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強敵擊退,喪屍全面大反攻
就在司徒玹玉要將手中的手榴彈砸在地上的時候,幾枚火箭彈如同天降,掠過他們倆的頭頂,落在陣地前面,霎時間,好幾個襲擊者被劇烈的氣浪掀飛了出去,緊接著又是幾枚炮彈過去,將衝進來的皮卡幾乎全部掀翻,倖存下來的襲擊者,爭先恐後地向外跑去,卻只是徒勞,一架武直低空掠過,機槍將他們掃倒在地。
「援軍來了,我們得救了!」司徒玹玉興奮的大喊道,將手中的手榴彈使勁向前扔去,在空中就炸開了,與震耳欲聾的火箭彈與炮彈爆炸聲相比,微小的幾乎聽不見。
就在這時,有個趴在地上性命垂危的襲擊者不知哪來的力氣,居然將槍往上一抬就是一梭子,力盡氣絕,雖然司徒玹玉面前有沙袋阻擋,卻依然有一顆子彈蹭過沙袋從他的左肩窩穿了過去。
司徒玹玉一聲慘叫,被子彈的衝擊力推倒在地,後腦還在石頭上磕了一下,直接昏了過去,得虧他還戴著鋼盔,要不然這一磕就報銷當場了。
體育館外,一輛坦克帶領著幾輛裝甲車開了過來,伴隨著後面為數眾多的士兵,從這激烈的槍炮聲中不難得知,外面打得有多驚天動地,外面襲擊者的數量比看到的還要多,想來這算是襲擊者的一個主攻方向吧,卻被司徒玹玉這個加強班陰差陽錯地擋了下來。
不過這些不是字國立所關心的,他現在正在司徒玹玉跟前,使勁地用布條幫他包紮著傷口,同時嘴裡也在不停地呼喚著他。
兩個排的士兵進入體育館,打掃著戰場,同時將這裡陣地防禦重建並加固,一個軍官來到司徒玹玉和字國立面前,看到此情此景,立刻將醫護兵喊了過來。
醫護兵正給司徒玹玉療著傷,軍官乘機對字國立問道:「你們兩個是……三排加強班倖存的士兵嗎?」
「報告連長,三排加強班班長司徒玹玉、副班長字國立向你報告!」字國立起身立正敬禮回答道。
「幸苦了,你們先回醫護站休息吧,這裡可以交給我們了。」連長說道,然後派人將司徒玹玉和字國立送上了車。
於是,兩個班在這裡重築了陣地,併入駐防守,司徒玹玉和字國立被送到了明安市醫科大學——臨時的醫護站休息。
槍炮聲連綿不絕地響了三天,醫護站里送進來的傷兵也越來越多,聽他們說,之前那伙襲擊者是一支叫「蠻族軍」的武裝,因為和他們的戰鬥,明安市周圍的喪屍幾乎全被戰鬥的聲響吸引了過來,現在他們就算是各個彈無虛發也是收效甚微。
司徒玹玉剛一醒來,坐在旁邊的字國立便注意到了:「班長,你醒了?」
司徒玹玉抬起手揉了揉暈乎乎的腦袋:「我這是在哪啊?」
字國立欣喜若狂,上前握住了司徒玹玉的手:「我們在醫護站里,班長,你可嚇死我了,這三天你一點要醒來的跡象都沒有啊!」
「嗷~~,疼疼疼,鬆開!」字國立這一拉,有些扯到了司徒玹玉的傷,司徒玹玉吃痛大叫,字國立趕緊鬆開手。
「你也太那個了吧,這槍又沒打在我腦袋或者心臟上,至於這麼激動么?」司徒玹玉扭頭看向左肩的傷,確認沒事後才鬆了口氣。
「班長,我到現在都還有些難受呢,之前一直打著喪屍,那麼多血腥又噁心的場景我們都經歷了,可我居然還是……」字國立見司徒玹玉沒事了,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三天前與蠻族軍戰鬥的一幕幕又顯現在眼前。
「我想這是潛意識在作祟吧,畢竟我們之前受過很多喪屍電影的熏陶,所以對於打死喪屍根本不當一回事,就覺得它們該死,但是人就不一樣了,畢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啊,我們的內心接受不了親手將之剝奪,一槍打穿喪屍的腦袋和一槍打穿一個人的腦袋給我們的視覺衝擊都是不一樣的,而且我敢肯定,現在在戰場上,有些兄弟即使已經打死了成千上萬的喪屍卻還是連雞都不敢殺。」司徒玹玉一邊喝著水一邊說道。
「不瞞你說啊,班長。」字國立垂著雙臂兩隻手互相搓著「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做到和那些武裝分子戰鬥的,因為我想我現在也是不敢殺雞的,我該怎麼辦呢?」
「那不如,你把我殺了練練手?」司徒玹玉小小的開了個玩笑。
「呃,別了吧!」字國立怔了一下,說道,心情卻沒有那麼沉重了。
沒有多久,整個城市原本雜亂無比的槍聲變得稍微整齊了一些,原本軍隊標配的95突擊步槍槍聲中混雜著的AK47槍聲沒有了,想必這是蠻族軍被擊退了吧,然而此時的形勢不容樂觀啊,大量的喪屍涌了出來,而且來自市外的眾多喪屍也被城裡戰鬥的聲音吸引了過來,入駐明安市的軍隊面臨著空前的危機。
所幸,在另一個地州城市清剿喪屍的兩個團接到了求援信號趕過來增援了,暫時緩解了眼下的危機,但還是不能長久,畢竟天朝的人口基數給了喪屍眾多的成員。
「師長,我們不能再這樣耗下去了!喪屍的數量一直沒有減少,而我們的戰士能夠投入戰鬥的已經越來越少,彈藥也消耗過半了!」師長旁邊一個參謀模樣的人說道。
「和總部聯繫上沒有?」師長問道。
「報告師長,自從我們進駐明安市以後就和總部失去了聯繫,這些天我們從未停止過呼叫,可一直沒有得到回應!」師部的話務員回道。
師長站在長桌邊,食指不停地敲打著桌面,所有人都看著他,等待著他下一步的指示。
「我們再堅守一天一夜,若是總部還沒有聯繫上,我們便立刻撤出明安市!」師長命令道。
「是!」
前線陣地。
之前來到體育館里的那個連長在體育館布置了將近四個班的守衛后,就把剩下的兵力布置在了前線的陣地,連長本人,就在前線這個陣地上守著。
街道上一片寂靜,或者說用死氣沉沉來形容更為貼切。耳朵較靈的連長聽見了遠遠的腳步聲,這是那種集體行進的腳步,聲音卻又不像軍隊那種整齊,而是雜亂無章的,而且還不是動物的那種腳步,這種腳步聲只有一種「生物」踏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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