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
第六百一十四章
不只是頭髮與眼眸變為黑色,在萊恩的幫助之下,七月還覺醒一種相似術士、以及偽言靈的天賦。七月能重組魔法文字,並以言靈達成輔助、更改物體的性質,對人類、異族……魔獸等生命體,或是落葉、藤蔓,斷枝……死去的屍體,石頭等已無生命特徵之物達成控制。
許願星感知不完整,系統隱秘的告訴萊恩,七月還能跟隨路易學習真正的鍊金術。
與生自來的詛咒,在成年後卻變成幸運的饋贈,更像是一種以死亡為交換的代價。而安排這場交易者……正是七月的父親,是他在自身也不知情的情況下完成獻祭、請求神明的一場交易。
萊恩從系統那聽見自語般揭露的部分過往,沒有將他已知道的秘密告訴七月。
即使是人為的分離和詛咒,依舊是傷害到生命的詛咒,沒必要讓生者繼續增添更多無意義的悲傷。
萊恩有詢問七月的想法,問他要不要更改一個新的名字。
七月認真思考後決定不改名,也不再使用以前的本名。朋友已經熟悉七月這個名字,且和歐恩他們介紹時都用的是七月,還能珍藏自己過往珍貴的回憶。
萊恩尊敬每一位同伴和朋友的決定,有他在一旁認真的指引,教導七月如何掌控新的天賦。這種彷彿生來便為他所用的力量不排斥七月,他掌握起來非常快,天賦還能隨時間成長。
等到心靈完全的放鬆,不再因記憶悲傷。七月控制地上的青草變成相似自己的形狀,意志引導青草人分開手掌,伸出藤蔓野草的手指幫自己捲起希婭奧拉之花。
萊恩正是清楚『鍊金術』的重要,所以才沒有明說請求,他也沒將這件事告訴七月。
真誠的友誼無論何時都讓人感動,越近距離越能更深刻感知和平與美好。
在許願的過程中,雖然有萊恩魔力的庇佑和保護,許願星不會被動實現他人的願望,化身成天綿鳥外形的許願星依舊能看見——
就像風妖精的心臟中隱藏的秘密一樣,以稀有珍寶打造的城市,在『鍊金術』的控制下,寶石也能成為比禁咒更為危險的武器。
七月收下眾人的禮物並牢記於心中,內心感恩所有的一切,最感激萊恩。
許願星難以拒絕別人真誠的願望,萊恩用魔法保護才安全。見證他與安德魯愛情的許願星,萊恩希望許願星能長久的留下。
在小龍崽、成年巨龍們整齊而嘹亮的龍吟聲之中,隨萊恩與安德魯看向天空的舉動,精靈、半精靈、自然生靈、元素精靈、泰坦巨人、獸人、半龍人、矮人、吸血鬼、地精、天使、墮天使、羽族、海族、人類,以及來自虛無世界的種族……
身為老師的路易同樣在心中無聲祝福,雖然沒有靠近,他也能感知到七月現在的狀態。
阿棉舒展雙翼飛向天空,在歌聲中恢復真正天綿鳥的姿態。所有小天綿鳥們、以及伊西多爾的光明鳥西爾,皆跟隨阿棉的身後,像是純潔的雲朵綻放純潔的幸運。
見到回歸的萊恩與七月,即使還有一層魔力波動的隔絕和保護,與七月長時間待在一起的阿萊尼德……天綿鳥,以及西歐多爾和帕伽索斯。平日親密的同伴們最先發現此刻七月的不同,真實比魔偶的呼吸更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親密感。
伊萊、巴爾、泰克林,奧多雷……阿薩,安德魯等奧蘭所有的同伴皆在此刻真誠祝願,也包括帕德里克、歐恩和洛莉絲他們這些應邀而來的客人。
許願星對於居住地在哪沒有要求,在天上或地下只能一直沉睡,在奧蘭有很多的朋友,還有萊恩給它隕石。
不只是萊恩與安德魯、阿萊尼德和天綿鳥他們,連帕伽索斯和新加入的飛馬與黑暗獨角獸,所有參與這場夜宴者都為七月準備了禮物。也包括維德和赫拉斯贈送的特殊骨頭,還有來自虛空的溫蒂、尤爾……歐恩他們這些特殊的客人。
當萊恩離開七月身側的下一秒,小龍崽與獅鷲還有更多的朋友們將七月直接包圍。
猶如破曉黑夜的千萬群星匯聚成河,奔向浩瀚無垠的星之海,絢爛而灼熱。
所謂真正的鍊金術,那是寶石之城重要的秘密。
不只是回歸本體,似乎在七月的身體中還多了些什麼……
萊恩手指在空中輕點,將自己已知和能說的關於七月的秘密,用魔法隱秘的告訴路易。
瓦奧萊特同樣撥動流風之豎琴,祝願七月會擁有更美好的未來。
還是沒有忍耐住的七月輕輕吸了下鼻尖,伸手將萊恩抱住,聲音中忍著哭意感激道:「真的非常感謝您……最親愛的萊恩先生,感恩您為我所做的一切。」
萊恩讓出七月身旁空位,停在朝自己靠近的安德魯身邊,不影響七月他們朋友之間的感情交流。
歡愉的夜宴持續了很久,尤其在萊恩贈送和轉贈禮物的那一刻,氛圍更為高漲。
更喜歡安靜的西格德站立於樹梢上,抬頭看向天空煙火,遠望用餐地中心的七月,在心中默默祈禱和感恩一切。
一切有智慧的魔獸和異族、新轉生的惡魔、死靈及獅鷲等等。
青草人將花贈送,朋友們同時放下此刻所做之事,全圍在七月的身邊,好奇他現在的感覺,也正如七月猜測的一樣,好奇和羨慕他自然的黑髮與黑眸。
春將手指放在花之禮上,精靈將用餐地圍成圈。
萊恩任由他抱住自己,手掌輕輕撫摸七月的發梢,「不止是我,朋友們都很喜歡你。你會是我們永遠的同伴,願你永遠能一直開心。」
萊恩控制魔偶將水晶棺收回儲物空間,將許願星偽裝的天綿鳥放回肩頭,與七月交流后和他一起用魔法回到用餐地。
路易將萊恩的話語記住,他已清楚萊恩的意思,暫時沒有給予回應。
當天使們停止歌聲的瞬間,眾人一起將魔法道具釋放,隨即有千萬不同色彩的火球從道具中沖向天空,在黑夜之下以各種族為原型,綻放出最絢爛美麗的煙火。
西瑞爾、斯塔里德,阿納維斯與德米納斯……多位精靈祭司同時低聲吟唱。
見七月的靈魂順利回歸自己的本體,且沒有萊恩之前所說的詛咒,塞奇拉與天使們更改樂聲的曲調,為七月獻上祈禱幸運與美好的祝福。
於火花匯聚的星河之下,萊恩走到七月的前方,溫柔的眼眸注視他滿含熱淚的雙眼,聲音溫和的低聲祝福:「成年禮快樂。」
所有奧蘭的同伴在此刻皆隨萊恩一起,包括巴洛克等惡魔在內,他們同時拿出一件相似禮炮、前端是花型的魔法道具,和萊恩一樣將開口對準天空。
在天使悅耳的歌聲之中,由萊恩聲音溫柔的吟唱祝福詩,七月與朋友及客人們皆閉目在心中許下願望,最後一起合力將所有的蠟燭吹滅。
最後等待夜更深時,當多個超豪華的蛋糕被廚娘、男僕,吸血鬼侍從合力用魔法送上餐桌時,用餐地的光線忽然黑暗,唯有蛋糕上彩色的蠟燭引燃光明。伴隨從天空墜落隱約的光明顆粒,輕輕吹過的風,熱鬧的氣氛隨篝火的搖晃而安靜,寧靜且和諧。
伊西多爾和安德莉亞將法杖高舉,維德、赫拉斯……天綿鳥他們皆抬頭朝天空看去,夜幕中墜落的光明顆粒消失,取而代之是飛舞於空中的花妖精,他們在向日葵花妖精的帶領之下,被風妖精們用魔法吹向空中,踩在花蕊中起舞,伴生花因他們的舞蹈而璀璨。
新月之蝶抖動美麗的翅膀,將小巧的花精靈們送上天空。
路易身為寶石之城的國王,還是七月的老師。將七月的天賦告知部分,能不能學習或是願不願意教導,彼此雙方的意願很重要,至少幸運已做出正確的選擇。
托起流光之尾的小精靈扇動輕薄的翅膀,環繞於花妖精與新月之蝶的周圍輕巧舞蹈。
路易的眼眸散發微光,以不同的角度完整觀察七月,隨後略帶疑惑的雙眼看向萊恩,以唇形無聲詢問自己的疑惑。
站在萊恩肩頭的許願星揚起雙翼,模仿天綿鳥張開喙輕啾一聲。
「謝謝!」
七月用力點頭,阿棉收翼從空中飛落,阿萊尼德他們也同時大步朝七月奔跑,連同七月一起幸福的將萊恩包圍撲倒。
只是在阿萊尼德他們行動之前,有所察覺的安德魯已經提前行動,在萊恩被一群幼崽們抱住時站在他身後,於萬千絢爛煙火之下將萊恩擁入懷中,低頭在萊恩的耳畔溫柔親吻。
*
當黑夜在鳴歌鳥的歌聲中轉為白晝,清風吹來藏於白雲之中的第一縷朝陽。
阿棉從遠方銜來一支沾染露水、花瓣純白的百合,用翅膀輕輕推開萊恩卧室的藤窗,輕盈飛進房,歇在鏡前已換上領主長袍的萊恩身上。
萊恩輕揉阿棉的腦袋,用空瓶收集花瓣上的露水后將百合接住,用魔法變小再放入天綿鳥額頭的長羽之中。
「啾~」
天綿鳥微揚腦袋,叫聲甜蜜。
羽毛潔白明亮的鳥兒,與花瓣邊緣因陽光略染金色的百合,顏色相襯的極為和諧。
清風於窗外吹進,吹起萊恩的一縷發梢,他用右手托起天綿鳥走到窗邊,被陽光染上暖意的眼眸看向遠方花海,聲音溫柔道:「一切混亂的終結都在明日……阿棉,希望我們都能順利。」
天綿鳥揚起右翼,高高挺起胸膛,聲音收起剛才自然的甜軟,變得清脆而有力,「啾!」
[一定一定會順利的!]
[幸運加持!]
[啾~]
「謝謝。」
萊恩笑著用指尖在天綿鳥的側臉上輕揉,數秒后微側身看向被敲響的房門。
萊恩指尖在空中輕點,房門隨即朝外打開。身著一身管家長袍的安德魯頭戴禮帽,並用道具持久遮掩眉眼的鋒芒和銳利,眼眸與頭髮因藥水和道具偽裝成棕褐色,收斂滿身兇險的威壓和氣質,讓他盡量看上去只是一位普通的管家。
安德魯看向窗邊的萊恩,注視他溫柔的眼眸道:「地精飛艇已經準備好,伊西多爾、艾朵勒爾,塞列歐斯大公他們會從火之城、克羅塞爾等地,隨歐恩幾位殿下們一起前往皇城,我們現在隨時可以出發。」
「按照地精飛艇的速度,現在出發剛好能在晚上前靠近中心皇城。」
萊恩將阿棉放在自己肩頭,腳步平穩的朝向安德魯走去,「我身為中心皇城……不,身為那位教皇親手邀約的領主。即使我的領主印章和貴族身份並非真實,路上也不會有騎士來阻止我的行動。」
萊恩:「蕾西她們的心態還平靜嗎?」
「天使在神殿中祈禱,等待明日回應您的呼喚參與終戰。」安德魯,「即使你不準備讓奧蘭的全部子民前往皇城,所有同伴都已做好參與戰爭的準備。」
「我不希望看見更多的死亡。」萊恩停在安德魯身邊,「惟願一切順利。」
安德魯注視萊恩的眼睛:「一定順利。」
他會竭盡全力,斬殺教皇與邪惡的謊言。
*
萊恩與安德魯離開城主卧室,一路上都能聽見妖精在歌唱祝福。花妖精、小精靈和花精靈隨萊恩一起離開城堡,地精魔偶操縱的飛艇已停在城堡外。
今天是皇城國王誕生禮的前一日,萊恩需要提前抵達皇城的附屬城弗歌洛西亞。
雖說是附屬城,弗歌洛西亞距離皇城的最外圍僅一牆之隔。
按照國王擬訂的禮儀和規則,受邀參與誕生典禮者無論是來自主城、中小型城,各大公、小貴族領地的繼承者。亦或是異族等受邀參與誕生禮之人,都需要提前一日先抵達弗歌洛西亞,等待第二日的清晨再前往皇城準備觀禮儀式,在誕生禮的最後再贈予禮物。
給予足夠的時間了解彼此的賀禮,讓各城能有準備調整禮物的時間。
按照原本的規矩,偏遠的小型城、部落沒有參與典禮的資格,只需將禮物送至弗歌洛西亞即可。今年的誕生日禮儀和規矩被更改,並在很早就發出通知,無論城市的規模大小,所有人類和異族都能參與誕生典禮。
原本小型城、偏遠的異族部落雖心中疑惑,隱約還在慶幸能有直面國王的機會,也許能收穫國王的恩賜和有價值之物。
當神秘商人米歇爾將教皇的陰謀揭露,所有人才知道這是一場以慶典為名、實則吞噬一切的陷阱……但他們明知是陰謀卻不得不去。
弗歌洛西亞是一座光明的城市,其中有多座光明神殿,白日只允許皇城的子民才能自由進出。
所有外地到來者、無論人類或是異族,只能在夕陽交替之後的無邊夜色中,才能排隊進入弗歌洛西亞這座光明的城市。神職者將這種沒有理由的要求稱為庇護,要求進城者在夜晚接受祝福,凈化身上沾染的污穢,於是白日才能迎接曙光的黎明。
若是按照正規的方式,提前抵達弗歌洛西亞並沒有太多好處,只要準時到達城外即可。萊恩準備按照神職者的要求,讓『奧蘭的領主』,以及他的新管家,遵守約定在夜晚到來之前抵達皇城。
既然是神明後裔的朋友,因為朋友才獲得領主的身份,萊恩不覺得乘坐一艘地精飛艇會誇張,此外擁有一艘地精飛艇還能起到迷惑的作用。
避免同伴可能受到光明傷害,無論飛艇的駕駛者,還是萊恩、安德魯以及飛艇上的一切同伴,萊恩都已準備極為真實的仿生人偶,受他的意識同時控制。
人偶的胸膛中已鑲嵌來自虛空的道具,除非謊言之神利用神力檢測,否則教皇自身無法輕易察覺魔偶的異樣。
連教皇都無法輕易知曉,神職者更難發現魔偶的特殊性。
此外萊恩從系統那氪金知曉,現在的教皇正處於一個很重要的階段,使用魔偶很安全。
魔偶以奧蘭領主的身份前往弗歌洛西亞,萊恩則會與安德魯隱身去到皇城,在日月交替時的占星塔上與自己的朋友相見。
為了明日的最終戰爭順利如願,在七月成年禮的那一晚直至今日的這段時間內,萊恩、歐恩及聯盟的重要存在已擬訂多項戰爭計劃。歐恩雖沒完全如願也邀約到了強者,彼此各自都有最合適的安排。
當萊恩與安德魯一起離開城堡,塞奇拉撥動琴弦哼唱祝福的音樂。
地精飛艇已經足夠,天使和異族們的存在太過醒目,不能在今日一起前往弗歌洛西亞,不然容易引起教皇更多的窺探。
隨天使之歌聲中,曼拉夫與西瑞爾等幾位精靈祭司,伊萊、巴爾,泰克林……以及阿納托利和小龍崽他們。奧蘭的同伴,除了提前去到歐恩他們主城內的伊西多爾等人,此刻全都已聚集在城主城堡外。
圖森托斯基他們已回到了天穹雲端,會以羽族的身份前往中心皇城,眾人會在弗歌洛西亞中相聚。
無需過多激昂的話語,為了明日所做的準備已充足。
在伊萊及眾人的注視之下,阿萊尼德與朋友們朝萊恩靠近,舉起裝滿象徵幸運之花裝飾的花籃。向日葵花妖精金色的眼眸看向萊恩,虔誠而尊敬的祈禱:「萊恩先生,願您和安德魯先生一切順利。」
西歐多爾晃動後背藤蔓,「萊恩先生,雖然我們不能前往皇城參與戰鬥,但是我們都會在奧蘭祈禱您勝利的嗷!」
「嗷!」阿萊尼德眼眸燃燒火焰,「萊恩先生,安德魯先生,要與大長老和父親一起,一定要將那個壞壞的傢伙撕成粉碎嗷!」
凱庫拉後背跳動紫色的雷霆,「按照龍和艾朵勒爾的計劃,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
「嗷!」
阿納托利……阿瑞西婭,阿尼西斯以及芙蘿倫絲,無論幼年龍或成年龍,在此刻全都發出嘹亮的龍吟聲回應。
萊恩將花籃接住,精神力化作手撫摸所有幼崽們的額頭,雙翼看向金色的天空,「你們說的對,勝利必將屬於我們。」
一旁的溫蒂、尤爾她們同樣發出祈禱的聲音。
「我的朋友。」
等待巨龍嘹亮且堅定的龍吟聲平復,溫蒂揚起頭頂獨角,仿若星空的眼睛看向萊恩,聲音彷彿虛化的流風般輕柔,「若是你有需要,我們同樣會參與這場戰爭,協助你獲得勝利。」
「非常感謝。」
雖然還是相同的感覺,萊恩能感知此刻在和自己說話的人是誰。
萊恩的精神力從小龍崽們頭頂移開,收回凝視天空的目光,看向溫蒂彷彿虛無的眼睛,「我的朋友,在規則被更改之前,虛空不能干涉大陸太多。我不希望你因我受到傷害,我們會獲得這場戰爭的勝利,這是必定會發生的未來。」
溫蒂微頜首行禮,眼眸恢復正常的顏色,不再多言。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出發了。」
萊恩用魔法隱藏虛空之證,將花籃收回儲物空間,笑著對七月他們說:「我在奧蘭留下許多時間之花,會將弗歌洛西亞與皇城的秘密轉播。即使留在奧蘭,你們也不會錯過見證戰爭的瞬間。」
七月努力放鬆內心的緊張,閉合雙手虔誠祈禱:「我真誠的希望和祝願,祈禱您能一切順利。」
泰坦巨人們側頭看向自己的同伴,閉上第三隻眼的卡夫卡小步奔跑至萊恩面前,雙手將一枚空間戒指遞給萊恩,「萊恩領主,惟願您能一切順利,我們都會等待您與安德魯先生,帶領勝利回歸奧蘭。」
站在萊恩肩頭的天綿鳥揚起翎羽,「啾!」
他會給萊恩好多好多幸運的啾!
許願星從萊恩衣袖中鑽出,同樣發出啾的叫聲。
萊恩接住卡夫卡遞來的空間戒指,側頭看向暫時無法言語的泰坦巨人首領,掌心回握這份珍貴的禮物放於胸膛,「謝謝。」
他一定會帶著期盼迎接勝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