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袁紹:是兄弟,來砍我!(求鮮花,求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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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袁術竟敢頂撞自己,袁隗氣的不由語塞。

旋即指著袁術的鼻子罵道:「你···你這頑劣子···簡直不可理喻!」

袁術始終瞄著一言不發的袁紹,冷笑道:「我不可理喻?」

「他袁紹在洛陽整個『奔走之友』暗中營救戴罪士子,偷偷招募幕僚,每天都在做觸犯天威的事兒!」

「可叔父你卻誇他心思機敏,懂得未雨綢繆。」

「侄兒廣交遊俠拉攏山頭草莽,難道不是為了有朝一日這些人可以我袁家所用?」

「還不分青紅皂白便當著這個庶子的面辱罵我不務正業,這不是偏心是什麼?」

「侄兒今日就把話挑明了,若叔父日後真將延續袁氏榮光的重擔交到這個庶子身上,那便恕侄兒不顧念家族之情,告老還鄉了!」

袁隗一揮寬袍,再次看向袁術的目光透著深深的懷疑,他真想不明白累世公侯的袁家是那根基因不對勁,才造出了這麼個忤逆的蠢貨。

見袁隗搖頭長嘆,在一旁忍了半天的袁紹終於說話。

「放肆!」

「公路你對某無禮也就罷了,還敢出言頂撞叔父!」

「豈不知你我今日榮寵皆是天子看重我袁家在朝中的地位才有的?」

「我袁家四世五公,祖孫三代都是朝中重臣,你見哪位先祖與綠林草莽結交了?」

「自貶身份,辱沒門楣!」

「還敢出言威脅要告老還鄉,沒有家族在背後給你撐著,憑你的倨傲有十條命都已經交代了!」

「還不快給叔父跪下請罪,氣壞了他老人家某饒不了你!」

袁術像看哈皮一樣看著儀錶不俗的袁紹,嗤笑道:「袁本初,你還真能裝大尾巴狗啊。」

「給你孝順的,你也配指責我?」

「你將謀逆的許攸私藏在府上,讓天子做燈下黑,就不怕一朝事瀉害死叔父,坑害了整個袁家?」

「我現在就弄死你為袁家除害!」

哐啷!

說著袁術將佩劍抽出,作勢便要刺向袁紹。

咔!

袁隗猛然將手邊的茶盞摔了個粉碎,厲聲呵斥道:「孽障!」

此時老謀深算的袁隗哪還有半點從容,慌裡慌張起身將袁紹護在身後。

旋即手哆嗦著指向袁術,咬牙罵道:「朽木可雕也,枉老夫適才還與本初誇讚你···」

「還不把佩劍給老夫放下!」

見袁隗氣的鬍子都歪了,袁術冷哼一聲,將佩劍歸鞘。

「叔父,你就護著他吧,陽武城的事他這個司隸校尉不管,我袁術親自去解決!」

說罷,拱手作拜便要轉身離去。

見此,袁隗不由罵道:「站住!」

「頑劣子,只知逞兇鬥狠,朝中之事你又懂得多少?」

「老夫看你才是真想害死我們袁家!」

「許攸本就是我袁家的棋子,如今朝局混亂,是老夫令其趁勢攪動風雲,你連這層都想不到,怎麼不蠢死在外面!?」

聞言袁術不由一怔,旋即沉聲說道:「即便如此,那謀逆的許攸叔父尚且能保,術的門生慘死陽武,我丟的臉面為何不能找回來?」

「若一個小小譙縣縣令某都擺平不了,今後誰還肯站在侄兒左右效命?」

袁隗沉聲道:「糊塗,你那個在陽武當縣令的門生不過是二流世家的一個旁系子弟,他死何足惜?」

「他若不死,老夫又安能猜到天子已對我袁氏不滿?」

「難道你想讓本初為了給你挽回臉面,就連累我們整個袁家?」

聞言袁術一臉懵逼,疑聲道:「叔父的意思是,苟諮之死是天子在震懾我們袁家?」

「區區譙縣縣令,敢與袁氏作對?」

袁術這才恍然,面帶不悅的嘀咕道:「真夠倒霉的,死的怎麼偏是我的門生···」

旋即又看向袁隗和袁紹,尷尬道:「你們不早說,我哪知道是這麼回事,我還以為是哪個不怕死的敢在老虎腦袋拔毛,原來又是陰溝暗渠的鬼算計。」

「既是如此,此事作罷,我向大兄賠罪了。」

說著,袁術沖袁紹略一拱手。

袁紹將按在佩劍上的手放下,還了一禮,眉眼間卻滿是不屑,頭也瞥向了另一邊。

見袁術沒了氣焰,袁隗長嘆一口氣,語重心長道:「公路,眼下朝局不穩暗流涌動,你萬不可再橫生枝節!」

「叔父老了,還能為你擦幾年屁股?」

「今後在宮中好好做事,對你兩位兄長恭敬一點,如此傲慢無禮,實為天下士子所不齒啊。」

袁術不以為意的笑道:「叔父放心,即為朝局之爭,術自當以大局為重。」

「適才術本打算修書沛國相袁忠,令他將那小小縣令到任給我活捉回洛陽問罪,承蒙叔父教誨,在沒變天之前,術保證不會動那個譙縣縣令一根汗毛。」

聞言袁隗臉色一變,手捻鬍鬚笑道:「公路一語,倒是點醒了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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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大漢皇族,開局截胡貂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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