
還真是對牛彈琴。
「溫酒!」四爺狹長的鳳眸泛著森森寒光:「你那是什麼眼神?」
四爺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
但是,他知道,這個死女人絕對沒想他什麼好!
「沒,沒什麼。」溫酒即刻將視線轉移到了天上去:「紫禁城的天空真好看哈。」
四爺:「爺從前不覺得好看,現在更不覺得好看了!」
說話間,他提著溫酒的脖子,將人給拎起來。
「來,爺看看你還有什麼花樣!」
四爺扣在溫酒脖子上的手緩緩收緊,眉頭也越發皺的緊。
不知為何,他煩躁非常。
「別,別呀,」溫酒又一次死死的抓住四爺的胳膊:「還有個願望來著。」
四爺視線落在溫酒凍得通紅的小臉上:「你又想說什麼?」
「爬床,還想爬床來著!」
四爺聽了話愣了下,被氣笑了:「呵,你可真是長能耐了,你當爺是觀世音菩薩嗎?」
溫酒:「爺,你都完成兩個了,還差這最後一個啊?」
「你想,我願望沒完成就死了,那我是會變成厲鬼的。
我最喜歡爺,定是要跟著爺一輩子的,做鬼都跟著。」
四爺聽后認真點頭:「你說的也對。」
溫酒眼睛一亮:「是吧是吧?所以啊,爺乾脆把最後一個願望也給實現了?」
四爺:「爺會找兩個厲害大師做法事,生前沒啥能耐,死了還能厲害到哪裡去?」
溫酒:「......」
「爺,幹嘛非要殺酒兒啊?」
溫酒可憐巴巴扯四爺的手。
怎麼扯也扯不開。
她乾脆低頭,親上去。
四爺眉頭一皺,猛的將手給收回來。
「你!」
「不知羞恥!」
溫酒翻白眼。
知道羞恥能頂飯吃還是能活命啊?
她溫酒都不知道這倆字怎麼寫!
當下撿起四爺的手,軟著聲音又說:「爺,幹什麼非要殺了酒兒啊?」
四爺狹長的鳳眸看向她:「你自己干過什麼,要爺幫你回憶回憶?」
「不用不用,」溫酒搖頭:「酒兒知道錯了,以後保證不再犯了。」
「您看,酒兒這麼可惡,您直接給掐死了,不虧了嗎?」
四爺好笑的看她:「虧?」
「您聽我說。」溫酒一本正經:「是真的虧。」
「您掐死了我,您能得到什麼?」
「指不定還要費心處理我的屍體。
還有德妃娘娘那裡,雖然不能如何,但是您還是要費心應付的吧?」
四爺臉色不好看,倒也沒否認。
溫酒繼續掰扯:「要是不殺我呢,那就不一樣了。
您看,我會做飯,今天給您做的烤肉好吃吧?
要是我死了,以後爺都吃不到了。」
「呵!」四爺冷笑:「爺可以不吃。」
溫酒卻伸出一個白嫩的食指晃了兩下:「爺這話不對,這烤肉爺是能不吃,可,烤肉是很有價值的啊?」
「您就是把我放在外頭賣烤肉,還能賺到錢不是?」
「再有,您外頭買一個丫鬟,怎麼也需要十兩銀子吧?」
「我可是大丫鬟,府上的工作做得又快又好,還能逗爺開心,怎麼也得值個二十兩吧?
不,爺,五十兩,說不定也有人買。
你直接掐死了,不就是不划算嗎?
您就是讓我在府上掃院子,那也是個用處不是?」
說到後頭,溫酒又晃了晃四爺的手:「爺,酒兒就一個,死了就真沒了。」
四爺:「死了你,爺還能有無數個大丫鬟。」
溫酒搖頭:「爺說的不對,沒有人能再陪爺從十歲成長到二十歲了。」
「爺,就留酒兒在身邊吧。我真的很有用的。
「以後,爺要打架,我先叫囂。
爺要罵人,我就叉腰。
爺若餓了,我會做菜。
爺若遇襲,我願擋刀!」
見四爺還沒反應,溫酒也有些慌:
「爺,五十兩銀子呢,不能白扔了,不划算的啊!」
這個視角,她被他整個籠在陰影裡頭,甚至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能感知到的,只有他溫熱的大手和自己心臟的劇烈跳動。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面前的男人還是沒個反應,溫酒這心是越懸越高。
「溫酒,爺甚少給人第二次機會。」
良久后,四爺道了這麼一句。
接著,溫酒是被提著衣領子拎下了房子的。
屋子裡頭,四爺將她丟在外頭奴才守夜的小床上。
「老老實實守夜,再敢對爺有非分之想,你知道後果的。」
而後,四爺直接進屋子裡頭睡覺去了。
溫酒看了眼連鋪蓋都沒有的硬床,撇了撇嘴。
去到那邊臨窗榻上取了毯子和軟枕,鞋子一踢,便鑽進被窩。
屋子裡頭炭火給的很足,溫酒也不覺得冷,手撐著頭,透過影影綽綽的屏風,正好能看見四爺的床。
四爺見溫酒在看他,直接將床帳子給放下去了。
似乎是用行動在說:不許對爺有非分之想!
溫酒翻白眼。
心說,沒有非分之想是不可能的。
三天爬床期限,過去了兩天了,她不想就見了鬼了!
只是,好不容易四爺暫時不殺自己了,她現在去爬床,那不就是送上門求四殺嗎?
實在是想的心煩了,溫酒胡亂的扯了扯頭髮,乾脆蒙住臉睡覺。
管他呢,明兒個再說吧!
到底折騰一天了,溫酒在暖洋洋的被窩裡頭,不一會就睡實了。
四爺還等這溫酒過來熄燈火,等了許久也沒見到人,反而聽到了她均勻的呼吸聲。
「溫酒!」
「溫酒!」
喊了兩聲,壓根沒動靜。
四爺磨了磨牙,掀開被子自己起身。
怒氣沖沖就奔著溫酒去了。
死女人,剛還說要為自己赴湯蹈火,現在連燈都滅不好,要她何用?
「溫酒!」四爺推了她一把:「給爺起來!」
溫酒吳儂一聲,翻了個身,繼續睡。
四爺磨牙:「溫!酒!」
這次力氣用的更大了些。
溫酒揮蒼蠅似的:「哎呀,別鬧...」
而後,再次轉身,將被子騎著,繼續睡。
四爺拳頭捏的咯吱作響,想將人拎起來…
手伸了一半,卻像是被燙一般猛地收回。
甚至,整個人都後退了好幾步。
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紅...
「你...你...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