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只剩心臟的行屍走肉
房間里的誠哥,聽到她這麼平心靜氣的跟景浩一說話,也很是佩服。
浩一也好,徐導也好,她都能輕鬆搞定,好像這世上,在她眼裡就沒有什麼難事一般。
24歲的小女生他見過不少,可是像她這樣能拎得清的,卻並不多。
誠哥走了過來:「浩一,你就聽雲總的吧,她這麼為你著想,你總不至於讓她失望吧,賠個禮,道個歉,又不是什麼難事兒。」
「可是那個宋菲真的有口臭,我是真下不了嘴。」
雲果笑:「那你就在拍吻戲前去刷個牙,我就不信,你刷了牙,她還能無動於衷。」
「那她要是就無動於衷呢?你代替我去親她?」
「我雖然不能代替你,但我可以給你支個招,你吃大蒜,讓她也嘗嘗這滋味。」
景浩一無語一笑:「就你鬼。」
雲果白他一眼:「別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老闆。」
「嗯,下一句是不是又想說,我比你大。」
「難道不是嗎?」
「大一歲而已,算個屁。」
雲果懶得理他,對誠哥道:「我們一起送他去片場,你們先去樓下等我,給我五分鐘時間,我換一身衣服。」
「你不用休息一下嗎?要不我自己陪他過去吧。」
「不行,人要言而有信,我昨晚已經跟徐導保證過,今天會陪他一起去道歉了。」
她說完,拉起被誠哥放在門旁的行李箱放到床上。
誠哥和浩一先下了樓。
她用三分鐘的時間換好衣服下樓。
車上,她給自己畫了個淡妝。
昨晚一晚上沒睡好,她的黑眼圈都快要蔓延到臉上了。
這氣色真的是差的可以。
到了影視基地,她跟著誠哥和浩一一起來到劇組。
可是剛走近,她就眼尖的看到了坐在導演椅上,一臉冷魅的雲諾謙。
而導演正畢恭畢敬的站在他身旁,彎腰跟他說著什麼。
雲諾謙目光落到她的臉上,唇角微勾起,眉眼裡寫滿故意。
雲果遲疑了片刻,還是走了過去。
她沒有跟雲諾謙說話,只是對導演道:「徐導你好,我按照之前我們說好的,把景浩一給你帶來了。」
徐正良轉身,看向景浩一,臉色也意思性的冷落了幾分。
雲果自動將雲諾謙盯著她打量的眼神忽略,回頭拉著景浩一的胳膊,將他推到了徐導身前。
「浩一,把你心裡的想法,跟徐導交流一下吧。」
景浩一挑眉,表裡不一的道:「昨天罷演的事情,是我不對,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
「我這種拍色片的導演,似乎沒資格跟你一般見識吧。」
景浩一翻了個白眼:「徐導,你別誤會,我微博上發的內容,可不是針對您和宋菲,你不必對號入座。」
徐正良還要說什麼,雲果忙道:「徐導,真的特別感謝您能原諒浩一,他以後會好好表現的,您放心吧。」
徐正良挑眉,「算了,浩一呀,看在雲總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以後咱們好好合作,還是朋友。」
景浩一對徐正良伸出手:「徐導,以後請繼續多多關照。」
雲果呼了口氣,正這時,坐在椅子里的雲諾謙道:「徐正良。」
徐導回身,看向雲諾謙:「雲總,有什麼事嗎?」
「我忽然想到,公司里有個新簽的孩子,也很適合這部戲的男一,半個小時候,我會讓他來試一下鏡,讓他跟這個景先生比較一下,二選一吧。」
景浩一凝眉:「你是什麼人,口氣倒不小。」
徐導回頭警告性的看了景浩一一眼:「這可是我們雲上的總裁,這部戲就是他獨家贊助和投資的,他擁有絕對的權利,可以隨時更換男主演。」
雖然徐正良在雲果的威脅下,不得不答應再用景浩一,但是他心裡卻覺得很不解氣。
如果這次是雲少要換人,這個雲果總無話可說了吧。
聽徐導這樣介紹,誠哥擔心的看向雲果和景浩一。
要拍這部戲,怎麼就這麼多波折呢。
雲果望向雲諾謙。
他挑了挑眉心,將墨鏡戴上,向後一靠,對自己的秘書道:「子墨,打電話,讓那小子過來試鏡,我來最後拍板。」
景浩一不爽:「行了,不用拍板了,這戲我不拍了。」
他說完轉身要走,雲果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景浩一看向她:「這種情況下,你還要攔我嗎?」
雲果望向景浩一:「誠哥,你帶浩一先去車裡,一會兒我給你打電話。」
景浩一凝眉:「我也是要臉的,人家這分明是要趕我走,你竟然還要為了這個角色挽留?」
誠哥壓低聲音,在景浩一耳邊道:「浩一,別鬧,為雲總想想。」
景浩一嘆口氣,斜了雲諾謙和徐導一眼后,轉身離開。
誠哥快步跟了上去。
徐導揚眉望向雲果:「雲總,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可是這事兒,現在你說什麼也沒用了。」
「雲少,我可以跟您單獨談談嗎?」
「談?誠意如何?」
「誠意滿滿。」
雲諾謙勾唇:「子墨,清場。」
付子墨看向徐導:「徐導,清場吧。」
不過兩分鐘,所有人都從古色古香的拱門外離開。
周圍沒人了,雲諾謙摘下了墨鏡,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坐。」
雲果往後退了兩步,坐在了一把藍色的塑料椅子上。
「我還是在這裡跟雲先生談吧。」
「這就是你的誠意?」
「我的誠實是很足,可我不接受潛規則。」
「可我若一定要潛規則你呢?」
「我說了,我不接受。」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拒絕你接下來的要求?」
雲果瞪他:「雲諾謙,你何必為難我,你明知道我之所以願意留下來,就是為了讓我旗下的藝人能夠好好的發展。」
「你之所以留下來,是因為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對手,即便我不為難你的藝人,你也無法從我手心裡逃脫,所以,你是為了給自己一個體面才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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