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病嬌反派
最終也是無人上台挑戰,江影雪奪得最終勝利。
還沉浸在勇奪擂主的喜悅中,絲毫不知此刻台下正有個人用怨毒的眼神看著她,恨不得將她剜心挖肺。
此人正是也想參加擂台的白挽習,本來她想上去挑戰王樂的,只不過被江影雪快了一步。
而接下來的畫面也讓她打消了與江影雪對壘的打算,上去的能人異士不乏有比她能力強的。
卻也交手不到幾個回合就被打下,她明白以她的實力上去也只會是自取其辱。
只不過為什麼這個廢物短短時間內能變得這麼強,一思索,定是沈君山的緣故。
廢物,就你也配跟我搶男人,我一定會要你生不如死。
儲物球被送到了江影雪手裡,就是一個普通的白色的球,有點像現代的兵乓球。
拿到東西,抬腿就要走,卻不想幾位坐在觀眾席上的各大門派門主相互對視幾眼,叫住了她。
「江姑娘留步。」
他們幫派之間為了爭奪這個東西都是使了手段特意派了人上去的。
不管誰家奪去,也只能算自家沒有安排好,可被這麼一個來路不明的小丫頭拿了去算怎麼回事。
「姑娘,這儲物球得認你為主你才能帶走。」
「嗯?規則也沒有說這一條啊?」江影雪迷茫的問道,她仔細看了規則,確實沒有這一條。
「咳,這條只有幫派內部知道,你臨時參加,不知道也很正常。」
他們試了無數次,都沒有讓儲物球認主,想必是原主人設了限.制,這丫頭也不會解開的。
江影雪皺了皺眉頭,真當她是傻子嗎?這群人擺明了是想為難她,把儲物球佔為己有。
可是,該怎麼辦?對了,想起滴血認儲物戒指那次,這下應該也可以吧。
想著咬破手指滴了滴血進入。
門主們一副不屑的表情,他們試過無數次了,都沒能成功。
這次比武大會的目的也只是為幫派增添新鮮血液罷了,上一秒還這樣想著,下一秒就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她…她真的成功了?旋即眼神轉為熱切,只要殺了她抹去她的印記,那寶貝就是他們的了。
悄悄打了個手勢,眾人順勢將江影雪圍在了中間,察覺到不對。
「各位這是想做什麼?」
還沒想到說辭,白挽習已經來到他們旁邊,說道。
「這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大魔頭,我是我們門派派來追繳她的,麻煩各種道友能祝我一臂之力。」
這些自詡正義之派的人士虛偽的很,想奪寶也要想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既然如此,那她就來推波助瀾一把吧。
白挽習話語一出,各門主振臂高呼,口號也變成了「剷除魔女,衛我正道。」
真是可笑至極。
就在江影雪即將被圍剿之際,一道白色身影閃過,再一看,江影雪人已經沒了,眾人.大驚,不知發生了什麼。
唯有白挽習認了出來,那道身影,那個氣息,是沈君山!
江影雪被沈君山帶到了一處懸崖邊上,還好他及時來了,要不然那麼多人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對了,這個是玄玉,但是不認主他們不讓我拿走,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剛想起來這碼事,這哪是幫他尋回東西,這都直接尋成自己的了。
「無事。」沈君山說道:「此物便送你了,你只需將裡面的東西給我就好,是我多年前尋得的。」
「哦,好好。」意念一動,裡面的東西都出來了,看的她瞠目結舌,這些東西,比之前給她用的還珍貴。
濃郁古樸的氣息,怕是上古時候的東西吧,不禁有一次懷疑人生。
沈君山到底是什麼人,身懷至寶還不被人追殺,她拿一個儲物球都要被圍剿了好嗎?
「會演戲嗎?」沈君山突然發問。
「啊?」演戲?雖然不知道他問這個幹嘛,但是自己的專業領域怎麼可以被質疑。
「當然會,會的不得了。」
得到肯定回答,沈君山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將其推下了懸崖。
江影雪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被他殺人滅口了,或者自己沒有利用價值就扔了。
早知道就應該離懸崖邊遠點,這不作死呢嘛,不是吧,這次不會真的死了吧,心中把沈君山咒罵了一萬遍。
想象中跌在地下摔成肉泥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反而是一個懷抱,只不過這個懷抱有些冷,令她有些排斥。
接著又傳來沈君山的聲音。
「此人名為白書原,也是邪教之人,他在修鍊一本功法,若是修鍊大成,你便會有生命危險,此次歷練的任務是,拿到那本功法,帶回來。」
啥玩意?我會有生命危險?這人怎麼說話都說不明白啊,他練功法我怎麼會有生命危險。
等等,白書原?書里那個病嬌大反派!不是吧,她會被剜心挖肺搞死的。
「姑娘,還不起來?」白書原及有禮貌的問道,聲音有些沙啞,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實在看不出是個大魔頭。
「公子,公子救我。」不管怎麼樣
不能被他看出破綻,她可不想被剁成肉餡,考驗演技的時刻到了。
「小女子家中被仇家追殺,父母兄弟皆慘遭毒手,唯有我一人跑了出去,卻被追殺到懸崖。」
說著潸然淚下,不愧是影后,共情能力極強,還不停哽咽,半晌才說明事情原尾。
「想著與其被凌.辱不如一死白了,沒想到遇到公子,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只得給公子當牛做馬,以做償還救命之恩。」
白書原眼神空洞,看不出來他在想些什麼,怪不得被稱為病嬌大反派,什麼情緒都看不出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相信自己的說辭。
「跟我走。」白書原像是平常很少說話的樣子,也沒有多說什麼。
江影雪於他來說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一潭死水突然注入了活力,這種感覺,還挺奇妙。
既然如此,她什麼身份,說的真與假,他都不關心,他只知道自己要將她帶在身邊,大概是一個很好的寵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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