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劉辨的影響力
只見一個年輕的小廝探出頭來,看了一眼正在門口站著的薛仁貴,急忙恭敬的行禮道。
「見過楚少爺」。
薛仁貴徑直的點了點頭對著小廝說道:你家少爺在哪裡啊?小廝說道:「薛少爺請和我來,我家少爺正在後花園處喝酒」。
薛仁貴搖了搖頭,自己這位光屁股玩大的朋友哪裡都好,就是這個愛喝酒的毛病改不掉了。
跟著小廝來到了莊子的花園外邊,看著開滿園子的桃花,薛仁貴也暗暗嘆道:「真是一處好風景啊。」
小廝站在了原處,薛仁貴知道這是小廝不敢再繼續向前走了,自己這位兄弟喝醉了以後一言不合就打人,他也只能自己走進去了。
薛仁貴走進了桃花園內,看到了正在桃花園中間坐著一個人,此人豹頭環眼,燕頷虎鬚,此人看到薛仁貴之後,開口說道:「薛家哥哥來了,快快過來,與我吃酒」。
桃花如雨點一般被這個漢子震了下來,漢子也沒在意繼續用巨雷般的聲音招呼著薛仁貴。
只見薛仁貴大踏步走了過來,對著漢子說道:「翼德啊,先勿喝酒,為兄有件事情要和你說」。
張飛此時此刻急忙搖了搖有些醉醺醺的腦袋,對著薛仁貴說道:「薛哥哥,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就是了」。
薛仁貴緩緩開口說道:「翼德賢弟,為兄過一段時間就要前往軍中效力,為兄想在臨走之前問問賢弟,可否願意和為兄一起去馬上博取一個功名呢?」
張飛頓時大笑道:「楚家哥哥,我輩男兒應當保衛家園,與塞外那些蠻人拼殺怎能少的了我張翼德呢?」
走走走,薛家哥哥,我們去酒館坐下慢慢聊,今天不醉不歸,說完也不在乎薛仁貴說什麼,徑直拉著薛仁貴就走,薛仁貴有一些無奈的只能和張飛走了。
兩個人徑直的來到了一個酒樓之內,只見張飛徑直的開口對著薛仁貴問道:「哥哥,咱們是去投奔公孫瓚?還是幽州牧?」
薛仁貴搖了搖頭,然後徑直的開口道:「幽州牧優柔寡斷,公孫瓚性格孤僻,難成大事!」
「那哥哥是想去哪?」
此時此刻只見一旁的張飛有一些尷尬的開口對著薛仁貴問道。
「我準備南下江南去投奔豫章郡的弘農王。」
聽到薛仁貴的話之後,張飛急忙點了點頭,然後表示了同意,當即兩個人約定好了時間。
而遠在萬里之外的劉辨,此時此刻只見系統猛的提示了起來。
「恭喜宿主,得到張飛的效忠!」
「張飛?」之後劉辨急忙查看了起來,原來是薛仁貴帶來的,不過按照歷史上來說,恐怕這個傢伙現在不是已經跟劉備桃花運三結義了嗎?
突然劉辨發現了不對勁,似乎是因為自己來了的緣故,整個空間各大諸侯的勢力似乎是變得慢了起來。
一想到這裡,劉辨整個人便興奮了起來,看來自己的機會來了!
而就在這時,突然甘寧臉色鐵青的走了進來。
「怎麼了?神色匆匆的?發生什麼事了?」
只見劉辨臉色有一些疑惑的開頭對著一旁的甘寧問道。
「主公,有人從宮裡來的,說是有聖旨。」
聽到甘寧的話之後,劉辨整個人明顯的一愣,董卓那個傢伙給自己的聖旨?他瘋了嗎?他明明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聽他的聖旨,居然還送?
「讓他們進來吧!」
劉辨很想看看董卓這個傢伙究竟搞什麼鬼,整個人急忙開口對著甘寧吩咐道。
「是,主公!」
甘寧急忙走出了大帳,然後開口對著劉辨說道。
不大一會之後,只見一個宦官模樣的中年人徑直的走了進來,只見他猛的開口對著劉辨說道。
「弘農王跪下接旨!」
劉辨聽到了宦官的話之後,整個人冷哼了一聲,冷冷的開口對著宦官說道:「我乃大漢皇帝,雖然被董卓這個傢伙廢了,但是我不可能跪!」
聽到劉辨殺氣騰騰的這句話之後,宦官只感覺額頭上留下了大滴大滴的汗水,整個人心裡十分緊張的吞了口口水。
他可是宮裡的老人了,更何況劉辨還是他看著長大的,以前的劉辨根本就大氣都不敢喘,現在居然渾身上下有一股淡淡的殺氣了。
「是,殿下說的對!」
看宦官急忙飛快的將聖旨內容念了出來,而劉辨越聽臉色越冰冷,最後老宦官有一種感覺,自己恐怕出不去這裡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將豫章郡讓出去,然後回弘農?」
劉辨此時此刻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徑直的開口對著一旁的老宦官問道。
「你聽不懂嗎?廢物!」
就在這時,老宦官身旁的一個將領模樣的中年人臉色冰冷的開口對著劉辨說道。
「你又是什麼人?」
劉辨臉色冰冷的盯著眼前的中年人,嘴裡有一些不耐煩的開口問道。
「我乃董太師侄子,董方!也是新任的豫章郡郡守!」
中年人似乎是十分的驕傲一般的開口對著劉辨說道。
而宦官聽到董方的話之後,心裡猛的一沉,再看看四周甘寧等人恨不得殺人的目光,老宦官差一點哭了出來。
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非得接這麼一個差事?
「是嗎?我如果不退出去呢?」
此時此刻只見一旁的劉辨突然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整個人徑直的開口對著董方問道。
「你敢?」
董方冷哼了一聲之後,整個人徑直的開口對著劉辨威脅了起來。
「噗嗤!」
突然一聲清脆的響聲,只見常遇春手起刀落,董方還沒有反應過來呢,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噗通!」
只見一旁的老宦官猛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整個人猛的磕頭了起來,嘴裡有一些顫抖的開口對著劉辨說道。
「弘農王,放過我吧,我什麼都沒有做啊,我只是給董太師傳命令的啊!」
此時此刻宦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口對著劉辨解釋了起來,而劉辨有一些厭惡的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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