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收服河盜
此時此刻一大批小漁船彷彿是蜜蜂聞到了花粉一般,飛快的向著劉辨的船靠攏了過來。
「混賬東西,真是瞎了狗眼,陛下的船也敢劫?」
此時此刻常遇春臉色鐵青,一把拿起了手中的長槍,大有一副拚命的架勢。
而相比之下,鄭成功的臉色凝重,似乎是在考慮著如何破解眼前的局勢一般。
海戰不同於陸上的戰鬥,如果這群河盜拚命的話,恐怕自己這些人都得吃大虧!
劉辨臉色淡然的看著前方的河盜,似乎是並不放在心上一般。
「兩位將軍,如果有什麼意外,你們一定要保護皇兒離開!」
就在這時,一旁的何太后臉色陰沉,似乎是打定了什麼主意一般的對著一旁的常遇春和鄭成功說道。
「母後放心,就憑這群土雞瓦狗,傷害不到我們的!」
聽到何太后的話之後,一旁的劉辨輕輕的搖了搖頭,嘴裡霸氣十足的開口道。
聽到劉辨十分自信的話語之後,何太后明顯的一愣。
「辨兒,你真的長大了!」
何太后的眼睛中流淌出了晶瑩的淚水,滿臉興奮的開口對著劉辨說道。
之前的劉辨性子軟弱無能,行為輕佻,不知道讓何太后操了多少的心,如今的劉辨經歷了帝位被廢之後。
似乎是成長了很多,身上居然多了一分上位者的氣息,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啊!
「母后,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光復漢室江山,剷除所有的奸臣,還天下百姓一片晴朗!」
彷彿是看出了何太后的想法,劉辨急忙開口保證道。
「陛下,太后莫慌,待臣去會會他們。」
一旁的常遇春此時此刻急忙拿起了一旁的弓箭,然後飛快的彎弓搭箭,猛的射出了一箭。
「噗嗤!」
一陣入肉的聲音猛的傳了過來,只見為首的小漁船之上領頭的一個中年男人猛的應聲而倒。
「三當家的!」
一旁的一眾河盜此時此刻驚訝的眼睛都快瞪了出來。
要知道兩船的距離可以說最少有一百米開外,而普通弓箭的有效射程不過一百二十米。
「百步穿楊?」
此時此刻一眾河盜臉色鐵青,一個個急忙的躲在了船板周圍,甚至是不敢露頭。
「常將軍還真的是百步穿楊啊!」
一旁的鄭成功有些驚訝的看著常遇春,眼睛中露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
沒有人比鄭成功清楚要在行駛的船上射中一百米開外的目標有多麼的難,沒想到常遇春居然真的做到了,看來陛下的身邊還真的有一些猛人啊!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道敲鑼的聲音猛的傳了過來。
只見一個看起來比漁船大很多的船隻正飛快的向著劉辨的船靠攏了過來。
「陛下,這個恐怕就是河盜首領的船了!」
看了一眼船上掛著的旗幟,一旁的鄭成功急忙開口說道。
「嗯?」
一旁的常遇春聽到眼前的船隻居然就是海盜首領的船隻時,頓時整個人滿臉的興奮神色,似乎是蠢蠢欲動一般。
「常將軍,擒賊先擒王,想辦法活捉這個傢伙!」
劉辨面色絲毫沒有任何變化,彷彿是在說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一樣。
「是,陛下!」
常遇春聽到劉辨的話之後,整個人臉上十分的興奮,只見兩條船飛快的靠攏著,轉眼就要碰撞在了一起。
「砰!」
轉眼船猛的撞在了一起,而早已經等待出手的常遇春就彷彿是一隻下山的老虎一般,猛的沖了上去。
「噗嗤!」
只見常遇春猛的抖了抖手中的長槍,瞬間殺出了一條血路。
而鄭成功急忙將劉辨護在身後,目光緊緊的盯著一眾河盜。
「小子,你找死!」
此時此刻只見河盜首領猛的將的對著常遇春劈出了一刀。
常遇春冷笑,手中長槍宛如毒蛇一般的向著河盜首領刺出。
「叮!」
一聲金屬碰撞聲十分的刺耳,河盜首領此時此刻臉色猛的大變了起來。
他萬萬沒有想到,常遇春的力氣居然真的大!
此時此刻河盜首領只感覺雙手一麻,整個人手中的長刀猛的脫手而出。
而常遇春冷笑了一聲,手中長槍猛的刺在了河盜首領的面門之前。
「都給我住手!」
只見常遇春宛如旱地驚雷一般的怒吼猛的炸響,一眾河盜居然絲毫不敢有任何異動。
「好漢饒命,只要你放過我,我保證帶人離開!」
此時此刻河盜的頭領臉色有些發白的對著常遇春開口道。
「你們為何為賊?難道不怕官府的圍剿嗎?」
就在這時,常遇春身後的劉辨冷冷的開口對著一眾河盜問道。
「圍剿?」
聽到劉辨的話之後,河盜首領臉色猛的一變。
眼前的這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孩子,渾身上衣充滿了貴氣,一看就是貴族子弟,哪裡能懂自己這些衣不果腹的人呢?
「哪有人天生想當河盜?還不是因為生活所迫?」
河盜首領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表情。
「你們可願意從軍?」
劉辨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後徑直的開口回答道。
「從軍?自己等人可是河盜?怎麼可能會從軍?就算是自己等人同意,恐怕官府也不會同意!」
似乎是看出了河盜首領臉上的不解,一旁的劉辨清了清嗓子,緩緩的開口道。
「我乃當今弘農王劉辨,爾等可願成為我的部曲?我不敢保證給大家榮華富貴,但大丈夫功名馬上取,總好過你們在這裡從盜!」
劉辨渾身上下猛的露出了一身的霸氣,面無表情的開口對著眾人說道。
「弘農王劉辨?您是陛下?」
此時此刻一旁的河盜首領滿臉的不敢相信的對著劉辨問道。
劉辨急忙從懷裡拿出了一塊玉佩,這塊玉佩乃是先帝給劉辨的身份玉佩,玉佩上有著一個大大的辨字。
看到令牌的一瞬間,河盜首領急忙跪倒在了地上,嘴裡大聲的高呼了起來。
「臣黃天參見陛下!」
劉辨聽到這個傢伙自稱臣的時候,明顯的一愣,這個傢伙居然還是一個官宦之人?那怎麼會流落到成為河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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