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弟弟的醫生
完了,徹底完了。
白鑰心中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玩脫了,被看出來了,要被打死了吧。
想解釋,但卻有心無力,白鑰懇求地看向欒含,希望她能再給自己一次機會,下次她絕不會再用眼神脫她的衣服。
欒含說:「我忍了很久了,忍得晚上睡不著覺,白天工作腦子裡也滿都是你,再這樣下去,我就要發瘋了。」
後面的話白鑰一個字都沒聽見,她眼前一黑,徹底陷入了熟睡中。
「你不是鑰匙,你是我的鎖。」
當白鑰恍然大悟欒含竟然也對她有企圖的時候,驚喜的幾乎要落下淚來。
她抽噎著說道:「系統,單身了二十幾年,我也是要有性.生.活的人了。」
「……」系統冰冷機械地回道,「請宿主不要忘了注意事項,禁止與任務世界的任何人物產生情感糾葛。」
白鑰忙搖頭:「不不不,我們沒有情感糾葛,我們只有肉.體糾葛,只走腎不走心。」
系統:「……禁止宿主對任務世界的任何人物產生任何非分之想。」
白鑰:「……你臨時改的吧。」
系統:「如有違反,自動登出,宿主抹殺。」
白鑰:「……得得得,你厲害,那現在不是我想怎麼她,是她想要上.我,這怎麼辦?把她抹殺了吧。」
系統見白鑰一臉無賴,對於此種從未出現的情況也陷入了深深的迷惘中,頓了頓,猶疑地說道:「你不能回應?」
等的就是這句話,回不回應不重要,爽就完事了。
白鑰雙眼立刻迸發出精光,緊緊抿著唇以防哈喇子流下來:「不回不回,我一定叫破喉嚨,只可惜……這深宅大院的,沒人來救我啊。」
系統:「……」姐妹,能正常點嗎?
欒含看著不是只看臉就隨便發.情的人啊,她到底是被白鑰哪方面吸引了?
系統搞不懂,白鑰也搞不懂,但這並不妨礙白鑰期待接下來的性.生活,她腦海中甚至已經勾勒出十八式、不,八十八式了。
雖然白鑰意識依舊活躍,甚至興奮都掩飾不住了,但她的身體還陷入深沉的睡眠中。
吃下去的飯菜里加了安眠藥,劑量雖然不大,但白鑰這具身體沒吃過這類的藥物,耐藥性很差,睡得久了些。
而就在她睡著的這段時間,欒含一直坐在床邊看著她。
準確地說,是盯著她。
就像是野獸捕獵,牢牢鎖定著獵物的一舉一動,面上不動如山,其實腦子裡、心裡早已設想過無數次撲上去咬斷獵物喉嚨的場景了。
白鑰被盯得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醒來跟她撕咬翻滾。
系統:「……白鑰。」
白鑰:「嗯?」
系統:「你能忍住不表現出自願嗎?」
白鑰:「哦豁,我盡量。」
系統:「請你先把口水吸進去。」
白鑰:「唉……好吧好吧,這不是口水,這是我激動的眼淚,如果你也是一個只見過豬跑從沒被豬拱過,但卻突然看到這麼一個優質的野豬正對自己流露出覬覦的目光的白菜的話,也會恨不得立刻脫下外面那層皮給她看你甜美清脆多汁的內芯的。
系統:「我不是白菜,我只是個系統,也不要讓我感受到你的多汁。」
白鑰下意識並緊了腿,大驚失色:「你能感覺到?」
系統:「……」掙扎了下還是說出了不能兩個字。
白鑰鬆口氣:「差點以為你要鬼上身我了。」
系統:「……」就算能,我也不想感受到。
……
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的,白鑰終於恢復了知覺。
屋子裡拉著窗帘,沒開燈,入眼一片昏暗,白鑰感覺身體和意識都像是壓了千斤頂一樣,沉重的不堪一擊,甚至連動一動小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眼睛乾澀,隨時都想重新閉上再睡一覺。
但——單純的睡覺有啥意思,當然是要兩人一起在大床上肆意地翻滾啦。
一想到這,疲乏的白鑰強打起精神,手撐著床環視了一圈。
這是一間還沒酒店套房有人氣的屋子,身下睡得床還算綿軟舒服,身上蓋著的被子也蓬鬆宣軟,但再剩下就只有一張辦公桌,簡潔的像是書房。
光線太暗了,白鑰看不清楚,她緩緩動了動,隱約聽到叮噹的金屬碰撞聲。
腳踝感覺怪怪的,白鑰正準備低頭去看,一直冰涼的手卻撫上了她的臉頰。
「小鑰。」欒含的聲音輕輕的,不似先前那麼冰冷,白鑰甚至聽出了幾分溫柔,但更多的還是不容反駁和拒絕的帶著上位者氣息的命令口氣。
聽得白鑰微微一哆嗦,靈魂都在顫抖。
她恨不得現在立刻撲上去,將她反壓住,坐在她肚子上……
就像是坐搖搖車一樣——搖來晃去。
腦海中甚至已經響起了那句廣告語——小朋友,快來玩呀!
來了來了,就來了!美好的幸福生活,等著我啊!
系統:「……」也幸虧白鑰現在沒力氣,否則真就衝動出破綻了。
……
「欒姐,我這是、中暑了?」白鑰聲音有氣無力,裝作一副誤入大灰狼陷阱依舊什麼都不懂的純情小白兔模樣,天真地問道。
嗓子沙啞干痛,白鑰輕輕咳嗽了兩聲。
一杯水立刻送到了嘴邊,白鑰想要接過來,但卻發現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
欒含順勢將她攬在懷裡,一隻手按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喂她喝水。
白鑰還沒完全睡醒,原本清亮的眼眸裡布上了一層水色,她茫然地看向欒含,沒得到想要的解答,只能在欒含的注視下一點一點地喝著水。
蘇打水帶著淡淡的甜味,緩解了喉嚨的不適。
喝了小半杯,欒含就把杯子拿走了,白鑰也清醒了不少,意識到自己還全身倚靠在欒含的懷裡,她臉頰浮現出兩抹暈紅,立刻就要爬出來。
但欒含的手就像是鐵爪,將她牢牢固定在原地。
白鑰動了動腿,後知後覺發現剛才叮噹的聲響竟然是從自己腳踝傳來的,而自己的雙腳就像是被腳鏈綁在了一起,能分開,卻無法張得太大。
她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漂亮的大眼睛里水霧朦朧,眼底浮現出驚懼之色:「欒、欒姐,這是怎麼回事啊?」
欒含還沒回話,門口傳來一道輕輕的敲門聲,李嬸詢問道:「大小姐,小少爺醒了,正到處找白小姐呢,可我去白小姐房裡看了,她不在,您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白鑰張嘴正準備答話,但還沒發出聲響,那隻冰冷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力道雖然不大,但白鑰卻狠狠戰慄了下,就像是被扼住了命運的咽喉,喉嚨翁動,卻發不出聲音。
欒含冷淡地說道:「她早上說有點事,要回去一趟,這兩天要麻煩你們了。」
李嬸嘟嘟囔囔,但門板隔絕了大半的聲音,白鑰沒聽清。
而且她現在已然沒心情關注其他,只瞪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睛看著欒含,瞳孔地震。
她以為,欒含只是想跟她睡一覺,沒想到對方竟然玩起了囚禁Play,還是在家裡,這樣……真的還有點刺激呢。
只不過欒南明好容易對自己放鬆警戒,時間長了不出現對方又要重新進入自我封閉世界了,前段時間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白鑰按捺住羞澀和亢奮,極力控制著不讓自己猥瑣地笑出來。
欒含的手都離開了許久,她才重新獲得了語言能力:「欒總,小明找不到我會著急的,對他的病情不利。」不用關著我,我絕對不會跑!
欒含早就料到了白鑰要說什麼,但還是不可抑制地心生不快,她盯著白鑰,忽然低低笑了一聲。
簡直陰間笑聲,冷氣嗖嗖嗖地冒出來,白鑰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欒含傾身,捏住她的下巴,歪過頭,吻住了白鑰的嘴唇。
欒含的唇瓣,跟果凍一樣,涼涼軟軟的。
白鑰被卷進任務世界之前,別說談戀愛,就是普通閨蜜的拉拉小手都沒有,這也導致她即便內心浪出了花,但真刀真槍上了戰場,唇舌交纏的瞬間,大腦轟的一下全白了,手腳都不知往哪兒放了,就像是一隻被嚇壞了的小鵪鶉,反抗都忘記了。
舌尖一陣刺痛,是欒含吸的太緊了,白鑰恍然回過神來,她立刻想要推開,但卻被欒含更加緊緊地抱在懷裡。
※※※※※※※※※※※※※※※※※※※※
白鑰:沒想到竟是個衣冠禽獸。
欒含:那你喜歡嗎?
白鑰:我喜歡純正的禽獸。
系統:……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沫3瓶;封墨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