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諸多疑點
「好。」
聽到對方的回答,他才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回到醫院,兩個孩子的臉上都帶著焦慮。
由於徐朗受到了程莫深的吩咐,為了兩個孩子的安全著想,他直接把孩子們關進了二寶的病房。
可剛剛進入房間,兩個孩子便感覺到不對勁。
房間還保持著二寶離開時的模樣,整潔的床被,乾淨的地面,整個房間哪裡像是被綁架的模樣。
「三寶,你真的確定二寶是被綁架了嗎?」
在大寶的印象中,二寶一直睡在這個屋子裡,沒有離開過半步。如果說真的有綁匪綁架的話,那他也只能從這個房間入手。
可剛剛進來的時候,他也已經看了,外面守衛森嚴,那是連一隻螞蟻都進不來。
就算那個綁架犯能力通天,可是也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將二寶帶走吧。
難不成是熟人做的案?
「我當然確定,我親耳聽到的,怎麼,哥哥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如此關鍵的時候,大寶卻在懷疑她的話,三寶很是憤怒的拍了拍一旁的檯燈。
突然一個東西從檯燈裡面掉了下來,兩人定睛一看,那是一個布袋子,裡面裝著一個U盤。
「這個玩意兒怎麼會出現在檯燈里啊?這二哥可真是丟三落四的。」
「不,不是他故意扔的,而是他特意放在這裡的。」
布袋子將U盤保存的很好,一看就是特意放置的,如果二寶真的是丟三落四的話,他又怎麼可能用布袋子包裹的這麼好。
把這個東西之所以放在檯燈里,唯一的解釋就是二把不想讓其他人看到這個U盤裡面的東西。
「三寶,把電腦打開。」
「哥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要看二哥的東西,這可是他的隱私。」
「打開!」現如今二寶怎麼被綁架的已經是一個謎題,如今好不容易有那麼一點線索,他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U盤插到電腦,就在大寶看見裡面內容的瞬間,他整個瞳孔都大了。
「哥,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看不懂啊?」
瞬間關閉電腦,大寶還沉浸在剛剛的震驚中。
到底是誰在二寶的面前捏造了這樣的謊言。
「大哥,你看!」
窗檯下,三寶找到了拴成繩子的被單,「二哥恐怕就是被這樣子帶走的。」
被單是拴在下一層的窗戶上的,而二寶窗戶旁邊的水管上則嵌入了幾個長釘,上面還有著輕微摩擦的痕迹,顯然,有人是通過水管走到下一層拉到床單之後再下去的。
如果是一般的綁匪,是不會用怎麼麻煩的方法,但若是有人故意想要隱藏自己的蹤跡,那這個方法無疑是最好的。
想起剛剛看到的東西,再結合著這個床單,大寶腦袋裡面的疑惑一下子被解開了,不敢再耽擱,他連忙拉著三寶跑了出去。
此刻林傾傾已經到了約定好的目的地。
那是一個廢舊的倉庫,廢舊的程度和當初她被綁架的那個小樓沒有任何的區別。
不好的回憶湧上心頭,林傾傾不由自主地用雙手摟住了自己的身子。
「有人嗎?誰在這裡,我就是林傾傾,你們把二寶弄到哪裡去了?快把他給我帶出來,你們要什麼我都願意給你們!」
樓上,二寶默默的站在窗邊,看著底下的一幕,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去,把她給我帶上來。」
他對著身後的人冷冷的吩咐著,很快便有兩個高大的小夥子從樓上走了下來。
「嘖嘖嘖,大哥,這年頭還真是什麼稀奇的東西都有,連一個小屁孩都能夠站在我們的頭上了,你真的覺得像他那樣子的孩子拿得出雇傭費嗎?我看他不會是在耍我們吧?」
「閉嘴,你知不知道那個孩子是誰?他可是程莫深的孩子,多少人免費想要為程莫深辦事都辦不了,現在我們還能夠有償做事兒,你就該偷著樂了,不管這一單能不能做成,只要能夠幫助程莫深解決困難,以後就不愁我們沒有錢花。」
說話的兩個人是專門為別人辦事的小混混,只要是能給他們錢,他們什麼樣的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他們經常為有錢人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在這一條道上非常出名。
「可是,被一個小孩兒使喚的使喚去的,我著實感覺到不舒服,更何況,我們也就只憑那個小孩的片面之詞,才知道他是程莫深的孩子,萬一他不是呢?大哥,依我看,乾脆我們把他給綁了,說不定我們從他這裡得到的報酬,要比他給我們的還要多得多。」
「說什麼呢?一行有一行的規矩,你什麼時候聽過干我們這行的,對自己的僱主下手的。」
被叫大哥的名字叫做常林,他可是這一行的老手,經驗豐富,而另外一個則是他才收的小弟賴遠志。
賴遠志雖然才跟了他半年,可是賴遠志的技術卻比他差不了多少,是幹這一行的好苗苗,只可惜對方有個最大的缺點,那就是貪婪。
沒有單子的時候希望有單子,有單子的時候又想要有大單子,總之對方不會一步一個腳印,只想一口吃成一個大胖子。
「他們不做,證明他們傻,要是我們先帶起這個頭,說不定,他們也會跟著我們一起的,不如我們一不做二不休……」
看著對方的路徑逐漸走偏,常林實在忍不住呵斥道,「賴遠志,你最好把你腦袋裡面想的那些東西給我丟掉,要是這一次因為你耽誤了我的事情,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好好好,不想就不想,別那麼凶嘛。」眼看著對方真的發火了,賴遠志連忙屈服。
可常林聽都不聽,就直線往下面沖。
看著常林離去的背影,賴遠志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冷了下來。
「什麼打擾你的計劃,分明就是不想讓我賺更多的錢。」
跟著常林半年的時間,賴遠志對常林可以說是充滿了怨恨。
雖然常林確實在這半年教給他了很多的東西,可是對方也依照著這個身份壓榨了他很多的東西,不管是單子也好,工錢也罷,他都沒有得到應該有的份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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