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神奇的按摩
吳天到了小賣鋪一問,竟然沒有那種東西,而且那店老闆對他的目光,很是怪異。
一個大男人買那種東西,不會是變態吧?
吳天顧不上那老闆什麼目光了,騎上車就飛奔著回到了公路。
此時吳曉雅還蹲在那裡,她痛苦的抱著肚子,將頭埋在雙膝上,也不出聲叫喚,默默的挺著。
「曉雅,我回來了,村裡小賣鋪沒有那東西。」
吳曉雅聽到吳天的聲音,慢慢的抬起頭,勉強一笑,說:「大哥,他根本不敢進那種東西,怎麼會有。」
吳天想想也是,農村婦女都會用布,這次用完洗乾淨下次再用。
只有有錢的人,才會去鎮上買那種東西來用。
賣鋪老闆也是怕進回來賣不掉,所以不敢進。
「那我跑一趟鎮上吧。」
吳天說著就又跨上了摩托,正準備打火呢,就聽吳曉雅痛苦的說道:「大哥,你不是會醫術嗎?那按摩肯定也懂些了,你給我揉一揉將就下,到家就好了。」
吳天一拍腦門,才想起來自己是個醫生,按摩的確也是會一些,剛才情況緊急,差點忘記了。
「那你站起來下,我給你揉揉肚子。」
吳曉雅慢慢的站起來,長時間的蹲著,讓她的兩條腿有些麻了,不停的打著哆嗦。
吳天倒是沒多想,伸出自己的手,隔著衣服放在了吳曉雅的小腹上。
還沒等揉呢,吳天就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流出去一樣,可抬起手一看,卻什麼都沒有。
當把手再放上去的時候,那種感覺又來了,吳天心裡奇怪,不明白咋回事。
感覺到彆扭的不光是他,就連吳曉雅也是覺的怪怪的自己的小腹熱熱的,就像熱水袋一樣,但是並不燙。
這種感覺,好舒服。
吳曉雅因為太舒服,忍不住的叫了一聲,吳天聽到后,險些流出鼻血。
他右手快速的在吳曉雅小腹上摁揉,當他覺的差不多的時候,就把手拿下來了。
吳曉雅還閉著眼睛,享受著那股暖融融的溫熱感。
「曉雅,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被吳天叫醒,吳曉雅睜開眼,感覺肚子一點都不疼了,驚訝的看著吳天,叫道:「大哥,你真是神了,一點都不疼了,神醫啊。」
吳天被誇讚的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鼻子,說:「上車吧,老叔老嬸估計等急了。」
「好,今天的事你不許說出去啊,這是咱們兩個的秘密。」
吳曉雅俏皮的扒了扒眼皮,吳天笑著搖搖頭,沒有回答,當感覺到吳曉雅上車了,就直接加油門,向家裡奔去。
不一會就到了大門口,聞到那滿院子的狗肉香味,吳天猛吸兩口,想道:還是自己家養的狗肉香,如果我養肉狗,會不會掙錢呢?
吳天想著想著就搖頭否定了,因為搞養殖,需要大面積的場地,還要有足夠的資金,吳天現在所缺少的,正是這些。
進屋裡和吳東強閑聊著,吳曉雅趴在炕邊寫著作業,她不會的時候,就會問一問吳天。
初中的知識,吳天還是記得些的,所以耐心的給她講解,每做完一道題,都會讓吳曉雅對吳天更加崇拜一分。
「吃飯了吃飯了。」
李彩霞招呼一聲,吳天就把圓桌給放上了,而後又去廚房端飯端肉。
「老叔,喝啤酒白酒?」
「隨便,啥都行。」
吳天給吳東強拎上來一瓶啤酒,又倒了一杯白酒,讓他想喝什麼就喝什麼。
然後又給李彩霞和自己啟開一瓶。
幾個人喝著酒,吃著肉。
飯後吳天和吳東強喝的舌頭都直了,吳東強還是老婆和女兒扶回家的呢。
飯後的吳天,坐在院子里的台階上,抽著煙,吹著夜間的涼風。
抽完一支煙后,就回屋裡睡覺了,第二天醒過來后,頭不僅不疼,反而還特別清醒。
以前每次大醉后都會頭疼的要命,這次倒是奇怪了,一點事沒有。
吳天熱了下昨晚的剩飯,吃了幾口,就去衛生室上班了。
這間衛生室是由吳天管著的,每個月一千塊錢的工資,病人也不是很多,倒也清閑。
偶爾來人治個頭疼腦熱的,不算棘手。
「吳大夫,吳大夫。」
吳天坐在椅子上,玩著貪吃蛇。聽到有人叫他,抬起頭一看,原來是張蘭。
張蘭是村長的妹妹,三十齣頭,長的一般,但是比較妖艷,濃妝艷抹的。
她一進來,滿屋子都是劣質香水味,特別嗆鼻。
「吳大夫,我下面不舒服,特別癢,你給我按摩下好不好?」
她說話的時候,把頭低下了,似乎很不好意思一樣,吳天心想,都三十來歲了,有啥害羞的,而且你的那些風流事,老子都知道,咋沒見你害羞。
「你去把你大哥叫過來吧,有第三個人在場也好一些,免的鬧出什麼誤會。」
吳天也是為了自己考慮,沒有第三人當證人,這要是傳出去,對自己很不好的。
她張蘭風流慣了,吳天可還沒結婚呢。
「哎呀,怕什麼的,把窗帘一拉,誰都看不到,傳出去也沒人信啊,我太難受了,別耽誤時間了。」
說著,張蘭就大步流星的來到窗戶邊,把窗帘拉上,然後麻利的脫了鞋和褲子,露出那裡。
吳天一看都這樣了,再叫人也來不及了,索性硬著頭皮上吧,何況,在醫生面前,只有病人。
他仔細的看了看,嘆道:「你這都是以前那些風流事的後遺症,需要抹藥膏治療。」
張蘭曾經在縣城當過小姐,和許多男人都有過交往,回到村裡也不老實,風流成性,勾引男人。
所以吳天對她的這個病,也算是知根知底。
「啊,好,吳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張蘭坐起來,抓住吳天的手,激動的說著。
「醫者父母心,我肯定不會不管你的,放心吧,我去給你拿藥膏。」
吳天皺著眉頭,抽回了手就去葯柜上尋找適合張蘭的藥膏了。
他在心裡不停的罵著噁心。用之前那被張蘭抓過的手,不停的搓著白大褂,好像要把那股噁心勁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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